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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腐烂的味道比野草还难闻”
“它盛开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第一人称视角阐述.
·马嘉祺 其实我是一朵玫瑰 很扎手很危险的 优雅且潇洒 落在哪就绽放在哪。
马嘉祺听我说完 只是笑笑 并没有当回事 凑过来在我嘴角讨了个吻
·我的卿卿 再扎手也被我带回了家 是我一个人的月季
我只是扯了扯嘴角 他根本没听进去我的话 我开始后悔 后悔离开了我的阿程 后悔抛弃了自己玫瑰的身份跑来做他的卿卿 做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月季 直到最后我枯萎的时候 陪着我的 是我的阿程 马嘉祺则是抱着另一个女孩喊着卿卿 可我的阿程 我却再也见不到了。
我的阿程，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即使马嘉祺出现了也不例外 他在我眼里是绝顶好的人。
我是我们家最娇艳的玫瑰，所以她们都嫉妒我 厌恶我 甚至想尽办法把我丢在外面。
那一次醒在小巷子里，我习以为常的拍拍身上的灰，这次又是不知道多久的流浪 但我一直坚信我可以回到家里 即使我的父母姐姐也不喜欢我。
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很害怕 但是又不敢轻举妄动 我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他一点点的靠近我，我只能一步步后退，直到靠上了墙，无路可退了，我蹲下，无助的抱住自己。
再抬头时，是因为听到了男人的一声惨叫，一个男孩子举着棒子，把他打昏了。
我就是这样和我的阿程相识的，初见时他就保护了我，当时他才十四岁，他把我领回了家，会给我买漂亮的新衣服，带我吃好多好吃的，哄我开心逗我笑，我的大英雄阿程，是我一个人的阿程，绝顶好的阿程，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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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善良的人都是互相吸引的.
阿程的朋友也是一群善良的天使.
住在隔壁的哥哥叫宋亚轩，他笑起来特别好看，光打在他身上，像天使一样，或许他就是天使下凡来游历人间吧.
哥哥和阿程不一样，哥哥是会照亮所有人给所有人带去快乐的小天使，而阿程只是我一个人太阳.
楼上的哥哥叫张真源，说来倒巧，加上一个住在楼下的严浩翔哥哥，他们和阿程是好多好多年的朋友啦，也是一起约好住在附近.
阿程的弟弟叫刘耀文，比我小两个月，是阿程同父异母的弟弟，阿程待他很好，我的阿程就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啦.
我还知道一个阿程不知道的事情，是耀文偷偷告诉我的，他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其实他很喜欢严浩翔哥哥的表妹泠亓，真是禽兽居然对和我一样年纪的泠亓妹妹有如此歹念.
我们每周都会在我们家聚餐，每天都是欢声笑语，比我乌烟瘴气的前居所可强了太多太多，简直不要太棒.要和阿程一直一直在一起，这个想法一直陪伴了我十年，我也和阿程一直在一起了十年，直至我的十六岁，也就是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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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楼下来了一位新住户，好像是叫马嘉祺.
和严浩翔哥哥是大学同学，也就搬来这边住.那是一个有虎牙和兔牙的男孩子，笑起来很温柔也很温暖.
初见时他的笑我一直记得 少年明媚似阳光 他说：你好啊小妹妹 我叫马嘉祺.
马嘉祺，这名字好听，也衬他的人.
