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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
“五百万!!”
“五千万!”
“......”
场上还在火热地讨论画的归属,拍卖人突然敲了下锤子,开口道:“抱歉,《玉玫瑰》这幅画已经被人拍走了,感谢大家捧场。”
台下有人不满地站起身说:“他出了多少钱?!我出他的一倍!”
“先生,只怕您出不起这个价位。”拍卖人带着诡异的半截猴头面积,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感觉有些瘆得慌。
男人咽了咽口水,也就不再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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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暗处的男人勾了勾手,身旁的人俯下身。
贺峻霖“看看是谁拍走了。”
“少爷是想看看是不是殷蕨小姐?”
贺峻霖“她不会拍下来的。”
贺峻霖的眼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哀伤,他望着台上的《玉玫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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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畅淋漓过后,殷蕨和马嘉祺坐在床边抽烟.
她披着马嘉祺的外套,拍卖场里的人已经散去,她撑着脸,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嘉祺“不开心?”
殷蕨掀了掀眸,将烟熄灭在床脚.
殷蕨“我在想要做什么美甲.”
烟灰落了一些到床上,殷蕨下床,长腿横在马嘉祺的面前,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有些受不住.
但他什么也不会做.
殷蕨能和他当那么久床伴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知道分寸,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像是那个人做的那种蠢事,马嘉祺一辈子也不会碰.
想到这块,男人有些嘲讽地笑了.
第一个拥有殷蕨又能怎么样?不还是他的手下败将?
马嘉祺“什么时候动身去野江?”
殷蕨“不知道.”
殷蕨当着马嘉祺的面将旗袍一脚踢开,她进了沐浴间洗澡,马嘉祺熄了烟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殷蕨出来的时候刚好能穿.
青色的旗袍没有过多的花纹,只有一些若有若无的白色纹理,很衬殷蕨的身材.她拿起床头柜的手机,头也不回地离开.
门关上那一刻,马嘉祺轻笑一声,说道.
马嘉祺“小没良心的,饱了就跑.”
倒是没有一分一毫的不开心.
对于殷蕨,他有绝对的耐心和包容心。不单单是因为殷蕨对他胃口,还有殷蕨那股时有时无的野劲,让他喜欢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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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蕨打了辆车回画室,到门口的时候她看到有个人蹲在门口,一身短袖配牛仔裤,海胆头,清清爽爽的。
殷蕨站在他的面前,少年懵懵懂懂地抬头,意识到眼前站着的人是谁以后他猛地睁眼,亮晶晶地望着她。
宋亚轩“老师!!!”
宋亚轩飞速从地上爬起来,他在殷蕨身旁就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咕咕说个不停,就算是殷蕨不理他他也不生气,一直说。
宋亚轩“我昨天去拍卖会看到《玉玫瑰》我就知道您一定在附近,我就想着来看看,没想到老师还在原来的地方!”
宋亚轩“我本来想把它买下来的,但是拍卖方突然就说不买了,说是有一个人把它拍下来了,我就想,到底是谁啊?”
殷蕨开了门,宋亚轩挤了进去。女人半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转过身,什么也没说。
宋亚轩兴冲冲地跟上去。
殷蕨“马嘉祺。”
宋亚轩“原来是马嘉祺!”
宋亚轩惊呼道。
宋亚轩“老师,《玉玫瑰》是你亲手卖的吗?”
殷蕨停下脚步,丹凤眼一扬,明明是笑着的,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丝温度,句句往他的心上戳。
殷蕨“第一,我不是你的老师了。”
殷蕨“第二,《玉玫瑰》已经被烧了,今后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宋亚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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