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齐衡在盛家读书整个人也开朗了许多,顾晚舟也越来越满意齐衡的变化。
用晚膳时齐衡便一直神色恹恹的,齐嘉诚见此误以为齐衡是在学习上出了问题便问他:“可是学业上有什么难题?”
齐衡摇了摇头对着齐嘉诚解释道:“没有,庄学究和李先生的课讲得都是极好的,有时候盛大人也会前去学堂为我们答疑解难。”
齐嘉诚听到他如此说便放心的点了头,满意的说道:“庄学究乃是当世大儒,李先生也是才名在外,而盛大人做为官家的肱骨之臣又是状元之才,你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去请教这几位,也不必觉得太过难为,毕竟过段时间就要科考了若是你们几个在学堂上课的考上了好名头,盛大人他们估计也会很开心,当然了凡事皆不可大意也不可骄傲自满要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齐衡听完齐嘉诚之言也觉得甚是有道理,毕竟他们现在在学堂里学习庄学究和李先生只是将书本上的教授给他们单单只是学习,而盛大人却是将书本和现实结合在一起了运用的,况且盛大人能如此年轻便得了官家信重还掌握着六部内最重要的吏部,这就不是简单的看中了而是代表着盛大人乃是官家的心腹。齐衡站起来对着齐嘉诚拜了一个礼说道:“爹,我明白了定不负你所望。”
晚膳用完后齐衡回到书房继续温书,齐嘉诚回到房间对着顾晚舟说道:“元若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顾晚舟让房中的女使的退下了,自己亲自为齐嘉诚斟了一杯清茶递给了齐嘉诚然后说道:“年少绮梦总有之,何况还是日日相处着的,就算是再避嫌该遇上的还是会遇上。”
齐嘉诚听到顾晚舟如此说大概也猜到了一些,侧目看着眼前人问道:“元若这是有心仪的姑娘了?”
顾晚舟见他这傻样也不好打击他,便点了点头说道:“我估摸着多半是没错了,上一次他特地到书房里寻了你让人从湖州稍回来的紫毫笔,肯定不是给焕哥儿和淇哥儿的,那周家和谢家也不会缺了他们自家孩子两支笔吧,想来想去就是他拿着送人了呗。只是我也不确定到底是哪位姑娘,当然是盛家大房的姑娘最好,若是二房的王大娘子的嫡女我也可以接受,其余的就算了吧。
这几年我同谢大娘子也有交情,我看他们家的意思也有看上齐衡的意思在里面,只是谢氏不点明,那我也不好说什么,若真是说出口了齐衡不喜欢岂不是坏了人家姑娘家的名声,到那时便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还有我估摸着齐衡也没有特别看中哪个姑娘,他拿走了两支紫毫笔,我还能因为这两只紫毫笔去问他不成了,总归是人家姑娘的声誉重要的,可偏偏你那傻儿子还什么都不懂眼巴巴的将紫毫笔给了出去我都替他慌,盛家家学里有五个姑娘我也不知他是给了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若是一个倒也还好若是两个那才叫遭了。
你儿子心大只当着自己有颗真心便能无所畏惧,我也只能替他描补着,还是因为年轻没有亲身经历过世间险恶单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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