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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殡天(新皇登基)(新版上线)

皇后难宠:重改版

荣和十三年,十五岁的南宫逸玉已将“无能”的伪装刻进日常。御花园赏梅宴上,三皇子将滚烫茶汤泼在他衣襟,他只抱头蹲地傻笑,任茶水浸透衣料、寒气冻得指尖发紫,也只含糊念叨“不疼”。这模样落在父皇眼中,只剩一声“痴儿”的叹息;朝臣更将他视作笑柄,私下议论他连荣辱都不分,是块扶不起的朽木。可无人知晓,每夜玉衡宫熄灯后,他会换上夜行衣潜入暗室,指尖划过标注满朝势力的舆图,眼底是与白日“痴傻”截然不同的冷厉——这“无能皇子”的皮囊下,藏着吞噬江山的野心。

此后十年,他如蝮蛇般蛰伏,一边用狠辣手段扫清障碍:亲皇叔靖王手握京畿兵权,挡了他的路,他便暗中搜集靖王私通敌国的证据,借太子之手罗织“谋逆”罪名。靖王满门抄斩那日,皇城哀嚎四起,他却在佛堂燃香诵经,佛珠在指间转动,嘴角却勾着若有若无的笑;心腹暗卫贪墨经费,还未逃出宫便被抓回,他只淡淡吩咐“挫骨扬灰,喂狗不留痕”,偏殿里的惨叫与他手中茶盏的温度,竟毫无关联。

一边他又暗中布局:为拉拢镇北将军,故意在围猎中“失手”,被将军仇家一箭射穿右肩,再“无意”泄露仇家通敌证据,换得将军死忠;为让父皇彻底放下戒心,更找暗卫给自己下慢性毒,毁了半生武功根基,从此连剑都握不稳,坐实“无武无能”的名声,换得父皇一句“这般无用,倒也安分”的松懈。

荣和二十二年冬,太子因谋逆被废,三皇子、五皇子争储两败俱伤,父皇也因连番变故染重疾。南宫逸玉知道时机已到,暗中调动镇北将军的边防精锐,令暗卫控制皇城各门。除夕夜守岁当晚,他率三千死士从西侧门攻入,禁军统领早被他收买,放任死士席卷宫闱;宫人太监敢出声者当场殒命,鲜血漫过青石板,宫灯在血雾中晃得人心惊。他提着染血佩剑踏入养心殿,亲手了结父皇性命,那压抑十年的疯狂与狠戾,终于在明黄床幔溅满鲜血时,彻底暴露。

转年荣和二十三年秋,一道“先皇遗诏”自宫中传出:先皇病重之际,感念六皇子南宫逸玉“仁厚纯良”,传位于他,即日册为太子,代理朝政。旨意落地,朝堂虽有震动——有人疑他骤然得势的蹊跷,有人念及他过往“痴傻”仍存疑虑,但看着宫道上未干的血迹、暗卫腰间若隐若现的刀光,多数大臣终究选择伏地叩首,尊奉“遗诏”,他便这般顶着“先皇旨意”,接过了朝政大权。

荣和二十四年春,先皇正式举行退位大典。太和殿前,礼官宣读退位诏书,称“朕在位三十载,今国祚稳固,皇子逸玉仁智兼备,可承大统”;随后先皇携众人赴太庙祭祀,南宫逸玉身着太子冕服,亲手诵读祭文,字句追忆先祖开国艰辛,立誓“护江山永固”,殿外文武百官手持玉笏整齐叩拜,那拥戴之势,彻底坐实了他继位的正统性。

祭祀礼毕,登基大典旋即开启。他身着十二章纹龙袍,一步步踏上金銮殿丹陛,接过传国玉玺。龙椅坐定后,宣告改元“天端”,称“朕以仁德治国,必保百姓安康”。满殿“吾皇万岁”的呼声里,无人敢提昨夜宫闱的血,更无人敢问先皇的真实死因。

