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冷凝到绝对的零度,无风的地底使艾玛不寒而栗,她听见利刃拔出刀鞘的摩擦声。
最后,艾玛本来想离开前再割掉舌头的计划,被杰克提前到第二项活动,但还是由她来操刀。他随便找来片生锈的刀片卡住希金斯的唇齿,刀锋直探顺滑的肉。
这回杰克没有辅佐,只是在旁侧观看,艾玛原本还有些不适应动刀,刚切进舌根,转念想到自己在肩负着他的仇恨时,忽然手里的匕首果断许多,很快就取出那小片粉嫩的肉。
她觉得滑腻的手感很不好,随意丢到地上的那刻,就被杰克踩扁。
在他精心指导下,她成功把凝血剂注射进希金斯体内。
后来不知她是如何想的,或许妄图把当年密涅瓦军工厂的烈火转移,竟拿打火机烧起他头顶,虽然没有痛觉,但希金斯吓得叫唤了好几声。
如森林般茂密的鬈发焚烧旺盛,打翻姑娘眸底迟暮的烛火,她雀跃地发声笑起来,杰克保持安静,侧耳倾听风铃摇晃时清脆的歌谣。
“杰克先生。”
她突然喊起他,幻梦似的嗓音与正午的回响完美重叠,他好奇地埋头,期待她接下来要说出的每一句话。
只一瞬,他们都在对方的明眸里,找到自己晕开明春的踪迹。
“我很高兴。”
第三天夜晚,杰克安抚好独自守夜的姑娘,孑然一身来到探井深处。
那时天空下着微雨,旷野黝黑的树影在雾里阴暗匍匐,冰冷的水从头皮滑到脚尖,淡淡水痕在他回忆里亘古流淌。
他运用常年积累的外科知识,精准找到四肢静脉血管最丰富的位置,缓慢地割开皮肤,容血液淙淙流出,每有一股鲜红淌过指尖时,他心底都会腾升起异常的愉悦。
处于极度惊恐的希金斯,因为被割去发声的舌头,喊叫只能含糊地传出喉咙,迫切想要反抗却只稍微把锁链弄出声响。
杰克知道他快要死了,所以行动利落地把预备许久的工具拿来,扔在他身上。杰克亲眼凝视他错愕的神情,料定服刑的罪犯必定想起来那日的场景。
颤抖的躯体导致工具相碰作响,他吓得疯狂摇头,往后退撞到墙壁,可杰克没想过要放过他,按照顺序拿起第一件……
苦刑犯的每声呐喊,都会成为肾上激素飙升的催化剂,致死剂量的狂躁把疯魔推入暴烈的赤海,无法升华的灵魂每一帧都是发霉与缺氧的残片。
撕裂,缝合,犹斗困兽的主宰,塔纳托斯的镰刀盛气凌人地逼近希金斯。下身早已丧失痛感,残障般靠在粗粝的墙壁,虚弱的猎物浑身发冷,难以睁眼去查看木椅搬动的声响。
杰克知道他快要死了,所以行动利落地把预备许久的工具拿来,扔在他身上。杰克亲眼凝视他错愕的神情,料定服刑的罪犯必定想起来那日的场景。
颤抖的躯体导致工具相碰作响,他吓得疯狂摇头,往后退撞到墙壁,可杰克没想过要放过他,按照顺序拿起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