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盈和曹安澜刚回到宫里,萧承煦就来了。“摄政王请坐,上茶。”苏玉盈说道。萧承煦坐下,宫女奉上茶,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瞧着苏玉盈:“玉盈身体恢复的如何?”“谢摄政王关心,身体无碍了。”苏玉盈双臂和腰还有些酸痛,但她不想告诉萧承煦,她不需要他的关心。萧承煦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小银瓶:“这里面是活血化瘀的药油,一天两次,能缓解酸痛。”
苏玉盈扫了一眼萧承煦,“多谢摄政王好意,只是我不需要,摄政王请收好。”
“你现在不用也收着,以后也许会用到!”萧承煦望着苏玉盈,想起从前两人还未和离时是她关心自己,自己不领情,如今两人对调了,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那就多谢摄政王了。”扭脸吩咐身后的素汐“把摄政王送的药油送去给守卫王宫的郎将军。”萧承煦面色有些难看,不悦的道:“玉盈,你怎能把我送你的东西送给别人?”“既然摄政王不愿意,那便留下就是了。”萧承煦转了话题。“澜儿呢?”“在他房里休息。”苏玉盈让人将曹安澜叫来。
“母后,摄政王。”
萧承煦微笑望着儿子:“澜儿过来坐。”曹安澜在萧承煦身旁坐下,也不说话。萧承煦看着儿子这样,心里虽然不太舒服,也知道这父子亲情同样需要慢慢培养,自己要抽出些时间多陪陪儿子。
苏玉盈坐了一会儿,有事情要处理去了书房。从书房回来,见萧承煦还没走坐在殿里喝茶。
“玉盈,坐下陪我聊聊吧!”“摄政王遇到什么事了?”萧承煦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啊!”“哦,既然一言难尽那就别说了!我没有太多时间听摄政王聊你的事情,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这次的危机解除了,但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你的贤贞太后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母子的,也不会放过绛州。”“玉盈,我放下她了。”“那恭喜摄政王了,这么多年终于解脱了,不再爱而不得。”苏玉盈说罢起身欲走,这些年她依然不愿提起贺兰茗玉,想起过去的种种心里依然会很不舒服。
“玉盈,承轩和严海都不在了,我如今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你陪我说说话好吗?太多事压在心里,无人诉说,我变成了孤家寡人。”
“严海也因为瘟疫吗?”
萧承煦摇了摇头:“被启元下令杀死的。”
“哦,原来是这样!摄政王当年将陛下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像对亲生儿子一样,手把手的教他练字,还以为摄政王会和陛下如亲父子一般呢!”
“他这几年总想要我的命,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哎,就连茗玉也利用我,我真是半辈子的感情被这样对待。”
“摄政王一定很伤心,怪不得那次来绛州散心。摄政王当年让了皇位,就该想到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