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忍着腿上的剧痛,眼神抬头看向魏无羡,脸上和眼神带着些许担忧。
“温晁,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旁的金子轩见状,把桶踢了,鼻子上的布条拿下来,眼神和语气愤怒的看向温晁。
“我好怕啊”
听到金子轩那话,温晁语气说着,却没有半点害怕,脸上和眼神狠毒的拿起鞭子打向魏无羡。
众人以为,魏无羡又要被鞭打,谁知道飞出来几只漂亮的蝴蝶,齐齐触碰到鞭子上。
然后,鞭子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彻底的变成了粉末,然后蝴蝶就消失了。
“是谁救人,给我出来。”
温晁脸上带着愤怒,语气里喊着周围,心里有些害怕,这恐怖的蝴蝶,可想那人修为高深。
金子轩也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刚刚没有看错吧,那鞭子也应该是个灵器,就这么毁了。
魏无羡也十分的震惊,眼神盯着眼前的情况,这蝴蝶的破坏力居然这么厉害。
蓝忘机看到是那些蝴蝶,担心魏无羡,心里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又担忧起阿容的处境起来。
任凭温晁在哪里生气,愤怒,大吼大叫,愣是没有发现任何人,也根本没有人。
“把他给我放下来。”
温晁见许久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动作,才唤温氏子弟把魏无羡放下来。
蓝忘机连忙上前,扶起魏无羡,可见,蓝忘机还是心里担忧魏无羡的,金子轩也走到魏无羡身旁。

“魏无羡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东西,我劝你还是把阴铁交出来,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温晁看着魏无羡和蓝忘机,见没有人出现,走到魏无羡前面,慢慢的说着。
“温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阴铁怎么会在我手里。”
魏无羡抬头看向温晁,眼神里带着愤怒,生气,疑惑不解,阴铁怎么可能会在他手里。
“如果阴铁不在你身上,那刚刚为什么会有人救你,难道不是为了阴铁吗。”
温晁看向魏无羡,整个人蹲下来,眼神盯着魏无羡说到,脸上带着严肃,有几分猜测到。
“哼,说不定是你与某人有仇,人家故意救我的,我可听说昨晚上阴铁被盗了。好像后来找回来了,至于在哪里找到的,整个岐山的人都知道,你猜是不是人家与你岐山有仇。”
听到温晁那话,魏无羡心里翻白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脸上带着几分神秘到。
要说昨晚上阴铁找到的时候,太过于“震惊”,所以很多人都知道了,在茅房里找到的。
当时,魏无羡还在想,整个人铁定与岐山温氏有仇,故意把东西扔进去气温氏的人。
“魏无羡,你不就是会耍嘴皮子吗,我们温氏已经有两块阴铁了。还有两块一点在刚刚救你的人身上,所以,你们,把他带到地牢去。那个人一定会和你有关系,而且,一定回来救你,所以,你们给我好好看着魏无羡。”
听到魏无羡这话,温晁脸色一黑,随后看向魏无羡,语气满满自以为是的说到。

话说温晁说的还有几分对,毕竟有一块阴铁在温容那边,如果不是见阿婴被打。
温容也不会出手,所以,温容不怕被查到,毕竟,她是个没有“灵力”的废物呢。
…院舍这边…
“噗嗤……”
温容打坐在床上,吐一口鲜血,被温容强行吞进肚子去,然后,有精神力压制自己的身体。
每次用自己的血画符咒,她都会吐血,身体更加虚弱,也不知道哪里的问题。
所以,温容都很少用血符,除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毕竟代价太大了。
原本阿婴阿湛金子轩三人被罚,她不忍心去看,于是,就差点忘记阿婴被打一幕。
看着阿婴被绑在空中,还要被打,温容心里的怒意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出手了。
过去许久,温容才缓慢的睁开眼睛,伸手抚摸自己的心脏,眼神里带着温柔。
……
“蓝忘机,你也想去地牢是吧,我们温家的地牢可是很大呢。”
温晁看着蓝忘机拦在魏无羡前面,眼神愤怒,语气生气的看向蓝忘机说到。
“呵呵,温公子地牢冬暖夏凉,我求之不得呢。”
魏无羡连忙拦住蓝忘机,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走到温晁前面说到。
“好,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带走。”
然后,魏无羡就被温氏子弟带走了,不远处温宁看着眼前的情况,心里有些担忧魏无羡。

“阿宁”
温情找了一会儿,没有看到温宁,看到温宁站在一边不知道做什么,一边走过去一边喊到。
“阿姐”
温宁被吓了一跳,眼神转过去,看向温情,手里拿着佩剑,整个人微微低头。
“你来这里干什么,怎么不去照顾阿容,不知道阿容身体现在越发不好了吗。”
温情看向温宁,眼神里带着疑惑,盯着温宁说到语气微微带着生气。
“我,我……阿姐,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回去看看。”
温宁被温情一问,顿时吓的说不出话来,低着头,想到二姐,温宁才说话顺畅了。
“阿宁,我说过了让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们走吧。”
温情此刻便看到,魏无羡被温氏子弟的人带走,眼神看向温宁说到。
虽然阿容喜欢魏无羡,但是,她不会因为阿容,而让阿容和阿宁进入危险之中。
然后,温情便带着温宁离开了这里,两个人一同回到院舍,见温容还躺在床上,心里也越发担忧了。
“阿宁,你好好看着阿容,我再去找找医书。”
温情眼神里带着担忧,看了看温容的情况,眼神看向温宁,语气轻声说到。
阿容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见的,上次身上的伤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她也没有来得及问,于是,刚开始的脉象就像是假象,现在就变成正常的,但是却没有醒来。
“好,阿姐你小心点 ”
温宁看向温情,点点头,随后,又一直看着温容,心里担忧着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