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郎忙伙了小半天,收获了近千只兔子。这老些可把大伙愁坏了。
几个人眯了一会儿忙着处理,这老些可不能放坏了。涯下也没什么危险,八匹骡子都没拴就放任着吃草。
大郎带二郎三郎又爬上了涯顶,郎群早己经散去。他们是找柴火的,涯下哪都好,但是有枯叶没有干树枝。
周铁头本就是猎户,支了一根木架,兔子从嘴往下一划,一起使劲就把皮从兔子身上拽了下来。就剩下光溜溜的兔子肉。
这湖水偏热便是因为紧靠山壁的一个大洞里冒出来的是热泉,与另一边的清泉交杂在一起,就成了这热乎乎的热湖。也形成了云雾缭绕的美景。
周大娘也不必烧热水,直接从湖中舀了一大木盆给兔子开膛破肚。
一会儿工夫就收拾了一百多只,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这一堆兔子一时半会也坏了不了。
幸好因为要走远路,萧婉心又不缺银钱。所以离开陆家镇时她准备了半篓的盐,就怕路上没地买。这回总算派上了用场。
萧婉心让大郎垒了土灶,这泥土涯下是最方便取的了。她又把大大小小的盆子拿出来把兔子一层一层腌好。
正是午后,阳光斜照山涯。萧婉心带着四郎五郎把腌制好的兔子挂在涯壁上晾晒。
看着一排排的兔子,她们很有成就感。就是铁头与周大娘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可兔子只收拾了一半,他们个个后悔的直挠头。怎么这么脑残,这兔子分着猎不就完了。
可当第二天,他们收拾完之后,又想逮兔子的漏网之鱼时。发现兔子毛都没找到一根,他们又暗暗庆幸,幸好昨天逮得多了。
有了这千把只兔子,他们忙了足足三天,用光了盐巴,兔皮还没收拾。周铁头到会熟皮子,可惜东西不全。
出山的日程又被提了起来,出去的依然是大郎二郎。任三郎四郎撒泼打滚还是被留了下来。
又是两人两骡,这带着骡子上下涯可真麻烦,可是也没办法呀。
送走了大郎二郎,周铁头便忙着刮兔皮上的油脂。这千八张也够他刮一阵了。他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带囗大缸给他。这些兔皮不浸泡熟制就白瞎了。
这回大郎二郎去的日子比较长,周铁头从他们离开的那天开始,就一日三次到涯下等。
“铁头,你都快成望归石了。″周铁头被萧婉心逗得苦笑,“嫂子,这皮子刮完就得泡,泡上个两天换再洗再泡。我不是盼大郎哥,是盼我的缸呢!"
“没缸不行吗?你在地上挖个坑,四周用油布围住放水泡不行吗?一个坑不够就挖两个,三个,也不用换水,泡两天油布一抽在挖新坑。水一下就渗地下去了。"萧婉心帮着出主意。
一席话听的周铁头目瞪囗呆。他拍了下脑门,暗道:大嫂这小脑袋瓜咋这么聪明呢!咋长得啊?"周铁门招来了三郎四郎帮忙。
坑挖得很快,周铁头用了一天的工夫就搞定了。大家又找了一片开阔阳光充足的地方。周大娘想个种些小菜,她们要开一小块地。
当然了若山外有了落脚的地方她们还是要走的,也没多开。被种店老板硬塞的的菜种到是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