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寒注视着门口的女孩，眼眸深邃，深的叫人看不见底。
“她还是那么可爱。”
少女身穿白色T恤，仅到腰间，下面是一条浅蓝色高腰牛仔裤，垂落到脚踝，显得少女的腿部线条格外笔直好看。
外面套了件宽大的校服外套，可尽管如此也挡不住少女纤细的腰肢，露出了肚脐上下3厘米左右。
一双简单白色运动鞋，随意扎了个马尾，娇小的脸庞白里透红，未曾涂抹胭脂水粉就已经美的出众。
尽管羽馨很不喜欢被贴上可爱的标签。
——
“羽馨妹妹”
“你，得叫我冷老大。”
“为什么”
“因为我比你厉害”
“为什么要叫冷老大呢，你的名字那么可爱，人也是。”
“呸，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可爱了，都怪我的猪婆娘亲给我取的什么破烂名字。”
“”我！明！明！一！点！也！不！想！可！爱！”
“馨馨？”
“冷老大！”
“馨馨姐？”
……
“冷……”
“我告诉你哦馨馨姐比冷老大更厉害哦”
“嗯……好吧”
“馨馨姐”
“嗯”
“馨馨姐”
“小……寒”
“……？”
“以后你就是我的宠物了哈哈”
……
——
“啪啪啪”夏老师手拿教鞭用力敲击着。
“吵什么？都不用上课了是吗？”
凌夜寒从回忆里惊醒，嘴角展露一丝笑意。
如果不仔细根本察觉不到，他自己也没发现。
“对不起，迟到了。”
羽馨低头轻声，垂下的右手攥紧衣角，始终不敢和夏老师对视。
“冷羽馨？”
“是。”
“你的衣服怎么回事，为什么迟到？”
学校的校服是两件的，羽馨只穿了外套混弄进校的。
“找不到了，闹钟没响。”
对于解释她向来不愿多吐露一个字，因为她觉得那是掩饰。
……
同学们一阵哄笑。
“好可爱啊，闹钟没响hh。”
夏老师管理着纪律，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也确实挺可爱，惹得夏老师“母爱泛滥”。倒也没有重话训斥。
“好了，开学第一天老师就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去后面的空位坐着吧。”
“谢谢。”
羽馨抬松了口气，抬头巡视了一周班级，最终看到了夏老师口中的空位。
抬脚，缓慢走向教室后面。
凌夜寒看着她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心像被揪起来似的，紧张，欣喜，还有一丝害怕。
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羽馨走到空位，坐下，放下书包，随便拿出一本课本，她也不知道在上什么课。
翻开课本，理了理衣服，看了眼讲台，双臂环绕着，趴下了……
她实在是有点困。
也没有心思管旁边的“同桌”。
凌夜寒看着她，呆了，又变成了“木头人”。
“她……都没看我一眼？”
凌夜寒所有的不安紧张都化为乌有，叹了口气。
他倒也不做别的事，看着她。
这张脸有些许陌生，他们有九年没见了吧……
但依旧是那么好看，让人移不开眼。
——
良久，他面前的小人不知是何缘故，皱起了眉头 。
模样有些滑稽，也很可爱。
他刚想伸手替她将眉头抚平，女孩圆溜溜的大眼睛“唰”的一下睁开了。
把他吓一跳。
羽馨被不知下课铃还是上课铃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面前的凌夜寒。
只一眼，却再不眨眼的盯着看了。
他实在是太好看了。
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鼻梁高挺，剑眉星眸，嘴唇薄薄的，呈淡粉色。
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眼中带着难以摸透的复杂。
身穿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
她们对视着。
凌夜寒被羽馨这么盯着看，哪还禁的住啊！
她认出我了？
片刻，羽馨终于眨了眨眼睛，薄唇微启。
“你……”
他越发紧张了。
“你……叫什么名字？”
羽馨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问。
“……”
她不记得我？
凌夜寒顿时哑言了，心里的所有信念都化为灰烬。
将头撇开，拿起桌上的笔，低头，继续画了起来……
羽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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