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看过伤口后道:“燕王殿下前几天已经愈合的很好都结痂了,怎么今日又都裂开了,还出了这么多血。”萧承煦道:“刚才骑马了,李军医,什么时候能痊愈?”李军医摇了摇头道:“跟燕王殿下说过多少次了,未痊愈前切不可骑马,殿下不听老夫的话,就是华佗再世也没办法。想要痊愈啊,怎么也要一个月。”苏玉盈听了心里很是感动,萧承煦为了自己不顾伤依然骑马。军医拿出一小瓷瓶药粉道:“和之前一样一天两次,待会儿药熬好送来,先喝几天药。”小瓷瓶放到床上,行礼走了出去。
苏玉盈为萧承煦上了药,见他额上出了一层薄汗,拿出帕子给了擦了汗。“一定很疼吧?你干嘛要骑马过去,不是说好有严海的吗?”萧承煦抓着苏玉盈的手道:“我那时候什么都没想,本能的反应就是去救你。玉盈,你现在没有事,我疼些也值得了。要想让我少疼些呢,就多亲亲抱抱我,一会儿呢‘同甘共苦’的喂我药。”笑着吻了一下苏玉盈的手心“玉盈,亲我一下吧?”苏玉盈蹲下身子在他唇上一吻,刚要离开,萧承煦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头后加深了这个吻。
萧承轩听到萧承煦刚才骑马现在又请军医的事情,忙去看看。
“豫亲王到!”
听见帐外的通传,苏玉盈推了一下萧承煦,他才不舍的放开了她,对外喊了一声:“进来。”心想承轩怎么这么会挑时候。
萧承轩走进帐子,焦急的道:“哥,怎么样啦?你干嘛非要骑马,真是的!”说完又对苏玉盈道:“嫂子,这次可要麻烦你照顾我哥了。”苏玉盈点了点头道:“承煦是为了保护我才骑得马,我照顾他是应该的。”萧承轩听罢道:“出什么事了?”萧承煦便将赛马的事告诉了他,他听完道:“哥,你不觉得这事儿很不对劲吗?你的那匹马怎么会突然受到惊吓,还有为何一定不要严海在赛道周围跟随,我看这赛马就是一个局,就是想要嫂子出事的。没准儿对马动了什么手脚,一定要好好查查。”萧承煦道:“这些我也想到了,严海正在仔细的检查马,等查完再说吧!”
贺兰茗玉心里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抓到把柄,因为选得石子是比较圆滑的,不会在马上留下什么伤口,起一个小包也不会引人注意,会以为是被虫子叮咬的。
严海查了好几遍一无所获,萧承煦听罢没有说什么,不过他心里是怀疑贺兰茗玉搞的鬼,她以前都敢用药让自己起疹子逼西齐退婚,自幼在草原长大的她想办法让马受惊自然也不是问题。不过如今没有证据也拿她没办法,以后一定要防着她,绝不能让她伤害玉盈。
严海走后,药送了来,苏玉盈接过药,坐在床旁正要喝药,萧承煦握住了药碗道:“玉盈最是怕苦了,我不要你和我‘共苦’,我只要你和我‘同甘’!”说着端过药碗憋了一口气一饮而尽。苏玉盈喝了一口蜂蜜水,凑近他,唇印在他的唇上将蜂蜜水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