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缥缈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多亏了他那辆骚包的超跑,陆陆续续来了被吸引的客人。
人们走进这里,无不是惊讶地张大嘴巴。
他们看到店门口凄凄惨惨,就主观地认为这家咖啡店是差劲的。
店里终于有了下单的客人。
即使被苏橙调教了一番,我做的仍是手慢脚乱,苏橙看着连连摆头。
人还没那么多,苏柚在一旁冲调客人点的咖啡,手不停地抱怨着:“橙哥,客人来了,还不来帮我,这到底是谁开的店啊?”
已经有十个人下了单,我心里计算着,使用着液晶面板帮客人点单还不太熟练,总是会不小心跳出来,客人耐心地排着队等着下单。
店里音乐响起。
我正烦恼一位客人点的咖啡在目录的什么地方,苏橙走了过来。
他放下手机,弯下腰,离我只有一拳的距离,苏橙的手点在液晶屏幕上,选定目标,同时告诉我:“从上到下,字母表排列,甜品在另一个目录。”
说完,他去了后厨。
苏家两兄妹分工明确,哥哥全能,妹妹咖啡调制技术一流。
这是什么音乐啊,真好听。
我很少听乡村音乐,因为我不怎么喜欢。
可此时听着,却觉得异常动听。
歌手弹奏吉他,低吟浅唱,我想起了古时的伯牙绝弦,吉他清脆欢快的音色与歌者忧郁的声音产生了强烈的对比,令听者忍不住想问问歌手是否有伤心事。
这首歌怪耳熟的。
我想着,同时记着人数。
48。
49。
50。
我抬头,礼貌地对51号客人说:“对不起啊,今天的客人满了,我们咖啡店不再下单了。”
完美。
礼貌的微笑,声音大小控制的刚刚好,碰碰乱跳的心脏也平静了下来。
“甄黎?”熟悉的声音让我的心脏再次一紧。
我震惊地看着沈运。
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
“就,就是来兼职的。”我没敢看他,我们有好多天没讲话了,我还记得他对我冷漠的态度。
哼。
我抿着嘴,口不对心地说:“怎么大忙人也有雅兴出来喝咖啡了?”
沈运没有在外面吃东西的习惯,除非我们这群朋友邀请他出来玩,他就会和我们一起在外面吃。
他家有一个保姆,从西式甜点到传统中餐,无一不会。
沈运瞪了我一眼,低声说:“后面的人都等的不耐烦了,座位还那么空呢,怎么就不能下单了?”
看,他都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沉默着,沈运后面的人听到我的话,大多都识趣地走了,少数的留了下来,想找苏橙理论。
苏柚对着我挤眉弄眼,眼神暧昧地在我俩中间穿梭着。
“你,你管啊。”我的低声越来越弱。
“我就要管了,而且我今天就要和这杯咖啡了!”他拍下30块钱,强硬地塞给了一旁看戏的苏柚,说:“你是老板吧?贵店那么奇怪的规矩,让我很好奇呢。”
“可以下单的。”苏柚收钱飞快,她很快把沈运要得咖啡调制了出来,不过,她没急着给沈运,而是指了指脚下,笑嘻嘻地说:“不过,只有你这种级别的帅哥才破例哦,还有一个要求,在这个舞台上留下第一首乐曲吧。”
“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