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春一伙人踹寡妇门、挖绝户坟、欺行霸市、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很多受他们欺负的人畏惧他们人多都不敢报官,萧承煦让管家和府里的小厮找了几个受过他们欺负的人,保证保护他们的安全,代他们写了状纸,还安排马车接送他们去县衙告状。
张锦春等人正幻想着拿到五百两后如何花,就被县衙的衙役五花大绑带走。他们被抓走的消息很快就在小镇传开,更多被他们欺负过得人去县衙告状。
书房里,萧承煦坐在榻上搂着苏玉盈说入股魁星酒楼和一家首饰铺子的事。管家老周敲了几下门,萧承煦起身开门,见是管家老周,便问:“何事?”管家说道:“原告让中间人来说,还按最开始说的五十两私了。”萧承煦道:“可以,你带两个人跟着原告去县衙,他撤诉后再把钱给他,让他在撤诉声明上签字画押,以免他以后再告。”老周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又被叫住。“等一下,到了县衙给知县身边的人说一下,我明日下午去拜访知县。”“老奴记下了。”
萧承煦关上门,又走回坐榻在苏玉盈身边坐下,继续刚才的话题。
齐王府内,贺兰茗玉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叹气,自赐婚后她便不再上课,每日在房里看书打发时间,婚期将至,一想就要嫁给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的楚郡王萧启文就心里不舒服,当时同意赐婚也是无奈之举。
一旁的凌蓁儿见贺兰茗玉叹声连连,知道她是因为婚事不甚满意的缘故,只是此事已经无法改变了,只能想办法让她开心一些。
“茗玉,去花园走走吧,你已经一天没出门了。”
贺兰茗玉摇了摇头:“不了,我有些乏了,要上床躺一会儿。”说着起身往寝室走。
凌蓁儿服侍贺兰茗玉躺下后,想起有事儿要找歌儿,便吩咐小丫鬟佩儿留在寝室侯着,她出了寝室往正殿走。
正殿内,贺兰芸琪正和萧承睿说话。“启文的侧妃罗氏今早诞下一子,茗玉还没嫁过去这嫡长子就出生了,茗玉嫁过去后可有些不好办了?”
凌蓁儿在殿门口听到贺兰芸琪的话,心里越发觉得贺兰茗玉嫁给萧启文实在太委屈她了。
灿灿秋阳照在波平如镜的湖面上,苏玉盈与萧承煦荡舟湖上,陶醉在山光水色之间。
萧承煦找将船停在湖心,先往湖里撒了几把豆粕,理了丝纶,垂下钓竿,与苏玉盈说着话等着鱼儿咬钩。
苏玉盈注目凝视着萧承煦,金色的夕阳照在他的脸上、身上。
萧承煦感觉到鱼上钩了,保持水平,轻抖鱼竿末尾,让鱼被鱼钩深深的勾住,扭脸望着苏玉盈微笑道:“大鱼来了!”
不一会儿,一条大鱼就被钓了上来,目测有五六斤。苏玉盈看着鱼道:“这鱼真大,你钓鱼还是这么厉害!”
萧承煦笑着取下鱼嘴里的鱼钩,将一条鲜活的大鱼放进装了半桶水的木桶里。又钓了几条大鱼,天渐渐黑了,便收了鱼竿,向岸边驶去。
回到府里,让厨子将鱼收拾一下烤了,还留了一条大鱼白水煮了喂给几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