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垣城护城军位于城外二十里的地方,现在全城戒严,按理来说一般人是出不了花垣城的,但是裴恒有裴府的令牌在,想要出城还是小事一桩。
陈沅沅让阿彧跟你一同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苏彧。保证完好给郡主带回来!
……
快马加鞭到了军营前,如今花垣城正值关键时候,军营也是格外的戒备森严,裴恒苏彧两人刚到军营门口,就被守军给拦了下来。
“军营重地,外人不得擅入,如果没事的话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裴恒我乃先任裴司军之子裴恒,来军营找你们的将领有事相商。
“裴司学?”
显然在花垣城,裴恒很出名,首先是前任唯一的儿子,再者更是花垣城由始以来唯一的一位男官,在花垣城女子为尊的地盘上,即使他已经卸任,但依旧是受人尊敬的存在。
裴恒我要见你们副将。
“裴大人请稍等。”
半刻钟后,护城军营地的议事厅,众女将站满议事厅,所有人疑惑不解的打量着裴恒和一身侍卫装扮的苏彧。
“裴公子,这里是军营重地,擅闯军营可是死罪,要不是看在你母亲是当年司军的面子上,我们早就动手了。”
“男子来军营这种地方,简直就是胡闹!”
在花垣城中,军营重地,男子向来都不能踏足。如今裴恒带人闯入了军营,已然引起了大多数人的不满。
苏彧。说呗,怕什么!有我呢!
苏彧没少找护城军的茬,跟她们打都习惯了!陈沅沅就是看中这一点,才让他跟着裴恒来的。
裴恒我深夜擅闯,自然是有重要的事。
“裴司学,军营不是你们男子可以来的,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司学了,就算你还是,也没有资格在军营里指手画脚。”
“裴司学早点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若是再晚一点回去,这细皮嫩肉的恐怕是会有危险的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裴司学这深更半夜的过来,也不怕毁了自己的名声……”
苏彧。闭嘴!!
裴恒看着苏彧使来的颜色,当即掏出了花符。
裴恒看看这是什么!? 花符在此,护城军听令!
花符一出,全场一片安静,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裴恒手里的花符。
裴恒明日城主府一战,转投少城主,解救城主。
“裴公子深夜擅闯军营,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原来是想给我们讲个笑话。”
“护城军什么时候向男人下跪过!”
“一介男子竟然妄图领兵打仗,笑话!”
“我们这可是花垣,不是玄虎!男人可当不得家做不得主……”
这些说风凉话的人,让苏彧实在看不下去了。
苏彧。玄虎如何,花垣又如何,既然我们已经拿到了花符,所言即为军令。
裴恒我母亲裴武姜在世时曾向城主承诺,护城军誓死守卫城主。现在城主有难,难道你们想背弃诺言吗!
花垣城护城军一向都是人符不认人的,谁手里拿着花符,花垣城护城军便要听命于谁。人群中已经开始有人动摇,看着裴恒的眼神也渐渐的有些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