废弃的小屋里,两人一魂相对沉默着,最后是那魂先开口,“你俩他妈的抓我干什么??有病吧??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蹲点??晚上那玩意出来咬死你俩,然后第二天门口变干尸被分尸??你俩脑子有病吧?大晚上的晃我眼睛,你这是扰民,要不是我他妈的不能说脏话老娘我喷死你!!”笋骸不愧是个小姑娘,骂起人来丝毫不含糊。
“干尸,分尸??”李忘一下子捕捉到重点,对于笋骸的骂骂咧咧她恍若未闻。
“呵呵,”笋骸一笑,它那沙哑难听都声音在黑夜中令人惊悚,“抓我来干嘛?”
李忘看了一眼陈渡,陈渡自然开口:“问话。”
“你觉得我能告诉你什么?我也是出来混口饭吃的?你就这么看轻我的工作?”笋骸呸了一句。
无论怎么样说,笋骸总是答非所问。
半个小时后。
“来来来您坐。”陈渡自然坐在了笋骸的位子上。
亲眼目睹了整个暴力过程的李忘直呼陈哥六六六!!
“就问这个村子晚上到底有什么是吧?噢噢好说好说。”笋骸欲哭无泪的解释着。
解释完之后,李忘对这个进行了总结。
这个村子里的都不是人,都是一种奇怪的兽体,叫它虫,是类似于蛇的一种兽人,长袍子什么的也不是习俗,只是把虫尾遮住而已。虫尾的长度决定身份的地位,简单来说,尾巴越长,地位越高。
“综上所述,村长是这个村子里虫尾最长的,但是,据说村长足不出户,我们怕是见不到她。”
“不一定,妙玉说过有什么问题是他们不知道的都可以去找村长,从她那应该能套来线索。”
“那村子里的‘东西’呢?”李忘看向笋骸。
它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陈渡:“爷爷我这个能不说么?我怕它扣我工资。”
回应它的是一片沉默,它自知还是要说的,只是较为委婉:“我也没见过它,不过它的声音很苍老,女性。”
李忘脑海中灵光一闪:“你知道你老板的老板是谁嘛?”
笋骸没料到李忘会问这个,下意识回答“知道啊”,说完就后悔了。
陈渡总算把目光聚集到笋骸身上。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见笋骸张着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笋骸心理妈卖批,但是它如同哑了一般。
“啊...”陈渡淡淡说了一句“被禁言了,看来是很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