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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改版上线)

皇后难宠:重改版

男主:南宫逸玉:小字玉钦

大穹铁血掌政的真龙帝,九五至尊,唯一的天选主宰,掌万物生灭、控天下命脉。曾率百万铁骑踏平皇城,以尸山血海涤荡旧势,夺权路上白骨铺路、哀嚎震彻云霄;登基后独断乾坤,手握绝对实权,四海之内无人敢拂其逆鳞,天下人提及他名讳便脊背发凉,连私下议论都需掩口屏息——古人常说“伴君如伴虎”,而他,分明是伴君如伴一头蛰伏的凶兽,稍有不慎便会被撕咬得尸骨无存。

他二十余年以白骨面具覆面,或者是用金面银甲,银甲配半脸面具,真容成谜,连性别都流传着无数惊悚揣测。宫中偶见其影的宫女,皆说他总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龙椅上,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玉柄折扇,墨色衣袍垂落至地,明明姿态慵懒似半阖着眼养神,周身寒气却如凛冬暴雪,目光扫过之处,连殿内燃烧的烛火都似要瑟缩着熄灭。自始至终无半分表情,更无人见过他笑,曾有伶人误触忌讳,他也只是抬手掷出茶盏,碎片与鲜血溅落阶前时,他仍维持着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只是拂去了眼前一点碍眼的尘埃。

行踪比鬼魅更难寻,神龙见首不见尾,连近侍暗卫都难测其踪迹。后宫女子盼见一面如盼登天,偶有妃嫔仗家世拦路,也只换来他慵懒的一瞥,下一秒便被暗卫拖走,再无音讯,偌大后宫只余无尽的孤寂与恐惧。

他性情极端乖戾,冷漠到骨子里,偏又裹着层令人胆寒的慵懒与邪魅。对万物漠不关心,独来独往如孤魂,却腹黑善变到极致:或许前一刻还靠在软榻上,听琴品酿时指尖轻点桌面,姿态松快似有片刻松弛,可琴师稍弹错一个音,他眼神骤然凝寒,嘴角竟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不是笑,是猎物落网的残忍,无需多言,暗卫即刻将人拖走,琴音断在半途的死寂里,他只慢条斯理地给酒杯添满酒,指尖沾着酒渍轻擦过唇,那模样,像极了刚尝过猎物鲜血的凶兽。

无半分同情心与共情心,视人命如草芥,自身利益是唯一准则。布局横贯天下,算无遗策,从朝臣到百姓,皆为他博弈的棋子,有用则留,无用则弃,手段阴狠毒辣到令人发指:曾有官员进言时不慎提及他的过往,他当场未动怒,只慵懒地靠在龙椅上指尖轻敲扶手,三日后,那官员全家便没了踪迹,连府里的花草都被连根拔起,无人敢问一句缘由。

自幼接受地狱般的残酷训练,每日练武从无间断,武功、轻功皆登峰造极,飞檐走壁来去自如,大穹境内无人能及;翻手可覆云,覆手能灭顶。惯用佩剑“惊鸿”,剑出必见血,却极少出手——多是懒得动,两名暗卫便有万夫不当之勇,只需他一个眼神,便能将对手挫骨扬灰。他还精通兵法,骑射百发百中,曾赴战场,杀人如麻,尸山血海堆里走出来的铁血手腕,连久经沙场的将领见了他,都不敢抬头直视那双眼眸

驭下极严到变态,无论亲疏,哪怕皇子公主犯了些许小错,也必严惩不贷,或废黜或流放,从无半分情面。若有人将他在意之人卷入宫斗陷害,更是触其逆鳞,他不会震怒咆哮,只会捏着折扇柄让指节泛白,语气依旧慵懒却藏着刺骨的冷,暗卫即刻出动,三日之内必揪出幕后黑手,手段残忍到诛九族都算轻罚,往往牵连数十家,鲜血染红半个皇城,而他或许正坐在宫墙上,看着下方的混乱,折扇轻摇,眼底无半分波澜,仿佛只是看了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坐拥江山的冷戾帝王,生性冷酷多疑,朝堂上人人敬畏。

民间有记载,京中曾悄悄流传过两句童谣,只是没几日便再无人敢提——

“白骨面,折扇摇,

眼风扫,命就了。

稚子笑,说龙袍,

隔夜坟头草齐腰。”

据说最初是巷口稚童跟着卖糖人的说书先生,学了两句顺口的调子,追着同伴哼唱。没曾想第三日,那卖糖人的摊子便不见了踪影,唱童谣最欢的两个孩子,家里也一夜之间搬空,只留下院墙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形状竟与帝王那柄“惊鸿”剑的纹路分毫不差。

后来城郊又有孩童编了短诗,趴在田埂上念:“天高高,帝遥遥,

面具下,藏刀刀。

谁若吵,谁若瞧,

鲜血染透红墙腰。”

这话传到巡逻禁军耳中,当天傍晚,那片田埂周围的三户人家便被“请”进了皇城,此后再没出来过。邻村人夜里路过,总听见田埂上似有孩童哭腔,却不敢靠近,久而久之,那两句短诗也成了禁忌,连老人哄孩子都要叮嘱:“莫唱断命词,莫提戴面君,不然阎王爷都救不了你。”

