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坐在车上,感觉着风吹在脸上。突然,觉得脖子上有点凉。用手摸摸,脖颈处空无一物。
我红领巾呢!
我急忙把书包最前面那个小袋子打开:还好,备用的还在。今天走得太急,连红领巾都忘了。
想到几天前口罩也忘了,也不得不哭笑不得。毕竟这天天的都会忘,但每次都能在找到备用的。
不由感叹,幸好自己天天都会带备用的,还真派上用场了。
戴上红领巾,才发现耳朵已经被口罩拽得生疼。用手摸摸耳朵,触手一片冰凉。其实不只是耳朵,我除了有口罩罩着的一小块皮肤是温的。其它脸上部分都很冷,只不过耳朵最冰罢了。
口罩的带子很短,至少像我这样的大脸是觉得短的。我把手指头叉在耳朵和在耳后带子的相贴之处。我真聪明,这样我耳朵既不用被拽得"红痕累累",又不用被大风吹得"冻成冰块"。哈!
到学校了。照常和老师说声"老师们好",测好体温,走在从东校门去教室的路上。
道旁是绿荫掩映,花儿开放着的。
道左边的许多树下都有诗。诗是写在塑料板上的,和花有关的诗。也可以看作是树,毕竟树上空空的,没有花。
我看见了一个板上的是写杜鹃的,毕竟题目大大的一个"杜鹃",想不知道都难。
第一小句是"杜鹃花与鸟,",其它的记不太清了,我也就瞅了一眼吗。
"疑是口中血。"这句我倒是记得蛮清楚的,毕竟里面有个"血"字,有点印象在。
走着走着,走过绿荫小道。
走到前面的操场旁,操场上有一个穿白丅裇黑长裤的短头发男老师。我一眼就认出他了,他是我们的英语老师。明明走个教英语的,来操场运动却比体育老师还勤快。年纪都四十多岁了,要奔五了。
我说的体育老师,可不是我们的老师。毕竟我们的老师都一个个能力非凡。
语文陈老师不仅只包语文老师和班主任的位置,还要包体育、道德。数学周老师也不仅要当数学老师,她还是六年级教育主任以及我们的科学老师。说起英语老师是蛮闲的,他只要当五六年级七班的英语老师,然后再顶个美术老师和书法大师的职位就行了。
一下就扯这么多了。
好了好了,要上课了,不说了啊。
倌前几篇会特别水,毕竟是以前的了。到五六章的时候,才会进入主线。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