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月命人把许星言给拖了回去,对外宣称陛下近几日身体不适,令他暂时处理朝堂事务。但那鬼精明的王孙大臣都不是什么老糊涂,好歹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都是知道什么,看破不说破,更何况,他们敢吗?
风如月开始调查许忘言的下落。他把许星言身边的奴仆全抓起来,严刑拷问。
他办事效率很高,而且很有一套,就算那奴仆再嘴硬再忠心,他不出三日也给问出了结果。
“麒麟轩……隐藏的够深的,连我都不知道这个地方。”
现在整个皇宫都是他的,就算仆人不知道麒麟轩的位置,他也是能找到蛛丝马迹。
一个月后的中午,许妄言正坐在亭子里潜心练功,浑身散发着跟许星言一模一样的的金色灵力光波。
他睁开眼时发现,蕴澜站在一旁,应该看他好久了。
“前辈。”他缓缓的开口。
“我已经教你够多了,但现在的实力还不够。凭你的资质,只要有一个适合的方法,那也是不输于你姐姐的。”
“但是你隔她还有距离,她可是武旗罗赛中唯一一个打进前三名的女子,那是什么概念?是这一代中整个灵域最强的女人。”
“所以,你可不能辜负了她的期望啊。”
许忘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知道。”
“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我不应该过度干涉。”
“前辈既然是预言树,那可是预测到了什么?”
“先知不语是预言者的原则,不能干涉未来。”
当许妄言回过神来,蕴澜已经不见了。
他急得大叫,“前辈!”
那虚空飘渺的声音再次降临,“你小子保重,我再次沉睡的时间到了……”
那一下午,许妄言都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是那位前辈的话还是他的心理作用,他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
傍晚,他在院子里徘徊不定时,听见了麒麟轩外的动静。
灵力者耳力比常人强的多,他立刻就反应过来。
“是铠甲声和马蹄声!”他整个人异常镇定,但有屁用啊,他听见那声音越来越近。
“麒麟轩不是被施了障眼法吗?怎么会被人察觉到?”他下意识的往屋子里跑去。
但却不等他合上房门,就感觉到整个麒麟轩的保护障的强烈波动,随后就听见大门被一脚踹开的声音。
他身躯一震,双手不听使唤的把门关上,知道来者不善。
而那来寻之人,则就是风如月,他一袭轻柔的白衣,外面罩着神秘的斗篷,眼神有说不出的奇怪。
许忘言心都快跳了出来,并不知道那是风如月。但即使是看见了他,他也会选择关上门。
风如月一个箭步来到门前,由于门是外拉的,他用力过猛,里面的人没承住力量,便整个扑在风如月怀里。
“哦?少见二殿下这么主动。”
“风如月!怎么是你?”他赶紧起身。
他听出了许忘言话里的不愿意,表情更抑郁了。
“怎么?殿下就这么不愿见到我。”
许忘言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他,忽然看到了挂在他腰间的令牌,那可是只有帝王才能佩戴的令牌!
“你……你把我姐姐怎么了?”他吓得浑身颤抖。
“姐姐?也没什么,如你所见的这块令牌,我夺了她的帝位,现在正躺在床上……”
“风如月!”话还没说完,许忘言就咬牙切齿的朝他大吼。
“看来姐姐对你早有防备是明确的选择,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选择站在你这边!”
“殿下别这么叫我,一点儿都不亲昵。”他说着,又把许妄言搂回他怀中。
“你做什么,谁要跟你亲昵!”许忘言一掌打开两人的距离。
不等风如月答话,他又展开了攻击。
两人打了好几回合,但每回风如月就像是故意tiao戏他似的,时不时的让他扑进怀中,急的许忘言是面红耳赤。
风如月把他拉过来,轻声耳语道,“殿下你不行啊,相比许星言,你差的多……”苏苏的声音在许忘言耳里却充满挑衅。
“你……”许忘言的战意再次被激发,他又出手大的几个回合,却又再次被风如月拿下。
“风如月,你要打就打,拉拉扯扯的侮辱人有意思吗?”他早就不爽了。
“殿下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狗屁!谁会喜欢,我是你的对手,不是你的小妾!还是说你就喜欢用这种方式侮辱对手?有本事用真刀真枪的实力来说话,别搞这套有的没的!”
风如月不知道听了哪句话,被他逗笑了,“殿下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不用实力,你也打不过我。而且我没有小妾,更没有正妻,位置都还空着呢……我也只对你这样…”
许忘言,张着嘴却再没说话,心里像是有根弦被轻轻波动了,痒痒的。
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听TM的放狗屁!
风如月见他在没说话,便向外面的侍卫挥了挥手,“带二殿下回宫。”
他见风如月想要绑人,急忙往后退,“我不回去,你要是想绑我回去,别怪我……别怪我咬…咬舌自尽。”
他又在心里暗骂自己:不要脸了,整得跟娘们儿一样要死要活的……许忘言,还是不是男人!
风如月看他那视死如归的样,脸上冷冷淡淡的,他走过去迅速的扯下许忘言的发带。
“你个兔崽子,又干什么?”
风如月一言不发,趁他张嘴的间隙,迅速的用发带套住了他的嘴,他就没法再“咬舌自尽”了。
“唔唔……”许忘言瞪着眼睛,怒的都快冒火了。
“殿下,我不喜欢你直呼我的名字,显得我们关系好生硬。你既然大我九个月,那就应该叫我弟弟……”
两人从年龄上看不出多大的差别,但能看的出来的是,风如月长得比许忘言好看。
许忘言:我叫你祖宗!
风如月切!还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