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我说“凭什么,我做的您什么都看不见,她就算是去花街服侍男人,您也把她带……”童磨用扇子刮了一下她的脸,立马出现一条血痕。“哎呀,不能对我的东西指指点点,懂了吗?”我以为她会求饶,她却说“雪奈子,大人是真喜欢你啊,他连和男人走的太近的女教徒都觉得反感,你都被/睡了,他还留你在……”‘咕噜,咕噜噜’她的头/颅被砍下来了。“这样的女人吃了也觉得恶心,小丫头把她埋了。”
把人埋了,这还是第一次。我想着她的话,很讽刺。明明我们是最不可能的。
我把她埋在樱花树下,让她能够赏花。
这件事后,我就天真的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事与愿违。他把我带到他听教徒倾诉的大堂里,甚至让我跪坐他旁边。我听了很久,不禁打起哈欠,他的手伸过来,出于本能反应我推开了。他没有生气,反而是把我抱在怀里,一手揽着我,一手扶着我的头,我能感受到他冰冷的体温,可这种寒冷却让我安心。多可笑啊!在我以为他不会喜欢我的时候,他的举动又让我的想法灰飞烟灭,这算什么?
“教主大人,您抱的太紧了,能不能松开我?”她说的很坚定。只见过她唯唯诺诺样子的童磨愣神了。“不行,这个要求我不答应。”像无理取闹的孩子。我觉得觉得这是把我当成物品的行为。我抬眼看他,眼里尽是冷意。他真的愣住了。“教主大人,放过我吧!”
我已经不清楚我是在说这事,还是有所指。
比起她疏远的称呼,她的眼神更让他难受他松开手,看着她飞似的重新跪坐在旁边,他也没发现自己对她的情感有什么不同。
我感到他的心情不好,甚至提前结束了这场倾听。不顾教徒的疑惑就揽着我走,我想挣脱,他放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知道我现在脸色很难看,我也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我鼓起勇气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我。他一松开我就跑走,我想回到屋里检查伤势。他一手把我拉过来,正当我想开口时,他却吻/上我,只是蜻蜓点水。这是新的吃/人方法吗?
好奇怪啊——
“可别让我失望啊,小丫头~”他忽然说。
“等等,你……咳……咳咳”[您这话什么意思]腰上的疼痛让我无法把话完整的说出来。
“雪奈子小姐,抱歉。”良川郎把门锁上,我又被关起来了。但这使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童磨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猛地想起什么,不行,再不走,恐怕就会死在这里。可我又想要赌一把,赌他会不会把我送出去。
可人越是期盼什么,越是会揣揣不安。
赌局一旦开始哪有撤回去的道理。
我很紧张,紧张到无法入眠。
过了很久,良川郎敲敲门说“雪奈子小姐,你醒了吗?”我赌错了,输的彻彻底底。现在便只能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