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听着冷烈的问话就说:“你看不出来吗?虽说我不知道全部的过程,但这明显就是个套,你是被人设计了,在我看来,丁薇和那个男人的事肯定是你误会了。放着你这样的她还劈腿,估计就是你脑子里有泡,想什么呢?多简单的一个事儿,我都听明白了,你看不明白吗?”
冷烈:“是啊,我被人设计了,一个就是我的初恋,一个真正的劈腿女,还有一个就是……就是谁来的,对,就是雷氏的千金大小姐。这两个女人把我的丁薇骗走了,是她们的错。我要她们血债血偿,把我的丁薇还给我。她们俩就不是人,不是人,你知道吗?一个一个的都在惦记我太太的宝座,还有我的钱,她们都是只认钱,眼睛里都是钱,没有我。”
易寒:“谁说的,肯定有你啊,你就是个二百五,这个简单的局都看不出来,你也是个废物。冷烈,你听见了吗?我在骂你,是个废物。”
冷烈不怒反而笑了,而一边哭一边笑,“你骂的对,我就是个废物,这么简单的局都没看出来,我就是瞎了,脑子也痴呆了,我为什么要去相信她们俩的鬼话呢,但我就是想不明白,那个男人是谁,是谁?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还有,丁薇几次都是给这个男人打电话,我问她也不说。”
易寒:“你就不相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你吗?指责丁薇的时候,你要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老实说,我要是丁薇,我得天天折磨你,看看你以前的辉煌记录,就算你改了,也就丁薇能爱你,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哪个不是图你的钱。也就你,晕了头了。”
冷烈:“你现在也认为丁薇的劈腿另有隐情是吧?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就是要找到丁薇,我也不相信她劈腿了,可你也得让我能找到人吧?我的丁薇在哪里呢?我要丁薇,我……我找不到她了。”说到最后,冷烈哭的象个孩子。
易寒扶正了他,然后说:“有心找怎么都能找到,我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还能从地球上消失了?你到底用心找了没有?她是在上海还是离开了?”
冷烈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她走了,不要我了,她……她离开上海了。我找不到人了。找到了,我要问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可是我问过,她不说。我还给她机会,结果她说谎骗我。易寒,你见过这么可恶的女人吗?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能和我说实话。我明明给了她机会啊。”
易寒:“你们俩的事先放一放,你先把人找到再说,找不到人,你什么真相也不知道。你就个笨-蛋,一个大活人走了,你都不用追的吗?”
冷烈:“我错了,错失了机会,她……她摔了跟头,我……我心狠的没停车,如果我停车了,她会不会告诉我真相。我们什么误会都解开了。我恨丁薇,恨她不说实话。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不停车,再给她一次机会。易寒,我……我不是好男人。不是,你懂吗?你不懂。”
面对这样的冷烈,易寒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见他都醉的坐不住了,也只能把他扶到床上睡了,虽说冷烈醉的不行了,可还是本能的寻着记忆中的味道把丁薇的枕头抱在了怀里。
看着这样的冷烈,易寒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这么相爱,干嘛非要恶语相向呢?真是活该。能把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