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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陆琛来接我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他说警察来找过他，最近可能要不定时离开一段时间。

我没做声。

我们两个各怀心事，一路上都没开过口，知道门口。

“陆琛，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杀我，你会怎么做？”

陆琛的脚步一顿，眼里掩盖不住慌张，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小声说：“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

我推开他的手，看着他：“我认真的。”

“我说过，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他很认真的看着我。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我这才感觉到，原来他看起来这么的冰冷，这么的疏离。

若是从前，我一定会决然相信，可陆琛啊，我现在还能信你多少？你究竟还有多少是瞒着我的。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希望你记得我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是死在你手里，我会很知足。”

这一刻，我们的眼里只有彼此，或许真如他所说，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但我也希望，我们是彼此的救赎。

我们在冰冷的月光下热吻，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发泄什么，但无论如何，我愿意赌一把。

“顾沫，就算让我去死，我也不会伤害你分毫，相信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