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的算盘打的三个人都看出来了，只是体贴地给了他面子
这个案子的相关人员有个女佣，所以云舒和乔楚生一起做审讯
“先生昨晚出去应酬了，说要晚一点才能回家。我给夫人做好了晚饭，可她匆匆吃了几口，就去梳妆打扮了。我问夫人这么要还要出去啊，夫人她……“女佣阿秀说话含含糊糊的
云舒她说什么了呀？
“夫人让我给丁先生打电话“
云舒丁先生？全名叫什么？
“我只知道叫丁先生。她让我跟丁先生说，九点三刻柳林公寓403见。丁先生说，“好的，我知道了”，就给挂了。“
云舒他俩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阿秀嘴上说着不知道，但是脸上却欲言又止的模样，乔楚生见状，翻开了一本黄色的书
“这是什么？“
乔楚生法律规定，作伪证要判处有期徒刑三至七年
“我不敢。“
乔楚生不敢就快说！
“我怀疑他们俩可能有点暧昧关系“
云舒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具体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下人，哪敢打听东家的事情。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一个疏忽就连饭都吃不起了。我还有爹娘要养。要是这份工作没了，我可就完了。“
云舒他俩联系得频繁吗？
云舒压了一下乔楚生，重新接过审讯
“他们俩隔三差五会打电话，有时候很短，有时候会打一个多小时。“
云舒他们电话里聊些什么？
“我不敢偷听。但是和丁先生打电话夫人很开心，感觉像在谈恋爱。探长，我求求你。你千万别跟先生说我说了这些，否则他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
乔楚生知道了，还有呢？
“夫人走之前交代我说，等先生回来就说夫人头痛先睡下了，让他睡侧卧。还交代我说，千万别让他进主卧。没想到夫人后来死得这么惨，先生以后可怎么办呀？“
夫人死了？云舒垂眸，暗暗记了下来
乔楚生丁先生电话你知道吗？
乔楚生拿着阿秀记下的电话出去，却很长时间没回来，云舒拿着阿秀的口供签名走了出去，就听到白幼宁的话
白幼宁我查了案发当晚的公寓，户主是张先生，本地人，没有案底。他买下这套房呢，主要是为了做短期租赁。价格不便宜，但是胜在保护隐私，租客去一楼最外一间，把装钱的信封塞到门缝底下，房间的钥匙就会从里面再塞出来。而这个信封就是案发当晚，403房间装租金的信封，还有这个，应该是个假名吧！
乔楚生户主怎么会把这个给你呢？
白幼宁我在信封里偷偷塞了张小纸条。我告诉他，如果他不肯说呢，我就把他的公寓地址登报。以后就没人敢住他的房间喽
云舒干得漂亮
乔楚生阿斗，去市北中学抓人去
阿斗是的，探长。
云舒接过了那个信封，看着信封上的名字愣了一下
乔楚生怎么了？！
云舒没……
就是，有点巧合……
云舒看了一眼阿秀的口供签名，勾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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