介绍过自己后我便在一旁听着他和阿程交谈，原来他比阿程小两岁，两个人相谈甚欢，我也只是站在一旁跟着笑.怎么也没想过在以后事态会发展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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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他也融入了我们的小团体，他很好相处。总是温温柔柔的笑着，说话语调也是轻轻柔柔的，听起来不像个河南人，倒是像江南那边的温柔少年。有时候他会上楼来喊我和阿程去楼下吃饭。
“小薰快下来吃饭！记得带上程程一起下来！”
他总是这么喊我，也不叫阿程哥哥。这群人里面只有我和他不喊阿程哥哥，我是因为阿程让我这般唤他，嘉祺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或许是因为他叛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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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时候对嘉祺产生的情愫呢。或许是他第一次喊我卿卿的时候吧，后来我也有问过他为什么要喊我卿卿，他只是说“就是觉得卿卿这两个字很适合唤你，你像卿卿一样，就应该被我捧在手里。”
后来丘比特用箭射中了我们，我们相爱了，像我看的那些电视剧里描写的那样，falling in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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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似乎是秘密恋爱，又好像很光明正大。
我和嘉祺会在大家一起出去团建的时候避开众人目光悄悄牵手，也会喊着与别人不同的亲密称呼。
不是没有人问过我们之间的称呼，反而这是他们最好奇的事情。泠亓妹妹是最好奇的一个小朋友了，但她也是一个守口如瓶的小孩，所以我和嘉祺恋爱的秘密只告诉她一个人，甚至连阿程我也没有告诉。
反之刘耀文就远没有泠亓幸运，他总喜欢刨根问底的问，直到有一次把嘉祺问炸毛了，被嘉祺狠狠的怼回去。
“小孩子总问那么多干嘛，程程不也叫小薰娇娇？小薰不也叫程程阿程吗，哪来那么多不一样。”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像他这么温柔的人也会有炸毛的时候。甚至反差是这么可爱，嗯 我更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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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秘密恋爱了半年，还是没有瞒住阿程。
我忘不掉阿程当时的样子，他双眼通红。一遍又一遍的质问我为什么要和马嘉祺在一起，到后来只是紧紧的抱住我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我可以准确的感受到泪水滴落在上面，我的阿程，最爱我的阿程，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了。甚至，把他弄哭的人，是我。
我其实有点后悔了，不，是很后悔。我并没有后悔和嘉祺在一起，只是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告诉阿程。我好像没什么能做的，我只能紧紧的抱住他，抱住保护我这么久的阿程。
等他松开我时，他双眼红红的，眼里还闪着泪光。我把我和嘉祺的恋爱过程全盘托出，不再有丝毫隐瞒。
他听完也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木纳的点点头。
他问我。
“你真的爱他吗？娇娇。”
我认真的点点头，是，我爱嘉祺，很爱很爱。
他没再回答我了，只是夺门而出。等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丁程鑫反锁再门内了。
我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危险，不知道他是不是冲动上头，不知道他是不是去找了嘉祺。我突然想起了我藏在柜子里的备用手机，拨通了泠亓的号码告诉她事情经过，她在用力的嗯了一声，我能想象到她在电话那头用力点头的模样，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快乐。
很快泠亓就带着严浩翔刘耀文那帮子人来了，他们合力撞开了门，把我领了出去。
“快带我去找马嘉祺！”
这是我不断向他们重复的话，来不及跟他们解释事情经过，只能让他们赶快带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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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他们时是在一个小巷子，他们已经打得难舍难分了。
我和严浩翔合力拉住马嘉祺，刘耀文和泠亓合力拽住丁程鑫，好不容易让他们分开冷静下来。
我很担心的去看嘉祺的伤，我印象里的阿程是很厉害的人，像大英雄一样。所以我更担心我的嘉祺，他是那么温温柔柔的一个人，看起来就不会打架。
果然，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我很心疼，不免有些责怪的看了丁程鑫一眼。
可当时的我并没有在意他的表情，也没有注意丁程鑫的伤。当时我只是一颗心扑在了我的嘉祺身上。
泠亓和刘耀文去买药了，我便拜托严浩翔帮我买药，而我在这里照顾马嘉祺。严浩翔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等我给嘉祺上完药再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被宋亚轩张真源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余光里我看见泠亓在给丁程鑫上药，我有些疑惑，他也受伤了吗？
