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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头子的游戏

凹凸世界:诗

*海盗团印象系列四(终章):雷狮篇

*小学生文笔,人物ooc

——

【他往她发髮间别上一枝未去刺的荆棘玫瑰,玫瑰带着未干的纯净露珠,整体金黄。】

【“祝你得不到所爱之人。”】

【“此话奉还予您,雷狮。”】

雷狮和卡米尔回来了,我一时半会不知是该沮丧还是该开心。

我是高兴卡米尔的归来的,他离去的太久了,我很想他。但请原谅,我着实是不能够高兴于雷狮的归来的,哪怕我的讨厌是毫无缘由的。我其实也知道这样的自己未免过于愚昧、陕獈,但喜欢一个人到某种程度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举止的,饶是再无私的人也会变得小气自私,更何况是我这种本就自私傲慢的人。

那么多天日日夜夜,那么多天的傍晚与黎明的虚幻思念都被凄然打散,朦朦胧胧的光影泡沫被月影戳破。我一时感到恍恍惚惚,惶恐的不能自己。

我问他与雷狮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不是全体行动?

他美丽的蓝眸古井无波,他答道:我和大哥正在寻找一个隐藏副本,至于理由——他又说大哥的选择不容质疑,自然也不需要什么理由。

我无话可说,一时沉默,心中对卡米尔对雷狮的信任与忠诚惊讶到膛目结舌。

我又说卡米尔,你不应该因为所谓的忠诚或信仰问题束缚,你本该成为遨游天空的苍鹰。

他沉吟不语,故而再说,那你呢蒂罗,你为什么要因我而缚。

而我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没有会生来便甘愿如此被驯的人,当是你的魅力折服了我罢。

他说蒂罗,这就对了,我当也是如此,为他魅力所折服。我又摇头,心中不愉,他也摇头,想来心中也是如此想法。

——《蒂罗心情语录》

雷狮是只善于潜伏,爪牙锋锐尖利的强大雄狮。

在卡米尔和雷狮相处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中,蒂罗曾经很熟悉这个想法。她无法完全洞悉这个想法的所有观点与支撑点,这是一种极为危险的情况。她认识雷狮与卡米尔的时间比认识帕洛斯和佩利的时间远远要长,时间如细长的长河,泊泊流动,漫长温顺,因而对雷狮的危险比其他人更要清楚(除卡米尔外)。

雷狮的出生建立在人们荒唐愚昧的盲从上,他生前便因一则可笑,毫无逻辑性的预言,而被所有人当做尊贵的雷王星的下一任的皇。他并不缺什么东西,亲人的爱,世人的盲目信从,比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要优秀的天赋和俊朗的面容,以及无数人穷其一生都可望不可及的无比优越的物质生活,所有的一切,他都不缺。

受上天眷顾的雷王星三皇子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无数人倾尽一生也得不到的全部东西,他自小接受高阶层的教育,王族的礼仪风范以一种不起眼的方式刻在他的骨血里,但过于庸俗的生活使他乏味,他对此感到不屑一顾,执意想要离开他们为他铺好的路,创造出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小小世界,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但那不可能,至少当时的雷狮从未有见过所有有可能使他跳出这个圆的东西,直到他遇见了卡米尔。

叛逆与反骨心使雷狮奋起反抗,他对卡米尔伸出手,期待着与他共同创造一个独独属于他们的“圆”。他将曾经的一切统统丢弃,皇冠被他摔于身侧,权利,金钱,消谴的游戏他都不屑一顾,而他与卡米尔离开古板迂腐的雷王星,成为海盗,但他始终未曾获得真正的自由。

自由是什么?自由当真那么容易得到吗?蒂罗在想的时候,会嗤笑一声然后给出固定的答案,语气中满是讥讽。自由对我来说自然是触手可及的东西,对卡米尔也是,但雷狮不是,被‘祂’¹亲自指定的三皇子不是,雷王星的权贵和‘衪’的势力始终追杀着他,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得到真正的自由过。

