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蓁儿见贺兰茗玉看着信皱起眉头,问道:“茗玉,怎么了?”“承煦病了。”“怎么病了?严重吗?”凌蓁儿追问道。贺兰茗玉叹了口气:“喝醉酒从椅子上栽倒地上,摔到了脑袋,摔破了额头,现在头晕的下不了床,暂时无法回来。早就劝他要少喝酒,总是不听劝,现在还是因为酒出了事。”说着将信折好收起。
下午,启元因为想趁萧承煦不在拿回章印和信符又来找贺兰茗玉。
“母后,儿子连玉玺都没有算什么皇帝?有儿子这么憋屈的皇帝吗?”
“启元,你再忍耐一下,待你大婚后亲了政,到时候你九皇叔自会把章印和信符交给你。何必急于一时?”
“母后,摄政王已经离开长安快一个月了,没有章印和信符儿子发布个政令都困难重重,何不趁摄政王不在派人取回章印和信符,也可避免一些冲突。况且,儿子大婚后,摄政王也未必肯交出印章信符,独掌大权多年绝不会轻易交出权力的。历朝历代也只出了一个周公!”
“你九皇叔不是贪恋权力的人,他已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儿发了誓,就会遵守誓言。若现在趁他不在拿回来,会让你九皇叔觉得不相信他,定会生气。”
“母后,人是会变的,从前摄政王不知道有亲子可能还对夺皇位有所犹豫,如今他知道有一个儿子,极有可能为了儿子来夺皇位。摄政王手握三营,现在又加上绛州的兵马,让儿子如何安睡?”
启元的话让贺兰茗玉陷入沉思,良久才道:“此事母后要好好想想,待想清楚了再决定。”
萧承煦坐在榻上,手里的书怎么也看不下去,往日这个时候儿子已经来了,怎么今日还未到?莫非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又等了一刻,还不见人来,便遣人去来的路上看看。
曹安澜今日一散学就被素汐带去了御书房,坐在一旁听几位大臣共同商议政事,每件事都详细的分析利弊,就连对政事不了解的曹安澜都能听白。
“回摄政王,属下找了一路都未发现绛州王,属下去王宫宫门口问了一下侍卫,绛州王今日未离宫。‘’萧承煦听罢,摆了摆手让人退下。
一连两三天,曹安澜都没来驿馆,第四天萧承煦就坐不住了,直接去了王宫。
萧承煦站在门外见曹安澜正听徐垂文讲课,心中想起了当初自己给启元上课的情景来。当时两人如同父子一般,如今却如仇人似得,到底是为何会变成如此境地?
萧承煦从王宫回到驿馆,见桌上放着一封信,打开一瞧是贺兰茗玉的慰问信,让他好生养病,不用急着回去。
又过了两日,萧承轩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中说了萧启元派人去摄政王府要取章印、信符,人被拦在府外没让进府,当时剑拔弩张差点儿就动手。信中询问他何时回去,再不回去萧启元就要下令废掉以前的章印和信符重新铸造新的了。萧承煦看罢气的大手一拍桌子,“好!好的很!你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遵守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