我似乎听见了微弱的哭声，是谁在哭 ？是他吗？片刻后我就否认了，兴是自己幻听了吧。
可并没有，我的阿程确实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哭。后来的我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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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搀着嘉祺回了他家。他们则是全部跟着丁程鑫走了。
我的嘉祺好像只有我了，可丁程鑫还有他们。
“卿卿，你愿意和我回家吗？”
马嘉祺问我，我有些不解，我现在不就是在他家吗。
他顿了顿又开口说。
“我的意思是，你愿意 和我回郑州吗？愿意做我的卿卿我的月季吗？和我回我的家 回我的家乡 回我们的家。”
我当时只是说了这样一段话，连我都意想不到的一段话。
“马嘉祺，我想我完蛋了，我除了爱你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可能真的会抛下我玫瑰的身份和你回郑州，不顾一切的去做你的月季，我爱你”
当时我可能真的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吧，居然会愿意抛下玫瑰的身份去水土不服的北方做他的月季。
听到我的话马嘉祺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取形容他那个似笑非笑的笑。好像是惊喜的笑，好像是势在必得的笑。我只是傻傻的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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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我最后去看了一眼我的阿程。
可他并不愿意见我，直到我告诉他我要和马嘉祺去郑州了他才肯出来见我。
他变得不像我印象里的阿程，很颓废，嘴边是细细碎碎的胡茬，眼睛里有和他并不匹配的沧桑。
“你真的选择了和他离开是吗？你真的爱他吗？”
他又问了我那个问题。我依旧是坚定的点头。
“阿程，早晚会有这一天的，你不要再这样颓废下去了。你要好好的，没有我也要好好的。”
他似懂非懂到点了点头，就转身关上门回了房间，只剩下陪他出来的刘耀文和泠亓站在我面前。
刘耀文率先开了口。
“薰姐，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当初救你的是我哥，陪伴你十年的是我哥，也是我们这群人。你现在要离开他还在冠冕堂皇的劝他振作，你到底在自欺欺人还是怎样？你真的要为了那个马嘉祺而放弃离开我们吗？嘶……”
泠亓见事态不对赶紧掐了一把刘耀文。
我垂眸，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我是要离开阿程，离开他们。难道我就没有爱人的权利了吗。我觉得我是爱他的，最起码，我觉得是这样。
刘耀文没再说话，换成了泠亓。
“薰姐，我只希望你想清楚，别辜负了爱你的人。”
我点点头，我会的，我一定会努力的和马嘉祺走到最后的。
“亓亓你也要好好把握住身边爱你的人哦。”
泠亓点点头，我带着对她和刘耀文的祝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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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和马嘉祺坐上了去往郑州的飞机。
飞机降落的时候我已经沉沉的睡去，是嘉祺抱着我下了飞机，回到了属于我们的家。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见我醒了嘉祺把我扶起来，喂我喝水。
他真的很温柔，对我很温柔，我有种错觉，原来世界上有比丁程鑫还要温柔的人啊。我真的很幸运，有生之年可以遇见这么两个温柔的人相伴。
他说。
“卿卿我已经做好饭了，吃完饭还有一个惊喜等着你。”
他成功勾起了我的期待。
可吃饭的时候我还是忧心忡忡，我好像还是放不下阿程，放不下我在重庆的牵挂。甚至有些不安，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我不知道和嘉祺来到郑州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安，但他没有说话。
我们安静的吃完晚饭。饭后我开始期待他说的惊喜。
他笑着从沙发后面抱出一只熟睡的柴犬。
“哇，好可爱的狗狗啊！”
我很惊喜，嘉祺看见我笑他也笑了。
我彻底打消了我的不安，嘉祺明明就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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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个月我们都过得很开心，与其他热恋的小情侣一样。白天嘉祺出去上班，我在家里和柴六斤玩。柴六斤就是马嘉祺给我的惊喜柴犬，我们给他取名叫六斤。
嘉祺每天下班回来都会给我带回来一些东西，可能是我爱吃的蛋糕爱喝的奶茶，可能是一束月季。
可他并不知道我不喜欢葡萄味的奶茶和蛋糕，也不喜欢月季花。我喜欢的一直都是桃子味，一直都是玫瑰花。
他给予我的一直是他喜欢的，而我喜欢他。所以我喜欢着他喜欢的一切。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会想到丁程鑫，阿程会记得我的喜好的，他一直记得。
或许我还是有些任性有些后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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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我第一次游走在郑州的街头，他们都说着我听不懂的河南话，空气也比重庆的干燥的多。
好像一切都在排斥着我，除了我的嘉祺。
我努力的适应着一切，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我想要记住这里，这个嘉祺从小生活的地方。