随后便是止步于此,蒂罗不想更加了解雷狮,那对她来讲始终费力不讨好,毫无任何理由,无趣又使人乏味。

于是,当他与她走在被荆棘玫瑰环绕的隐藏副本中时,她冷笑一声静听终端的说辞。

“我与他的任务是什么?”蒂罗问。

终端中规中矩,公事公办:[由参赛者蒂罗担任揍敌客家五子柯特.揍敌客,参赛者雷狮担任揍敌客家三子奇犽.揍敌客。完成《全职猎人》副支线之一《仰望》。]

“剩下的呢?”她继续问。

终端没有回答,继续自顾自的说:[现在进入副本。]

蒂罗再度睁开眼睛时脑袋里被灌输了一堆没用的东西。

记忆里说她要作为一个永远的追逐者,沉默,偏执,隐形。她要追逐的对象是奇犽,也就是雷狮。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忍受的,她紧握手中的折扇,暗色和服之下穿着木屐的脚摇动,她想,哪怕我不想忍受。

“永远隐形吗?”她轻声问。

[并不是,你需要得到奇犽的一个眼神。]

“不限情绪?”

[不限。]

“多卑微呐,这个可以跳过吗?”

[可以。]

“那第二个任务是什么?”

[副作用是叠加难度。任务二:请参赛者蒂罗担任宇智波佐助,参赛者雷狮担任宇智波鼬。并杀死宇智波鼬。]

“这还需要完成吗?”她看着倒在地上化为原先样貌的宇智波鼬问。

[自然需要。]

“但他已经死了。”

[我知道。]

“你在耍我吗?”

[不是。]

“说具体些。”

[这些(包括之前的),其实都是假的任务,最首先的,就是你必须得和雷狮正面对谈。]

“你果然在耍我。……还有,我知道了。”

真荒凉啊,她眼睑下阴影愈发浓重,静坐玫瑰花园内,瞳色幽深,空荡荡的,原来,隐藏副本是这样的吗?

雷狮来了,他嘴携戏虐的笑,紫眸闪烁波动微光,雷电附体,可看出他心中抵是无趣。

[规则一:]终端再度发话,[不可动武,否则强制压制。规则二:一人提出一人答,一问一答,先前问的人,下轮会成为答的人。规则三:最后环节为自由发挥,请参赛者多多努力。]

“那么,”他撑脸,百无聊赖的说,“我先问。”

“问吧。”蒂罗微笑说。

“你和卡米尔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你为什么要执着于卡米尔。”

“……追逐与被追遂的关系,至于为什么执着,我其实也不大清楚,抵是他魅力与品质折服了我罢。”

“另外,到我问了。你为什么会对卡米尔特殊?”

他嗤笑一声,眼斜不屑,漫不经心,“这自是因为他人身上有着不甘屈服的反骨。”

“我明白了,另外,”她摩擦指尖,雷电微微泄出来,“到你问了,雷狮老大。”

“这还用你说?不过你真是自觉。问题二:你对于我,对于雷狮海盗团是怎么看待的?”他说。

“虽然不大想回答,但还是说罢,在我看来,雷狮海盗团是由许多亡命之徒组成的一个看似有规律,实则团内四分五裂的团体,更别说你压根懒得管这些。”

“好,又到我问了。卡米尔,也就是你的表弟,对你来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来吧,认真回答。

“雷狮海盗团的军师,陪我一块离开的表弟。”

不,雷狮,这个回答太过中规中矩了,一点也不像你。卡米尔当是这世上你唯一的弱点与缺陷,否则你怎会伸手对他说要带他走,否则你怎会如此焦虑。

闭嘴,杂碎。

[现在进入最后环节。]

“那么现在,最后一个问题,”他抱胸说,“你站在哪一边。”

“这还用问吗?自是卡米尔那一边。”

【他将别入她发髻中的荆棘玫瑰轻轻抽了出来。】

【“莫名其妙。”她说。】

—T B C—

¹:祂,注音ta(一声),泛指一般神明的第三人称代名词,在本文代指凹凸世界的创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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