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萨日城打的正热火朝天的时候,他们却没有向任何人寻求援助,因为消息压根儿就放不出去。
就安可怎么想也想不到,许星言能疯到这种程度,自己亲弟弟都害到皇宫外了,她以前不是说自己挺淡泊名利的吗?
要是她现在能知道,指不定就能挥着五花大掌对她骂道,“你这个两面三刀的玩意儿……”
一排奴婢跪在邢部外头,被清脆的巴掌声吓得不敢抬头。这也太狠了,掌刑的人仗着有女帝点头,毫不留情的在他白嫩的脸上留下巴掌印子,破了相可怎么办?
许星忘言被打到昏厥过去,脸红的滴血,嘴角已经被打破了。掌嘴的时候半句话都没吭。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
他轻轻碰了一下脸,刺痛感油然而生。
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一旁的奴仆赶忙回答,“回二皇子,这是麒麟轩,陛下吩咐,让您在此反省。”
他这才反应过来。
“那……可有药?我想……给我的脸上上药。”他现在都不敢大声说话,因为这会牵动到他的脸部肌肉,真的生疼。
他漂亮的眸子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但就是有种凄凉感。
“二皇子放心,已上药,这是陛下留给您的药瓶,让您多留意。”
说实话,这就有点稀奇了,留个药瓶干嘛?许星言还能主动给他留药?怎么会这么关心他。
但当他看见那药瓶的时候不免一惊,因为那个瓶子可不一般,那是许星言最喜爱的一个瓶子,非常重要。而且还随时随地的带着,看都不让看,更别说碰一下了。
他赶忙接过那个瓶子,挥了挥手,让奴仆下去,随后才打开瓶子,里面有一张字条。
他看了大约能有五分钟,眼中闪着不明的怒火:姐姐,你敢……
殊不知许星言与风如月大长老,将有一场血战……
另一边,战火交加的萨日城,景象萧条。
洛桑抓走了安可,到现在不知何处。守琼黎跟发了疯似的,命人到处寻找。
周围的建筑被炸的稀巴烂,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特意不长眼,今儿个还是那寒冷的阴天,冷风刺骨。硝烟四溢,呛的人发慌。
不远处的士兵带来噩耗,那小士兵一路踉踉跄跄的。
“禀告圣女,圣加洲那边传来消息,这是……那边传回来的纸鹤。”
士兵颤颤巍巍的把信递给她。她总有不好的预感,脸上的阴郁明显加重。
当看见那支有些破烂的纸鹤时,预感加重了。上面遍布着斑斑血迹,只有一层稀薄的灵力保护着。
她冷静地揭开纸鹤,看着上面那异常潦草的字迹:城主遇刺,部队全灭……
那个“灭”还没有写完,纸鹤就被紧急投送了出去。
守琼黎 脑袋发空,那上面的话残忍的不贴实际,感觉跟讲故事似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喃喃道,“谁死了?城主……城主死了,城主……谁来着……”她的大脑开始迟钝的接收信息,不过这信息激烈的令她脑袋昏昏迷迷的。
守琼黎“城主,是祖父来着……什么!不可能,怎么会呢……
悲痛欲绝一股脑的涌上来,她承受不住丢了妹妹又失了祖父,她可以忍住千万刀不吭声,但却忍不住亲人的离去。
她褐色的长发,乱糟糟的,雪白的脸上有几道细微的伤痕,但身体各部却遭受到严重的攻击。终于她哭着哭着没了声音,她的身体功能终于支撑不住,再加上悲痛欲绝的心情,人能好到哪儿去?扑通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