他是藏在阴影里的疯批孤狼,十余年蛰伏如蝮蛇盘守,装疯卖傻、自污名声,把野心裹在“无能皇子”的皮囊下,连父皇都以为他是扶不起的朽木,朝臣更将他视作可有可无的笑柄。暗地里却织就天罗地网,一边以狠辣手段清理异己——亲叔伯挡路,便设计让其卷入谋逆案,满门抄斩时他还在佛堂“诵经祈福”;心腹稍有二心,转眼便被挫骨扬灰,连尸身都找不到;一边暗中结交边将、掌控暗卫,甚至不惜自毁武功,换来兵权的蛛丝马迹,每一步都踩着鲜血,却笑得越发邪魅。

待时机成熟,他一夜之间掀翻棋盘,率死士血洗皇城,剑指父皇寝宫时,才撕去伪装,眼底是压抑十余年的疯狂与狠戾:“这江山,儿臣等得够久了。”登基后无人敢提他过往的隐忍,只知这位帝王手段狠到极致——反对开疆扩土的老臣,被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以“阻朕大业”为由拖出斩首,头颅悬于城门三日;藩王不服管教,他便亲率铁骑踏平其封地,连妇幼都不放过,却对外宣称“平定叛乱,护佑万民”。

他要的从不是区区皇位,而是踩着万国尸骨,拓出前所未有的疆土:北击蛮族时,他亲登城楼,看着敌军尸堆成山,竟笑着饮酒,命人将敌首筑成京观,震慑四方;南征岛国时,不惜耗费国力打造战船,哪怕将士死伤过半,也非要将对方王室擒回皇城,当着各国使节的面问罪这份疯魔般的野心,配上他腹黑狠辣的手段,让整个天下都成了他实现万世之功的棋盘,无人敢违,无人能逃。

自出生起便带着骇人的戾气——宫中人常说,他落地时没哭,反倒是接生的稳婆,被他攥着手指的力道惊得当场瘫软,那双眼眸里的阴鸷,竟比殿外寒冬的冰棱还要刺骨,仿佛生来便带着嗜杀的本能。

他是朝野公认的暴戾疯批,性情阴鸷如藏在暗处的毒蛇,还总裹着层病秧子的假象,咳着咳着便会突然翻了茶盏,只因侍女递水慢了半分。喜怒无常是他的常态,前一刻或许还指尖轻点奏折,下一秒便因朝臣一句逆耳之言,当庭掷出佩剑,剑钉在梁柱上时,鲜血顺着剑身往下淌,他却只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了擦指缝,仿佛方才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手上沾的血,早已分不清是敌寇的、乱臣的,还是身边稍有不慎便丢了性命的宫人,连他亲手培育的暗卫,犯了错也难逃狠罚:轻则杖责三百,打得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重则直接拖去乱棍打死,尸体扔去乱葬岗,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无人不忌惮他把持朝局、手握御林军与,谁敢但他是为傀儡皇帝,“鹰眼阁”的实权,更怕他那藏不住的不臣之心

他权倾朝野到无人敢违,掌控制衡着满朝文武,人人见了他都要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世人皆说他心狠手辣,只爱玩弄权势、沉溺勾心斗角,对女色半分不感兴趣,却没人知道,这阴鸷疯癫的帝王。

他是个把善恶底线碾得稀碎的疯子,扭曲狠戾刻进了每一寸骨血——好事能做绝,转头便能为了一句不顺耳的话,把刚受他恩惠的人拖去喂狗;坏事更能做尽,下毒构陷、屠人满门,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早年他疯得更甚,曾因一城百姓私藏了他的政敌,竟亲率御林军围了整座城,从城门到巷尾,刀光剑影连斩三日,鲜血漫过青石板,连孩童的哭喊声都被淹没在厮杀里。最终整座城成了座死城,他却站在尸堆上,用染血的指尖拂过剑上的血珠,笑得眼底全是疯狂的戾色。

如今他权倾朝野,连一个眼神都带着慑人的凶戾——议事时朝臣稍有迟疑,他只需抬眼扫过去,那股子淬了毒似的狠意,便能让对方当场跪伏在地,连辩解的话都不敢说。满朝上下都知道,这位帝王的疯,从不是说说而已,是真能把天捅破、把人逼到死绝的狠辣。

女主:皇甫琳琅(小名:持真)

介绍:开国功臣皇甫启的外孙女,父亲是骠骑大将军,母亲是名门世家,容貌倾城,善于琴棋书画,刺绣,比较温柔大方,和将门世家比起,和她本身不般配,

温柔大方,敢爱敢恨,不喜舞刀弄枪,不善勾心斗角,却有谋略、懂手段,非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女子,更善长袖善舞、周旋人际。

京城第一美人,如神妃仙子,

美得勾魂,双商在线。

堪称祸国殃民级别的美人。眉似春山含黛,眼若秋波流转,一颦一笑,颠倒众生。还精通药理

不善勾心斗角。

不过是有手段和谋略,也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幽州人氏,出生于势力强大的将门世家的皇甫家。

特长:剑.乐.毒.医

更善于长袖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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