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真没什么当作家编辑的天分,讲个故事乱七八糟,吴邪和张砺山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重新排序。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长老张拂林从尼泊尔归来,抱着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小哥。但是,没人知道小哥的母亲是谁。
张拂林和张也成不一样,两人虽然感情深厚,但是张也成作为执行长老至少地位超然,张拂林的身份并没有什么特殊。
张也成知道小哥的母亲是藏医,偷偷鉴定过小哥的麒麟血纯度,发现是至纯。
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张也成在没到本家时就想过让他顶替自己女儿张砺山的名字,然后女儿那边儿再另行安排。
张砺山:我一出生就这么工具人?
但永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张家内族向来都是近亲通婚,在这方面抓的非常严格,还没等计划实施就被本家发现了。
被本家人带回去后张也成抢先给内族爆出小哥麒麟血至纯的事情,因此,族内决定,让小哥代替已经死去的3000年的圣婴来活下去,但张拂林因违反族规处死。
成为圣婴的小哥地位超然,族里能力最强的长老张禁亲自为他传道授业解惑,小哥童年的陪练只有一人,就是张砺山。
三岁以前,小哥被张禁单独培养,张砺山被母亲张曼兮单独培养。因此三岁以后,他们二人成了陪练。
即使是陪练,每天也只有对打的时候能见面,其他时候,都是在各自的训练场训练。
张禁只是小哥的老师,因为没有母亲的照顾,小哥的童年是在一个混乱的环境中长大的。在他懵懂的时候,他的双亲已经死了,这个家族巨大而且蓬勃的体系,让他无法分辨。这很大程度上,是小哥不愿意多讲话的原因所在。
而张砺山那个时候也被张曼兮教导不要多说话,因为多说话容易暴露自己女儿身的身份。
张海客属于张家外族的孩子,所以他去本家大宅的机会很少,大多都是去拜年。
张家本家的孩子大多傲慢,因此张海客去张家本家,大都不怎么搭理他。
张海客也不喜欢内族的条条框框,因此也不在乎张家内族孩子排挤他的态度。
只是张海客注意到了两个孩子,就是小哥和张砺山。
小哥不和其他孩子说话玩耍,只是静静地现在天井里,或者坐在训练场边,看着天空发呆。
张砺山也不说话,但是可以看出“他”和小哥不一样。张砺山并没有那种不爱说话的人的气质,一般人第一次见到“他”不会觉得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要不是张海客长时间观察张砺山,也不会发现“他”也是个不爱说话的。
不过,张砺山基本上都呆在训练场上,手里拿着书在背,不知道背的什么。偶尔放下书,直奔那个看着天空发呆的孩子,打个招呼后两人就开始对练。
基本上,小哥就是训练,发呆,和张砺山对练;张砺山就是训练,背书,和小哥对练。
张海客前去问过小哥和张砺山:“你们怎么不去和他们玩儿呢?”
小哥摇摇头,没有理他。而张砺山只打了个招呼,就去一边背书。
张海客这才看到,张砺山背的是《濒湖脉学》…
然后张海客就陷入了一起死循环,他觉得,只要自己一直说话,小哥就总能搭理他。然后他也实在搞不懂,张家的孩子要学的东西很多,张砺山居然还有多余的脑子背这些?
之后一直过了十年,张海客十五岁,才有机会和小哥再次见面。
这期间,张砺山补充了一点,就是张禁背叛了张家,他指出了小哥不是那个3000年的圣婴,然后把他拉下了神坛。张禁靠背叛为自己谋获了张家的高位,然后小哥身份变化,牵扯出了张也成之前为了隐瞒小哥而做的一些事情。
张也成当时的执行长老本就是虚名,因为执行长老的信物失传了。这下,张也成和小哥算是从高位神坛跌落泥潭,但张也成毕竟是当时张起灵的女婿,就算失去了高位,也没人敢为难,小哥的生活也只是从皇室水平降到了平民水平,至少,他还有一个义父张也成,还有一个家。
张砺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给小哥的精力比自己多时,失望过,也怨过。但现在,她觉得,这样未尝不好,自己还有母亲,童年从未阴暗,而小哥那边,也有了一丝救命般的温暖…当然这是后话。
张家的孩子从小就必须接受非常严格的训练,对弹跳和身手都有非常严格的要求。而十五岁是他们一个非常重要的关卡,因为十五岁之后,张家的孩子便可以自己去寻找古墓,去建立自己的名声。张家把这个行为叫做放野。
十年之后小哥应该是十三岁,可是张家放野的年龄是十五岁。因此当时张海客看到放野队伍里的小哥很是震惊。
但更让他震惊的是,小哥居然不是最小的!当这批孩子去放野解散之前,队伍里又来了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