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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沉,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易桃酥趴在窗前看雨,她的手腕上缠绕着绷带,脸色有些惨白.
门开了,接踵而来的是急切的脚步声,有人在病床前面站定.
张真源“年年,还有不舒服吗?”
易桃酥不回话,她用右手在冰冷的窗子上描绘着一个个小人,她问张真源.
殷蕨“是失去对一个人来说比较痛苦,还是近在咫尺却不得不放弃比较痛苦.”
张真源“年年,哥哥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张真源依旧微笑着看着她,但眼底却多了几分审视.
他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和之前有些不大一样,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易桃酥停了下来,她转过头,看着张真源,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
她主动凑上去去抱他,紧紧靠在他的怀里,像是受伤的小兽在舔舐自己的伤口.
张真源“怎么了?”
张真源坐在一旁,主动搂她的腰想把她抱到腿上,却突然发现,易桃酥的裙子底下少了什么......
他顿了一下,拉下她的裙子,用被子盖住她的腿,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脖颈处.
张真源“告诉哥哥,谁欺负你?是你愿意的吗?”
易桃酥始终摇头不肯开口,只是一个劲地哭,张真源确认了些什么,握着她的手腕的劲道轻了几分.
张真源“没关系桃酥,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别害怕.”
张真源安慰着她,语气十分温和,他一直耐心地安慰到她睡着了,他才出门.
男人的脸上完全没有刚刚的柔和,有的只是冷漠,他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纸巾,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手,一边开口道.
张真源“去查今天易桃酥的行程,让严浩翔来见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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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你还好吗?”
左航知道了易桃酥的事情以后立马就来见她,他有些懊恼,有些担忧,但病床上的人只是看着窗外的雨不说话.
半晌,她指挥左航到洗手间把她的衣物拿出来,左航照办,等把衣服拿出来以后,他看到易桃酥坐在床上不知道在画什么.
左航不敢打扰她,走上前把衣服放在她的身边.
殷蕨“所以到底是失去比较痛苦,还是近在咫尺却不得不失去比较痛苦?”
易桃酥抬头看向左航,深邃的眸子里半点起伏都没有,下一秒,她扬眉笑了起来,两颗小虎牙明晃晃的,衬得少女十分可爱.
她把手里的画递给左航.
殷蕨“送给你.”
左航迟疑地接过画,映入眼帘的是一朵盛开在纸上的玫瑰花,下面有一大摊红色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
很艳丽,很明媚.
左航“谢谢.“
殷蕨“你喜欢玫瑰花吗?”
左航摇头.
左航“太娇,不好生养.”
易桃酥轻笑一声.
殷蕨“航酱.”
左航“嗯,嗯?你...你叫我吗?”
左航用手指着自己,明显有些难以置信.
易桃酥点点头,她眨了眨眼睛,冲左航伸出手.
殷蕨“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像你说的那样.”
望着女孩期待的眼睛,左航还是忍不住将全盘托出,他握住易桃酥的手,俯下身,两人四目相对.
左航“嗯,我们是双生的易桃酥,我会陪着你的.”
殷蕨“嗯,航酱会永远陪着易桃酥,易桃酥也会永远陪着航酱的.”
殷蕨“我们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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