我感觉有人在跟着我。
我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我没忍住回头去看。那人好像丁程鑫啊，好像我的阿程。
等我想仔细看清的时候，我又看不到他了。兴许是错觉吧，丁程鑫好好的待在重庆，怎么会出现在郑州呢。
我抬手看看腕上的表，快到嘉祺回家的时间了，我拦了辆出租车赶回家。
我前脚刚到家后脚嘉祺就回来了。
我有些庆幸，有股劫后余生的感觉。但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向马嘉祺隐瞒我自己出去的事情。
·
后来我们在一起一年了。我也会背着他悄悄的出去逛逛，虽然每次的感觉都很差。我们在一起两周年纪念日时我有问他，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家人。
他只是回避这个问题，他问我为什么没见过我的家人。
我笑着告诉他。
“重庆的那帮人就是我唯一的家人了，但我选择了你成为我的家人。”
他久久没有回话。
后来有一次我出门散心时。我看见了我的嘉祺，我本来想上去喊住他的。
可是，可是我看见了我的嘉祺搂着另一个女生。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他喊她卿卿。
原来他会唤别的女生卿卿啊，原来卿卿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啊。
我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我看见他们进了一个小区。
我看见我的嘉祺牵着她向一个女人招手。
我听见了，他喊那个女人，妈。
后来又出来了两个男人，是嘉祺的爸爸哥哥。原来他的家人就在这附近啊，原来这个卿卿是可以见他的家人啊，原来只有我不可以。
那个女生说着一口河南话，原来她是嘉祺土生土长的月季呀。
我不想在待在这个地方了，我要离开，我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坐上车我却不知道该去哪，难不成会重庆吗？当然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回到马嘉祺许给我的小家。这是我在郑州唯一能待的地方。
·
我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马嘉祺的回来。
“咔嗒。”
门开了，马嘉祺看着客厅亮着的灯问我。
“卿卿怎么还不睡呀。”
我不想再听见他唤我卿卿，我明明不是他唯一的卿卿。
“马嘉祺，我不叫卿卿，我有我自己的名字。”
我强硬的反驳了他。
他愣住了，好像在惊讶我说的话，我的语气。
“小薰你怎么了呀，不开心吗今天？”
他好像还在装傻。我忍不住了。
“马嘉祺我明明不是你唯一的卿卿不是吗？明明你的家人就在附近，明明你可以带着你另一个卿卿去见他们，明明你根本不需要我。你所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马嘉祺面上是止不住的惊愕，他在诧异，在诧异为什么我知道这一切。我看他深呼吸了几次，开口了几次，又放弃了几次。
终于，他开口了。
“小薰，或许我只是你的过客，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爱过你的。我带你离开了丁程鑫为你建筑好的乌托邦，带你领略了外面的坎坷。可是我高估了我对你的喜欢，对你的爱恋。或许比起我来说，丁程鑫真的更适合你，飞回去吧，不顾一切的飞回去。”
我听完他的话愣住了，原来他对我只是新鲜感啊，可我已经习惯他了。
我知道，我要枯萎了。我在这水土不服的郑州硬生生扛了两年，唯一支撑我的是他对我的爱。可现在，可现在我的嘉祺不爱我了。
马嘉祺，我拿什么留住你。
我以为你懂我，我以为我们之前有默契，我以为你懂我的倔强，我以为你懂我的一切，原来只是我以为。
“马嘉祺，你走吧，你今天去陪你真正的卿卿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我对马嘉祺下了逐客令，我想拥有一段属于我自己的时间，来整理这让我不能承受的一切。
·
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想明白我的情感。
其实我是爱我的阿程的。我是爱他的。
只不过我情窦初开的时候是马嘉祺先向我挑明了心思，我便一头扎进了他的爱里。
支撑我的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和执念，我认为马嘉祺会一直爱我的，这个思想刻在我的脑海里，所以我觉得我也是爱他的。
或许我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枯萎了吧，我太了解我自己了。
我给丁程鑫打了一通电话，我并不期望他会接，我知道我是多么任性一个人。
这两年我也不是和重庆毫无联系，我会给泠亓不定期打电话，从她口中知道他，知道他们最近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丁程鑫已经回归了正常生活，我也知道最开始他的日日买醉，我知道我不该去打扰他的，可我忍不住去给他打电话，忍不住的盼望他接电话，虽然我知道可能性不大。
我还是低估了阿程对我的感情。
“喂？是...娇娇吗？”
我听见电话那头他迟疑的声音，顿时眼泪涌上眼眶，不自觉的哽了声音。
“阿程....是我。”
我感受到了他在那头的欣喜，也感受到了他的疑惑。
“阿程，要不要接你任性的娇娇回家呀？”
我渴望见到他，我热切的渴望在我最后的时间里见到他。
“好..等我。”
我听到了他肯定的答复，我知道，我的阿程从来不会拒绝我。
挂了电话我又给马嘉祺播了一通电话。
“马嘉祺，你在哪？”
“我在北京出差，怎么了吗？”
“嘉祺，我要枯萎了。我终究不属于郑州。”
“你等我，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回去找你。”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原来我没有工作重要。我打开手机看着最近从重庆到郑州的机票。
最早的机票是一周后，最早的车票也是三天后，我可能真的等不到我的阿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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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就在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我听见了敲门声。
