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指挥着同事将黑衣人押上警车，苏彧活动了一下刚才扭打时有些酸痛的手腕，也跟着上了车。回到警局后，审讯室里的气氛压抑而紧张，灯光惨白地照着每一个角落。
杜城坐在主审位置，表情严肃，眼神犀利地盯着黑衣人。苏彧坐在一旁，手中拿着笔和本子，随时准备记录。
杜城姓名？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们抓错人了，我什么都没做。”
杜城冷笑一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杜城没做？那你在仓库里鬼鬼祟祟干什么，还拒捕？
黑衣人梗着脖子，依旧嘴硬：“我就是去仓库里躲躲雨，谁知道那警察上来就动手。”
苏彧皱了皱眉头，用笔敲了敲桌子。
陈渝躲雨？大晚上躲废弃仓库，还有人躲雨躲得带把匕首的？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黑衣人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神开始躲闪。
杜城向前探了探身子，目光如炬。
杜城我们手里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你最好老实交代，争取从轻处理。最近发生的坠楼案，和你有没有关系？
黑衣人听到“坠楼案”三个字，身体明显一震，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坠楼案，我从来没听说过。”
杜城和苏彧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这个黑衣人没那么容易开口。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审讯陷入了僵局。
黑衣人始终坚称自己无辜，对于坠楼案的事情一问三不知。
杜城和苏彧换着法子问问题，从不同角度切入，但都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苏彧看着黑衣人那张顽固的脸，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他回想着整个案件的细节，突然想到服务员说黑衣人当时很匆忙，像是在躲避什么。
陈渝你这么匆忙，是不是有人在后面追你？或者说，你身上背着什么秘密，所以才怕被人发现？
黑衣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即逝：“我就是赶时间回家，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杜城站起身来，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
杜城你以为你不开口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耗，不过你要想清楚，你拖延时间对你可没好处。
黑衣人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一名警员匆匆走进审讯室，附在杜城耳边说了几句话。杜城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
杜城重新坐回位置上，看着黑衣人。
杜城我们在你住的地方找到了一些和坠楼案有关的物品，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打算继续抵赖吗？
黑衣人猛地睁开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紧闭双唇。
其他几间审讯室也有人，是死者一起吃饭的五人。
为了防止他们串供，被肖成刚都带了回来。
肖成刚你怎么评价你的张老师？
谭姗，手脚开始发凉，脸上也觉得有些僵硬，回答得有些结结巴巴："她把我们的数学成绩教得很好，张老师对每个学生的情况都很了解，对我们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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