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南纬线的冰川不会融化,西风又吹过,企鹅成群。
那时候,我们就去南极看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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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想,淡如冬烟。
今年的春天来不及看花,夏天雨水不大,秋天梧桐叶早早地落满街,绿和枯黄的过渡,恍若云划过。
江语暮不喜欢即将到来的冬天。
匣子里的信被翻看的次数越来越少,纷纷沓沓,安稳沉睡。起初的几年里,每一季都还会收到他的来信,匆匆去小镇一里外的邮局取信的日子里,那张压在最底的念想,就像是有把火炉把心房烘暖。
然而,时光总有偏颇,前年,信却中断了。
凭着最后一点希望,每月月初江语暮还是会执着地去信箱寻找,看伏在墙面的藤蔓日复一日的粗壮,疯长,无厘刻画过时间。遗憾再也没有找到那枚印着海螺图案的蓝色信条。

冬天没下雪,你也再未回来过。
岁月以最温柔的方式带走了他,记忆中,缓缓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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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总在一瞬惊醒 求一次温暖入怀.
“小暮.”

“阿轩.”
“爷爷种的杏花开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好啊.”
— 无忧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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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轩,你的理想是什么啊?”

“我啊,想成为一名医生.”
“是吗?我就想开一家花店,卖各种各样的鲜花.”
— 旧梦·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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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余生的愿望就是能够和江小姐在南极办一场婚礼.”
“企鹅做伴娘.”
“你做新娘.”
— 宋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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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一生关于你,回想起来总有些缺憾。我们似乎相识的太早了,以至于就让你从我的生命里绚烂闪过.”

“是不是太惊艳的霞光,留不得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