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ant you to live forever.
我要你永垂不朽.
【请搭配《Feel Something 》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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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夜里月黑风高,本就阴森的庄园又再次渡上一层诡异的氛围,乌鸦的啼鸣压断了软化的木枝,大厅里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他人的神色。
萨贝达扯了扯兜帽,攥紧了纸团。
“把手里的东西给我看看?”贝坦菲尔摘下了沾血的军帽,领带齐整地塞在外衣底下,手上的白色手套一直在散发着难闻的血腥味儿。
“我和你很熟吗?”萨贝达讥笑着,双手紧紧握拳捏着纸团,贝坦菲尔察觉到了他的腰上别着一把老旧神秘的军刀。“当然,以后会熟的,我想那应该不是我的通缉死亡单。”贝坦菲尔缓缓捏紧抢柄。
“既然和你无关,就不要多管闲事。”萨贝达盯着面前对手里的东西虎视眈眈的女人,又揉了揉纸团使其变得更小,在她的注视下徐徐把纸团探进嘴里咀嚼,没有一丝犹豫。
贝坦菲尔咬咬牙,松开了握着枪柄的手,从她颤抖着的肩膀能看出被气得不轻。萨贝达望着她的背影走远了。
纸糊在嘴里的感觉很难受,黏糊糊的,但总比之前战场上啃树皮吃泥巴要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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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张扬的破旧红地毯铺满了整座花园,长时间没有维修的电灯一闪一闪地散着诡谲的光,萨贝达忍着疼痛破译密码机,试图以观察四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使其自己不那么痛苦。
“那人怎么还没有来。”他吞了吞口水,嗓子眼一股铁锈味。一只雪白的猫头鹰从他身旁掠过,碧蓝色的眼睛泛着寒光,萨贝达眯着眼看向猫头鹰飞去的地方。“在那。”
游戏时间过半,萨贝达本本分分地遵循着游戏规则,像是只安静的野兽潜伏在隐蔽的树丛里等待狩猎的机会。不过这次身上的重伤怕是吃不消了,他静静坐在角落里捂着小腹休息。
他视野模糊地远眺,某个身影越走越近,一袭镶嵌着无数宝石碎钻的净白长袍,双眸被金边的眼罩遮得严严实实,他也曾亲手摘下过这幅眼罩,吻过面前人的眼睛,那对眼瞳和他此时肩上站着的猫头鹰眼里的蔚蓝色一模一样。
萨贝达看清了人的模样,歪过脑袋避开被眼罩封锁着的目光,即使自己看不到他的眼睛,盯着也会背后发毛,这不是心虚,是来自内心被强大屈服的敬畏。
“把我的死亡通缉单销毁了就有用了吗?”男人笑着抚摸猫头鹰的白羽。萨贝达沉着脑袋自嘲道:“难不成眼睁睁看着你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到底是谁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男人俯下身用葱白纤细的手指抬起萨贝达的下巴,用拇指细细抚着他破了皮留着鲜血的嘴唇,喜欢打量他战损后脸上留下的性感的伤疤,嘴角勾起笑容:“想要我救你吗?”
萨贝达笑着用炙热的舌头勾了勾他的指尖:“伟大的神明对我心软了?”
“风流一世而遗臭万年的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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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执《当你点进来以为是佣空却发现是佣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