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sa:“你们一直在说,我想说,如果我是丁薇,我也不会出来相认的,给自己找麻烦不是吗?万一冷烈只要孩子,丁薇就更苦了。”
冷烈问:“这次生病和两年前的发烧有关系吗?”
丁薇:“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长期劳累加上心情不好,郁结在心里就是个结,只是不幸的是长在了那个地方。从程度上来说也是万幸了。至少不是不治之症等死,还有一线希望。”
冷烈:“那次发烧之后是不是身体的免疫力降低了?”
丁薇:“你要不说我还没意识到,还真是这样。见到你的恐惧激发了我内心深处的不安吧,自打那回之后,我再也去过那家商场。”
冷烈:“分公司的人真是废物,你所工作的公司离分公司没有多远,六年了,愣是找不到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丁薇:“别这样,若大的一个城市,谁知道就在附近呢。我原来是你的秘书,我知道离你的分公司近,一开始我也是拒绝的,只是没办法了才去工作的。但凡有一分办法我都不去。别难为他们,谁工作都不容易。以前不懂,这次独自出来才知道,生活真的不易,以前是有你的保护,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耍性格,自从离开你之后,我就什么都知道了,现实是残酷的。”
冷烈听后没说话,丁薇接着说:“孩子虽说上了幼儿园,一开始还是好的,大概有三个月左右的时候,两个孩子就告诉我不要去幼儿园了。我当时就问他们为什么,他们这才说,同一个幼儿园的孩子骂他们是……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更有难听的要他们是野-种。”
说到这里丁薇哭了,一边抹眼一边说,“后来我气急了,找到了幼儿园的园长,向园长反映了这个情况,没有父亲怎么了,我的孩子没有就是罪人吗?大人的世界孩子不懂,家长也不懂吗?老师没有及时制止就是老师的错。”
有一天秦姐和丁薇去接孩子,发现儿子居然受伤了,丁薇赶紧问是怎么回事儿?
小小的冷岩哭着说:“他们说我没有爸爸,就该挨打。”
秦姐拉着冷羽,丁薇拉着冷岩就找到了园长要个说法,结果那个园长愣说孩子是自己磕的。后来没有办法了,一个单亲妈妈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讲理的,结果给孩子换了幼儿园。之后也没再出这样的事。说到此处,冷烈伸手想握丁薇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气的。
丁薇接着说:“不经一事,不知道这个社会这么残忍,大人有错关孩子什么事,之后我就告诉孩子,有人这么骂你也骂回去,我那时也是气急了。”
有一天正吃午饭呢,秦姐还是劝我,“丁薇,孩子总是受欺负,你是不是要考虑找一下冷总,孩子是无辜的。你自己可以忍,可孩子呢?考虑过对他们的心理造成的伤害了吗?”
丁薇的了这话竟无言以对,有考虑过找他,可找到了以后呢,还是怕自己连孩子都会失去。于是说:“秦姐,过几年吧,等孩子要上小学的时候,肯定是要户口的,到那个时候我……我再找冷烈。无论他是不是要认孩子,我都得和他提一下。因为孩子总要上学的。如果他不信,可以带孩子去做DNA,我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考虑。也许快了一年,也许……不知道,反正目前没想过。”
秦姐听后只是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