登基后第三日,他下旨分封:尊先皇后温氏为母后皇太后,居长乐宫;原皇贵妃白氏晋为圣母皇太后,居寿安宫;原太子妃皇甫氏册为皇后,入主坤宁宫;原太子侧妃黎氏、林氏晋为妃,赐“心”字封号;潜邸妾室均册为美人,因多通音律,统赐“琴”字为号。旨意颁下,六宫有序,朝野赞他重礼制,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看似仁德的分封背后,是用十年隐忍、满手血腥,才换来的九五之尊

帝仁元年六月,暑气渐盛,乾清宫的静谧却被一桩丑闻打破,引得朝野震动。司礼监秉笔太监吕良,自恃掌印太监李海平日宽和,竟私欲膨胀,暗中克扣宫中人月例,还借采买之名搜刮民脂,更胆大包天私纳宫女,秽乱宫闱。

此事先被李海察觉——他查核采买账目时,见多处银钱去向不明,又听闻宫中有宫女私下哭诉被吕良逼迫,遂不敢耽搁,连夜入宫将吕良的不法行径尽数奏报南宫逸玉。

南宫逸玉听罢,指尖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纹路,面上未显怒容,眼底却已凝满寒戾。他当即传旨,命锦衣卫指挥使亲率缇骑入宫,将吕良从值房内擒获,打入诏狱严刑审讯,务必查清其贪腐数额与牵连之人。

与此同时,他又下一道严令,命李海牵头,对司礼监全员进行彻查,从掌印太监到洒扫小监,逐一核验账目、盘查言行,凡涉贪腐、有失宫规者,无论职级高低,一概交由刑部论罪,绝不姑息。

旨意传至司礼监,上下官员无不心惊胆战——往日里多少人借着职务之便沾些油水,如今新帝动了真格,连吕良这等有实权的秉笔太监都说抓就抓,谁也不敢再存侥幸。一时间,司礼监内人人自危,朝臣们也暗自警醒,生怕此事牵连到自己,朝堂上下都笼罩在一股肃杀的气氛中。

帝仁元年七月,前番盗窃案刚尘埃落定,朝野尚未平复,又一桩惊天事爆发——锦衣卫奉旨巡查京中官员私产,至刑部尚书沈府时,竟从其书房暗格与库房内,搜出无数金银珠宝,其中不乏御赐之物私自留存、民间贡品私纳的珍品,箱笼堆叠,耀眼夺目。

消息传开,沈府瞬间陷入混乱:家丁仆妇慌作一团,四处奔走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沈尚书的家眷哭哭啼啼,拦着锦衣卫却不敢有半分冲撞。锦衣卫依律行事,不由分说将沈尚书当场拿下,连同府中管事、账房一并带走,押往诏狱候审,府中其余人等虽未被拘,却也被限制行动,不得擅自出入,一时间无辜牵连者甚众,京中议论纷纷。

此事传至乾清宫,南宫逸玉正批阅奏折,闻听奏报后,手中朱笔猛地一顿,朱砂在奏折上晕开一团刺目的红。他面色沉如寒潭,当即传旨

南宫逸玉(皇上)命大理寺、都察院与锦衣卫三司会审,务必查清沈某贪腐数额、赃款来源,若有同党勾结,无论涉及何人,一律揪出,不得徇私!

旨意一下,三司即刻抽调得力官员开审,京中大小官员皆屏息观望——刑部尚书乃朝廷重臣,竟暗中贪腐至此,谁也不敢保证此事不会牵连自身,一时朝野上下人心惶惶,皆等着最终的审讯结果。

帝仁元年七月末,大理寺、都察院与锦衣卫三司会审多日,沈尚书贪腐案的真相终水落石出。经查证,府中搜出的金银珠宝,皆为沈尚书任职十余年里,借审定刑案、提拔下属之机,收受地方官员贿赂,又暗中克扣刑部办案经费所得,部分珍品更是他巧取豪夺民间富户而来,桩桩件件皆有账目、人证佐证,铁证如山。

