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突然流传起现在的王上并不是先王的儿子而是摄政王的,这一爆炸消息很快就传的人尽皆知,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茶馆酒肆,都在讨论这件事。
徐垂文昨天回到府里,从管家的口中知道外面的人都在传这件事。曹安澜并非先王的亲子这件事他十年前就知道,因为先王曹明晨并没有生育能力。先王当年为世子时所骑的马被人做了手脚,纵马驰骋时从马上摔了下来,很不幸的被马蹄踩到了裆部。这件事只有三人知晓,徐垂文就是那三人之一。
散朝后,徐垂文很委婉的将外面百姓传的事情告诉了苏玉盈。
苏玉盈内心坦荡,并不怕被人知晓这件事,自己没有对不起谁?她最担心的就是颖王和昭王的旧部会借此闹事儿,绛州刚安定下来,不能再内乱了。曹明晨将绛州交到她和儿子手中,她不想辜负了他。
曹安澜趁今日先生们休息不用上课,出宫去瞧瞧看看,了解一下百姓的生活。在街上听到人们在议论他的身世,停下脚步细听。一个男子道:“怪不得颖王和昭王要逼宫,原来如今的王上根本就不是先王的儿子,是那摄政王的儿子。当年王妃是怀着孕嫁给还是世子的先王,这真是鸠占鹊巢!”另外一个男子说道:“那岂不是如今的王上根本没有资格做咱们绛州的王上?”“对,他都不是先王的儿子当然没资格了。”
听着两个路人的话语,曹安澜只觉得大脑嗡嗡响,父王待自己那么的宠爱,真的不是亲生的吗?摄政王待自己很是慈爱,若他真是自己的父亲也解释的通。曹安澜无心继续逛,直接转身往马车走去,要回宫去问个清楚。
“母后,儿子刚从宫外回来。在宫外儿子听到了一些关于儿子身世的传言,儿子……”曹安澜抬眼观察着苏玉盈的面部表情。
苏玉盈微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脸,说道:“澜儿是想知道谁是你的父亲是吗?”见他点头,继续说道:“没错,你的亲生父亲确实是摄政王,但你父王对你的感情丝毫不比亲生的少。他们都是你的父亲,一个给了你生命,一个陪伴你长大。”“那父王知道真相吗?”“知道,在成婚前我便发现自己怀孕了,便告知了你的父王,他说你是上天给他的礼物。”“母后为何会和摄政王和离?”“大人之间的恩怨,澜儿不用知道,你只需知道母后很爱你,摄政王也爱你便是。”
曹安澜沉思一阵儿,又开口问道:“母后,那我还有资格做绛州的王上吗?”“当然有,你父王的遗愿就是让你做这绛州王上,把绛州治理的更好,让百姓生活更好!”曹安澜点点头:“儿子会努力学习如何做一个好的王上,不辜负父王的期许。”“嗯,好孩子!”
过了几日,调查传言的人汇报这些传言的源头不在同阳城内,而是从城外的乞丐口中传出来的,找往上查,还是查不到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