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菱初舔了舔嘴唇,欲哭无泪,当即扭头避开男人的视线,对落说道:
云菱初(幼)诶,诶,落,你干什么呢,你别拉我,我还要唱!
身后两手空空的落则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云菱初臭不要脸往后挪着脚步,一步一步退回庙内。
不过战临渊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退一步,他则逼近两步。
从庙外到庙内,一直紧跟。
直到退到庙内角落处,再无退路可退,战临渊也将她牢牢困住,无处可逃。
云菱初重新收回目光,对着男人呵呵笑了两声。周身全部是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她仿佛走入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牢笼。
云菱初(幼)那,那什么,美男......啊,不对,是圣尊!皇尊!帝尊!
刚想开口叫美男,忽然瞥见对方脸色不对,下意识的改口。
云菱初(幼)咳咳,尊.....尊上,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器宇不凡,必是一方大能。
云菱初(幼)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就不要跟我这小人物一般见识了......
云菱初(幼)您看我长得如此冰雪聪明,乖巧伶俐,一定不忍心杀我对不对?您要是觉得我笑的太丑,那我哭给您看,您说行不行?
云菱初(幼)只要您一句话,别说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能给您摘来!
战临渊缓缓眯起眼睛,一只手撑在墙上,鸦黑色的长发顺势而下,遮盖住男子眼中真正的底色,看不真切。
战临渊如果本尊.....要你呢?
云菱初瞪了瞪眼,两手环抱,羞怯的说道:
云菱初(幼)尊上,人家......人家还小呢!说这种话也不害臊。
云菱初(幼)但是,但是如果尊上非要和人家这样那样的话,奴家也认了。
战临渊神色一动,知道她显然是误会了。
本来他是打算直接杀了她,免得控制不住自己的焰毒。
那群人正盼着他出事,所以有些东西必然留不得。
没想到她一张嘴从一开始就没停过,各种各样的好话,阿谀奉承,只为保全性命。见惯了那些人的阿谀奉承,但是这种鲜活生动的,竟还是第一次。
不仅表情丰富,张嘴闭嘴竟还不忘自夸。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年没跟人这样亲近过,有多少年有人敢这样对他,一时之间觉得挺可爱的,所以便任由她了。
战临渊生出逗弄的心思,不过神色依然冰冷:
战临渊本尊身受重伤,须得以夙星之心下药,方可痊愈。
战临渊本尊给你两条路,一是自己动手,二是本尊亲自动手,你选一个。
云菱初嗷嗷大叫:
云菱初(幼)尊上,尊上,这一定是那个小人给您开的偏方,您万万不能相信啊!
战临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是一句话,云菱初早就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呸!活该你身受重伤,以人心下药的变态,怪物!
战临渊见云菱初无话可说了,抬手便落下,吓得云菱初一把抱紧他的大腿,鬼哭狼嚎起来。
云菱初(幼)尊上,手下留情啊!您有所不知,小女子早已身患恶疾,命不久矣,你要是真想要我这颗心,还请您高抬贵手,等我死后再取走吧,小女子来生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