而此前被牵连带走的沈府管事、账房等人,经反复讯问与查证,确无参与贪腐之举,纯属无辜。三司将审讯结果奏报至乾清宫时,南宫逸玉正立于殿中,听着奏报里沈尚书的贪腐细节,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腰间玉带,指节泛白。

他当即下旨

#南宫逸玉(皇上)沈某身为刑部尚书,掌天下刑狱却知法犯法,贪腐数额巨大,败坏朝纲,着即削去官爵,打入天牢,秋后问斩!其家产抄没入官,用以填补国库亏空。又念及被牵连者无辜,传旨释放沈府管事等人,还其清白,并赐银安抚,免其因牵连而遭邻里非议。

旨意传至朝堂,众臣无不凛然——新帝严惩贪腐、不徇私情的态度,透过这道圣旨尽显,此后朝中官员再不敢轻举妄动,吏治风气一时为之一肃。

沈大人被拖下去还在求饶,后来被拖出午门外斩首示众,听说,沈大人身体被五马分尸,而且头颅被挂在城门上,整整三天三夜。

帝仁元年,朝臣中渐有私下揣测:新帝登基数月,既未下旨选秀充实后宫,反倒日日忙于清查贪腐,从司礼监吕良到刑部尚书沈大人,接连拿办数位官员,难免让人疑惑。

实则众人不知,大穹开国之初,先皇忙于平定四方、稳固疆土,对朝堂吏治多有疏虞。久而久之,地方官员借征收赋税克扣民脂,朝中重臣凭职权收受贿赂,连宫监都敢私扣帑银,贪腐之风早已蔓延朝野。南宫逸玉登基前便暗中查清此事,深知若不先除这些蛀虫,轻则国库亏空、百姓怨声载道,重则动摇江山根基——选秀虽关乎皇家子嗣,却远不及整肃吏治、稳定朝局紧迫。

故而他登基后搁置选秀,一门心思扑在清查贪腐上:锦衣卫四处查访,三司全力会审,对贪腐者严惩不贷,连沈尚书都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这般雷霆手段,既是为扭转开国以来的吏治积弊,更是要让满朝文武、天下百姓知晓:他这位新帝,首要之事是护江山清明、保万民安康,而非只顾后宫充盈。

帝仁元年八月,暑气渐消,南宫逸玉登基未久,便以一道仁政诏令,让天下感知新朝暖意。

他先是颁下大赦令,命大理寺、刑部核查过往案卷,凡因冤屈入狱、或因小事牵连被囚者,尽数审明释放;对家中有老弱无人照料的囚徒,更令地方官府派人护送归家,免其流离之苦。

随后又传旨减免赋税:各地今年秋粮减免三成,遭遇旱灾、水灾的州县,更是全免本年赋税,且允许来年再补交欠粮,此举一下,百姓肩头的重担骤轻,乡间田间多了不少笑颜。

彼时江南、交州部分地区因夏季多雨闹了饥荒,南宫逸玉又急令户部开放各地官仓,选派清廉官员监督放粮,要求每处赈灾点需登记饥民姓名,按人口发放粮食,确保颗粒都能落到实处。同时命太医院派医官随行,为受灾百姓诊治疫病,避免饥荒过后疫病横行。

一道道旨意从皇城传出,文书快马加鞭送抵各州府,百姓听闻后纷纷焚香叩拜,称颂新帝仁德;朝臣亦赞此举既安民心、又稳社稷,暗叹新帝虽以铁血手段整肃吏治,却也深谙“仁政养民”之道,大穹江山有望在其手中愈发稳固。

帝仁元年,南宫逸玉在推行仁政养民的同时,于政治改革上亦施展出雷霆手段,誓要扫清朝野积弊。

他先是下旨改组御史台,选拔一批刚正不阿的官员任监察御史,令其分赴各地,明察暗访地方官的政绩与德行,凡发现滥用职权、盘剥百姓者,可直接递折奏报,无需经地方督抚中转,断绝官员相互包庇之路。