我艰难的走去开门。
是我的阿程，是我的阿程，还有宋亚轩，泠亓，张真源，刘耀文，严浩翔。
是我的家人们，他们来接我回家了。
“我们不眠不休开了两天车来的，实在没有别的交通工具了。”
刘耀文扶着满身疲惫的泠亓对我解释着。
我一瞬间红了眼眶，整整一千二百公里。
他们开车跨越了整整一千二百公里来接我回家，是我的家人。
“对不起娇娇，我来晚了。”
我顾不得疼痛冲上去抱住我的阿程，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瘦了，瘦了好多好多。
我后悔了，我非常后悔，我为什么当初要想不开离开我的阿程，对我绝顶好的阿程。
我把他们领进房子，他们诧异于我的一头白发，我坦然的告诉他们我所剩的时日不多了。我看着他们通红的眼眶，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酸涩，可是人生没办法重来，也没有后悔药来让我吃。
我摸了摸泠亓的一头长发，我走的时候这小姑娘还是一头齐耳短发呢，现在都及腰了，看着她和刘耀文紧紧牵住的手我就知道，刘耀文这小子很争气的追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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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是我这两年最快乐的日子。
每天都是从阿程的怀里醒来。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的日子真好。
然后吃上热腾腾的早饭，享受着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阿程形影不离的陪伴，这是我好久都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后来马嘉祺也回来了。
他们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去指责他。
泠亓说，她只想让我以后都要快快乐乐的，她希望她的薰姐可以一直做世界上最快乐的女孩子。
我真的很庆幸有他们这群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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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醒来，我清楚的知道我活不过今天了。
今天是我最后的期限。
早上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了。
“我早就说过带你回重庆你偏不，非要留在这水土不服的郑州。”
阿程罕见的训斥我。
“反正怎么我就剩下这么几天了我就不愿意来回折腾了。”
他只是拍拍我的头宣泄怒意。
我看出来马嘉祺有话要对我说，我让他扶我出去散散步。
“小薰，你要活下去，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要看到花开，要看到燕子归来，一定要看到。跟着风飞吧，自由的飞到属于你的地方。我们曾在一起，就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
马嘉祺握住我的手，认真的告诉我，要我活下去。我又怎么好拂了他的意。
“嘉祺，我想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嘉祺了。去找你的卿卿吧，去找你爱的女孩。向着光坠落。再见，嘉祺！再见，我的嘉祺！”
他看着我，认真的点点头。
我也望向他，我笑了，他也笑了。
我们用力的向对方挥手，进行最后一次的告别。
这次真的再见了，我的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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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便黏着丁程鑫寸步不离。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我抱着他。
我们都清楚的知道，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拥。
最后还是我先开的口。
“阿程，我才不是无家可归的野玫瑰。”
“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我的爸爸妈妈不爱我，我的哥哥姐姐不爱我。可是我有你们爱我。”
“我有家人有朋友有爱人。”
“人间一趟，我活的很值得。”
我看向他，他眼里的泪顺着眼角滑落，我眼里也蓄满了泪。
“娇娇，你永远都是我的娇娇。是我独一无二的娇娇。”
“我会一直爱你，等你。”
“他们爱的是你娇艳玫瑰的外表，可我爱你倔强到极限的心，爱你的全部。”
原来我爱的人一直是他，从未改变。
我们一直有着说不出的默契。
“丁程鑫，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我便沉沉睡去。
我记得的睡醒前阿程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娇娇，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绽放。”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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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亓0777“与海第三篇·玫瑰。”
泠亓0777“收藏关注go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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