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芸琪最后将两边的人都处罚了,凌蓁儿和惠儿都罚了半年的月钱,三个宫女都罚了三个月的月钱,争炉子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惠儿心中很是不服这个处罚,认为偏向了凌蓁儿,便常在贺兰婠音面搬弄是非,让她对贺兰芸琪越发不满,总觉得贺兰芸琪在针对她。
这日,萧承煦正在伏案疾书,听到了敲门声,头也没抬的道:“进来。”严海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个大包袱。
“王爷,属下回来了,王妃给王爷带了衣物 ,还有一封信。”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来。
萧承煦搁下笔,接过信,示意严海将包袱放到内室去。严海从内室出来,又汇报了延京最新的情况,萧承煦听罢,挥了挥手让他回去休息。
严海走后,萧承煦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看着苏玉盈的小像,萧承煦将它贴在胸前好一会儿,才将小像放进荷包里。看罢信,萧承煦轻吻一下信纸,仿佛是在轻吻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几日后,萧承轩正准备回延京去追着萧承睿要粮草,送粮草的队伍就来了,只是送来的并不多,大概勉强够一个月的,说是过年前会再送一批来。
时光匆匆,转眼就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为过年忙碌了起来。
萧承睿决定在过年前亲自去慰劳锦州和松山的将士,鼓励他们继续坚持下去。只围不打这对很多将士来说比单纯的打仗还要难,围了几个月很容易出现松懈。
萧承睿的突然到来让萧承煦和萧承轩都吃了一惊,忙带人出城去迎接。
萧承睿微笑着上前虚扶起萧承煦和萧承轩,寒暄了几句,便进了大营向将士发表了一段讲话,接着发放过年的慰劳品。一时间,大营里热闹了起来,欢呼声呐喊声不绝于耳。
晚饭后,萧承轩小声对萧承煦道:“哥,我们要不要”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萧承煦摇了摇头道:“还不是时候,行宫内外都是龙啸营的人,攻进去要用些时间,一但走漏风声,就是给别人帮了忙,咱们的妻儿也都很危险。”
萧承轩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萧承睿晚饭时多喝了几杯酒,回到房间洗漱毕就上床躺下了,睡了一会儿,感觉不太舒服,刚坐起身,忽然,便觉得两眼发花,血顺着鼻孔流了出来。服侍的内监大惊,急忙传来了随军御医。在门口守着的德安也跟着进来。萧承睿这是第一次流鼻血,流得又特别冲,吓得御医浑身直发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内监按御医的吩咐拿来了凉帕子端来了一盆热水,将凉毛巾敷在萧承睿的前额,然后将双脚放到热水中。
过了一会儿,血依然流的很多,完全没有减轻的迹象,御医忙起身回房间。不一刻就带着药箱进来,从药箱中拿出两贴膏药贴在了萧承睿两脚的涌泉穴上。一刻后,血渐渐减少,最后终于止住了血,屋内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萧承睿此时身子瘫软无力,脸色蜡黄,有气无力的问御医:“朕怎么就突然流起鼻血来了?”
“回皇上,冬季干燥又加上皇上最近几日车马劳顿,太过劳累所致。请皇上一定要注意休息,保重龙体。”
萧承睿点了点头道:“今晚的事不许走漏出去,德安留下,剩下的人都出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