对朝中官员,他则命吏部、刑部联合核查近三年的官员任免档案与财政账目,从六部尚书到地方县令,逐一排查。若发现贪腐线索,无论官员职级高低,即刻交由锦衣卫或三司审讯,证据确凿者,轻则革职抄家、流放边疆,重则当众问斩、悬首示众——此前司礼监吕良、刑部尚书沈大人的下场,便是最鲜活的警示。

此外,他还废除了前朝“捐官”旧制,规定官员选拔必须通过科举考试或军功晋升,杜绝富家子弟花钱买官、鱼肉百姓的现象;又在各部门设立“廉明簿”,由下属官员与百姓代表共同监督上司言行,若有贪腐举报,经核查属实便记录在案,直接影响官员升迁。

这一系列举措推行半载,朝廷风气焕然一新:往日里借职权谋私的官员收敛了行径,各地上报的贪腐案件锐减,连地方百姓都敢主动向御史台举报不法官员。朝臣们亦愈发廉洁自律,处理政务时不敢有半分懈怠,整个朝堂呈现出少有的清明气象。

在新皇的英明治理下,百姓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希望。他们安居乐业。

帝仁元年夏,司礼监贪腐案审结后,关于吕良的处置,宫中曾有多种传言,后终有确切消息传出——南宫逸玉念其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本应替君分忧、管束宫监,却反借职务之便贪赃枉法、秽乱宫闱,更暗中勾结外臣传递消息,罪加一等,最终下旨处以凌迟之刑,行刑之地便在锦衣卫诏狱外的空地。

行刑那日,诏狱外围了层层禁军,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却仍有值守的小吏远远窥见些许景象:吕良被绑在行刑柱上,刽子手手持薄刀,按凌迟之法一刀刀割下其皮肉,起初他还能发出凄厉的惨叫,到后来声音渐弱,只剩微弱的喘息。待行刑毕,其尸身早已血肉模糊,无一处完整,连辨认都难。

消息渐渐传开,宫中太监宫女无不心惊胆战,司礼监上下更是人人自危——谁都没想到,新帝对一个宫监竟能下此狠手。而南宫逸玉此举,实则是借吕良的下场警示宫中众人:无论身处何职,若敢触碰律法红线、损害皇家威严,纵是近侍宫监,也难逃极刑,绝无半分姑息的可能。

帝仁元年,随着吕良凌迟、沈尚书斩立决的消息传开,京中私下里常有百姓低语,说新帝手段太过狠厉,让人望而生畏。连朝中一些老臣,也私下感叹“新帝威重,非易与之君”。

可懂朝政的人却心知肚明,南宫逸玉刚登大宝,朝堂上尚有开国以来的吏治积弊,地方更有官员仗着根基深固,对新朝旨意阳奉阴违。此时若不拿出雷霆手段,杀几个罪大恶极者立威,轻则贪官污吏依旧肆无忌惮,重则无人将新帝放在眼里,江山根基都要动摇。

就像吕良,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却贪腐秽乱宫闱,连外臣都敢勾结;沈尚书更是掌天下刑狱的重臣,知法犯法,贪腐数额惊人。这两人一个乱内廷,一个坏外朝,正是杀一儆百的绝佳对象。新帝将他们处以极刑,既是肃清奸邪,更是向满朝文武、天下人昭示:皇权不可违,律法不可犯,纵使是近侍、重臣,只要触犯底线,也必遭严惩。

这般“可怕”的狠厉,看似冷酷,实则是新帝稳固朝局的必然之举——唯有先立住威严,让朝野上下不敢轻视、不敢妄为,后续的仁政、改革才能顺利推行,江山才能真正安定。

在大穹国,新皇登基立威,从来不是可选之项,而是关乎皇位存续的铁律。这王朝自开国起,便浸着征战与权谋的血——先皇当年亦是踩着竞争者的尸骨登位,朝堂内外,手握兵权的藩王、根基深厚的世家、暗藏野心的宗室,无不在暗处窥伺。

