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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念「撑着下巴看着天空」“唉，难得闲下来看看星星，要是有点酒就好了。”
说完她就又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之后叼在嘴里。
汪灿“你好像很喜欢抽烟。”
赵念“习惯了，嘴里不叼着点东西难受，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赵念“你们汪家的菜也真是难吃，吃了好几天了都没什么花样，还没有我之前在沙漠里吃的肉夹馍好吃。”
汪灿“肉夹馍是什么？”
赵念「转头看向他」“你不知道肉夹馍是什么？”
汪灿「摇摇头」“不知道啊。”
赵念“就是…”
赵念“就是把一个烤馒头切开，再把切下来的人肉放进去，撒上孜然或者辣椒粉就可以吃了。”
汪灿“…人肉？”
赵念“对啊，沙漠里嘛，本来就没什么吃的，我又是人贩子，只能吃人肉了。”
汪灿“……”
看着汪灿欲言又止的样子，赵念忍不住笑了出来。
赵念“哈哈哈哈…我骗你的！哪有人把馒头和人肉就着吃啊…哈哈哈哈…”
汪灿「白眼」“…无聊。”
赵念「食指和中指夹着还没抽完的烟」“哈哈哈哈哈哈…”
汪灿“啧…你再笑…”
赵念“哈哈哈哈…你想笑就笑吧…哈哈哈哈…”
汪灿“我…”
汪灿看着赵念笑得那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跟着她也扬起了嘴角。
赵念“唉唉唉，我看见你笑了啊…”
汪灿“我…”
赵念“对嘛，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汪灿“……”
赵念笑得肚子有点痛，便把烟放回到嘴里，双手放到后脑勺，仰躺在了房顶上。
赵念「吐出口烟」“汪灿？”
汪灿“嗯？”
赵念“你这么拼命地训练了二十年，是为了什么啊？”
汪灿“为了汪家。”
赵念“你为什么要为了汪家？”
汪灿“我…”
汪灿「皱眉」“我不知道。”
赵念“为你自己呢？想过吗？”
汪灿「看向赵念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赵念 “就是为了你自己而活啊，为了自由，为了喜欢的事情，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
赵念 「看向汪灿」
汪灿 「不解」“为什么要为了我自己？”
赵念“……”
看着汪灿的眼睛，赵念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知道他如此狠厉，赵念总感觉能在他的眼睛里看见稚嫩和良善。
汪灿“你呢？”
赵念“嗯？”
汪灿“你为了什么？”
赵念「笑」“不错，有长进了，都学会反问了。”
汪灿“你是为了你自己吗？”
赵念下意识地想吸一口烟，却发现香烟已经燃尽了，她拿下叼着的香烟，丢到了一旁，眼睛却盯着天空，有些晦暗不明。
赵念“为了…家人…”
汪灿“家人？”
赵念“嗯。”
赵念“不过你不会懂的。”
赵念“对汪家人来说，没有家人吧？”
汪灿“…的确。”
赵念“对了，你骗人的技术可真不怎么样。”
汪灿“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赵念“汪先生说了，他没给我药酒。”
汪灿“……”
赵念“想关心我就直说嘛，干嘛这么拐弯抹角的？”
汪灿“你再说，信不信我再把你打趴在地上？”
赵念“行啊，你要是打赢了我，我就奖励你…亲我一下，怎么样？”
汪灿「脸红」“你…无聊。”
说完汪灿就转起来离开了，赵念这次没有拦他，她躺在屋顶上伸了个懒腰。
赵念“好久没笑得那么开心了…”
赵念「自言自语」“汪灿…我想救你…”
赵念“希望你…愿意被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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