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在这个时候,都有了他们的任务。
今天晚上的事情,秦思韩没有出面的权利,她代表着的是帝王,若是出面,那么牵扯到的东西就太过于广泛了。
今夜出行的乃是星魂,据说这位少年的实力仅仅屈于月神之下,近几年仿佛有了反超之势。听说他想要取代月神。
对于阴阳家内部的斗争,秦思韩一点都不在乎,只不过如果能让阴阳家更乱一点,她倒是不介意插一手。
月神那个女人与自己有仇,而且还是牵扯到上一辈子的恩怨,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母亲,她都会将月神拉下神坛。
如果月神没有了能力之后,那阴阳家还会在重用她吗?
张良的雅苑里,秦思韩在庭院里的那颗大树下,圈出了一块地方让自己不受蚊虫撕咬。
夜晚的桑海格外的凉爽,背面的海风徐徐吹来,带着她独特的海草味,淡淡的游荡在她的鼻尖。
很清新,但不刺鼻。
轻摇着手中的扇子,难得享受这样平静的夜晚,身下是白日里自己躺着的玉榻,海边完全是敞开了怀抱让天空中的太阳晒了个满怀。
白日里积累的热浪已经消散。
张良刚刚写好了一篇文章,停下笔看了看在外头乘凉的秦思韩,先前被各种杂乱的事情搞的头昏眼花的情绪,都消散了不少。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将手上写好的文章卷成桶放在了一旁的书柜中,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朝着庭院里走去。
颠了颠有些宽大的衣袖,从一旁的矮桌上倒了杯凉茶递给秦思韩,眼里的柔光涟漪不断。
张良“在想什么?”
秦思韩接过张良手上的杯子,在嘴巴里抿了抿,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嘴唇,眼里闪着珠光,望向张良,
秦思韩“我在想怎么将月神从高台上拉下来。”
月神?
那个实力仅次于阴阳家最神秘的东皇太一之下的月神?
听到秦思韩说的话,张良有一些震惊,这个女人在阴阳家的威望不同凡响,就连秦国许多大事都是由她来观测和决定的。
如今秦思韩这么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好像在和他讨论着明天早上吃什么。
张良无奈的笑了笑,他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像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不过张良并没有说什么,只淡淡地看着她问道,
张良“你想怎么做?”
秦思韩将杯子里的茶水喝了一半,感觉嗓子有些舒服了之后,才慢慢道来,
秦思韩“当年月神并没有成为月神之前,一直是我的母亲在那个位置上与东皇太一运行着阴阳家,自从我母亲去世后,月神的功力突然增进的强烈,直接做到了这个位置上。”
秦思韩说的是上一辈的密辛,张良听着有些陌生,但并不影响他的理解。
张良“月神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秦思韩冷笑一声,
秦思韩“那是因为她偷窃了我母亲的功力,不然我母亲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害了?”
就着秦思韩的这么几句话,张良在脑海里快速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