若新皇登基后迟迟不立威,轻则朝臣阳奉阴违,将旨意当耳旁风;重则藩王会借“新帝无能”之名起兵,宗室会暗中串联谋逆,连宫中宦官、禁军统领都可能倒向势力更强的一方。就像三十年前的“景和之乱”,先帝之兄登基后一味宽和,未及时惩处贪腐的权臣,短短半年便被手握兵权的皇叔逼宫退位,最终落得一杯毒酒的下场。

这般残酷规矩,刻在大穹的朝堂骨血里。南宫逸玉登基后拿办吕良、斩杀沈尚书,看似狠厉,实则是遵着这铁律行事——唯有尽快借罪臣的血,让朝野看清新帝的雷霆手段,让觊觎皇位者不敢轻举妄动,才能牢牢攥住皇权,守住这来之不易的江山。他没有选择,要么立威镇住天下,要么沦为他人夺权的垫脚石。

大穹国新皇行铁血之策,根源全在王朝根基与朝堂格局。自开国以来,大穹便倚重藩王戍边、世家辅政,日久之下,藩王手握兵权、世家盘踞朝野,连禁军、内监系统都暗藏各方势力,新帝登基时,朝堂本就如暗流涌动的深潭。

若新帝不拿铁血手段震慑,心怀不轨者便会瞧出破绽:藩王可能借“新帝柔弱”之名,以“清君侧”为由起兵;世家会暗中串联,把持官员任免,架空皇权;甚至宫中近侍、朝中重臣,也会因瞧不上新帝权威,私通外敌、谋夺利益。就像前朝那位仁柔的废帝,登基后只推行宽政,不肯惩处贪腐的外戚,短短一年便被外戚联合藩王逼宫,连传国玉玺都被夺走。

是以新帝必须快刀斩乱麻——拿吕良、沈尚书这等有分量的罪臣开刀,既是肃清奸邪,更是做给天下人看:无论你是近侍宫监,还是掌印重臣,敢犯上作乱、损害皇权,必遭极刑。唯有让朝野上下亲眼见着违逆者的惨状,才能彻底打消他们的觊觎之心,让藩王不敢轻举妄动,让世家不敢暗中作祟,让百官生出敬畏,乖乖臣服。这铁血手段,从来不是嗜杀,而是新帝稳固统治、守住江山的必然之选。

大穹国的铁血立威之策,从来与它的国情绑在一起——这王朝地处中原与蛮族交界,北有蛮族铁骑时常袭扰,南有邻国觊觎疆土,外患本就深重;而内部,藩王手握边军兵权,世家掌控地方赋税,朝堂势力盘根错节,稍有松懈便会内忧外患交织。

它奉行的弱肉强食法则,并非凭空而来。开国初年,大穹曾因先帝登基后怀柔治国,对内放任世家兼并土地,对外未及时抵御蛮族入侵,短短三年便丢了三座边城,国库亏空大半,若非开国先帝率铁骑力挽狂澜,早已被邻国瓜分。经此一役,“适者生存”便成了大穹朝堂的铁律——君主若软弱,轻则被内部势力架空,重则让国家沦为他国砧板上的鱼肉。

反观周边一些小国,或地处偏僻无外敌威胁,或举国权力集中于皇室,新帝只需推行仁政便能安定天下。可大穹不同,它既要防内忧,又要御外患,新皇若不凭铁血手段迅速立威,先镇住内部的野心家,再凝聚国力应对外敌,轻则朝堂混乱、民不聊生,重则会被蛮族或邻国抓住破绽,一步步蚕食疆土,最终落得国破家亡的下场。这般强硬,是大穹在乱世中求存的必然选择,而非无端嗜杀。

帝仁元年九月,秋风卷着桂香漫进皇城,南宫逸玉亲政已有半载。此前他以铁血手段肃清贪腐,从司礼监吕良到刑部尚书沈大人,接连斩落数位重臣,朝堂风气为之一肃;又推行减免赋税、开仓赈灾之策,百姓渐得实惠,乡间田间多了称颂新帝的声息。待吏治整顿初见成效,他才放缓雷霆手段,下旨开启选秀,以充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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