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 太虚山
这一天,舰长正躺在躺椅上享受着暖风吹袭,渐渐落入梦乡,只听附近出现了空气炸裂的声音,吵的他难以入眠。
只见赤鸢仙人正执手中伞,手着袖缠云,正于假山旁练拳。只见手中油纸伞飞舞,墨迹随袖缠云,留存于空气之中,留下阵阵墨香。她手捏拳,凝墨迹之力,全力送于假山之上,只听万籁俱寂,唯有风声阵阵。
一息之后,只见假山开裂,以“哗啦”之声落于地面之上。仙人看到如此功效,便入了内屋,梳洗一番, 出时着“云墨丹心”之衣,头插祥云笔形簪,袖佩阴鱼玉珏,腰悬云形玉玦,足着藕丝步云履。
她站到舰长一旁,舰长瞥了她一眼,已知应如何,后入内屋,梳洗罢,身着褐色软袍,着白衽,插云形玉簪,佩阳鱼玉珏,足着金丝腾云履,手牵仙人之手,随其游罢神州故地。
只见四周之民,有的俊俏,有的丑陋,有的高贵,有的卑微,流民无数,饿殍遍野,断身之民,负伤之民,不在少数;只见前方鼓声阵阵,士兵呐喊,已知有兵戈将接,仙人观此,只是目不忍视,耳不忍闻,断手断脚之徒,割耳切鼻之辈,不在少数。
仙人观此血流,只道,“历史必然。”随后纸伞一挥,只见已到了天涯海角之处,仙人观夜星奄奄,凄月当空,只是搂住舰长,只见落雨渐渐,她观星辰万物,只叹一声,世道无常。
兵戈相交,乃历史之必然,相交之理由,是为争取存活之资本耳。舰长看着底下碌碌之辈,有的至卑至陋,但可登大堂,自称“万岁”;有的至高至贵,但难登大雅,后权为阶下之囚。人间辛酸,不过百年,但仙人之心酸,何止百年。
后仙人玉手一挥,只见云层糊脸,其身已至太虚。
从山底拾阶而上,只见郁郁青青,柳松俊茂,当时二人初来之时,满山颓圮,颇似战火所侵袭之地,今生活数余年,满山已是生机勃勃。
舰长观此山欣欣向荣,不禁回忆起那日之景 。那日,只听鞭炮阵阵,力士之声可响天际,乐师高奏,以高声美乐闻名天下,告天下之人,仙人已有相恋之人。
只见山下,新郎穿着爵弁服,腰系阳鱼玉珏,袭浅绛色的黑边之裳,再带着一票身穿玄端之遂从,驾着黑漆车前往仙人住处。
只见太虚山上,仙人正净面化妆,着大红纯衣,着金钗玉簪,佩阴鱼玉珏,身材苗条,体格风骚,实乃“冰肌藏玉骨,衬领露酥xiǒng。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之辈。
只见二位新人携手而进,至婚桌前,共飨祭礼盛馔,只看新人各手执半个匏瓜,对饮后洗漱三次,进行合卺礼。
二人食毕,入婚房。脱礼服,新郎之衣交于女方之人,新娘之衣交于男方之人。只见火烛摇曳,新郎亲自为仙人摘“缨”,奴婢撤去火烛,闲人离去,只见二人相抱合欢,不必多多赘述...
现二人散居于太虚山上,夫妻贤良淑德,生活愉悦,所居之日长达数千年有余,后舰长入休伯利安后,由他单独招揽仙人,仍为夫妻。舰长一生,唯有符华。执爱人之手,观世间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