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人君在吗?】
【嗯,我在。怎么了吗?】
我连忙打字说:【是这样的,我在咖啡厅遇到了政木和博。我看见那块怀表在他身上。】
如月晴人问:【怎么样?确认过表盘上的数字了吗?】
我说:【我确认过了,的确跟晴人君说的一样。】
【我说的没错吧?像这样有两种感觉以上的记忆,比较容易回想起来。不过,这样一来就连起来了。果然是政木没错。】
【嗯嗯!】
【那么我们下次会面再详细谈吧。】
【好,我去申请一下。】
第二天下午我便来到会面室,发现如月晴人也是刚刚坐下。
“晴人君,下午好。”
“下午好,宫野。”如月晴人高兴地说,“谢谢你告诉我政木的事。”
我摇摇头表示不用谢。
“一直到听你说怀表的事之前,我都还无法确信,不过这样一来,总算真相大白了。”如月晴人说,“我最后看到的人,的确就是政木和博。当时看到的感情,也来自他。我无法了解那个人的心。”
我不太理解,于是问道:“无法了解,意思是和我一样看不透?”
“不,你不一样。你其实,更……”如月晴人说着说着忽然盯着我不说话了。
我好奇地敲敲玻璃。
“啊,抱歉。”如月晴人笑着说,“要形容的话,你就像是清澈但看不透的水。即便看不到你的心,但我觉得自己涿渐能理解你在想什么。政木就不一样了,更像是……堆积在阴暗井底的厚厚层泥巴……虽看得到却不能看透。”
我眨眨眼,虽然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他说的我不太理解。
“那个……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让我参与这项研究呢。除了研究之外,那个人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不知道的秘密……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如月晴人问我:“怎么了,宫野?”
我连忙说:“你知道政木和博以前曾经跟凉子女士一起工作过吗?”
“你说什么?”如月晴人情绪有些激动地看着我。
我连忙回答说:“之前遇见政木和博时,他看到了凉子女士穿着白大褂那张相片。他说,他们以前曾待在同一个团,而自己是她的直属上司。”
他有些惊讶,说:“我从来没从政木口中听说过这种事……为什么……”
“会不会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理由?”
“说不出口的理由?”如月晴人追问道,“你想到什么了吗?”
我摇摇头说:“不……其实也没有。”
“是吗……这样啊!”如月晴人自嘲一笑,他低下头又抬起头说,“不过,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到底会是什么的理由呢……会不会跟我父母的死有关?”
“咦?”我突然觉得惶恐,这件事越来越有阴谋的感觉了。
“啊,抱歉,这种话就算只是想象也不该随便说出……”如月晴人略有歉意地看着我,“忘了我刚刚说的吧。”
“晴人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