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是二姐清醒着,二姐心善,一定不会不管这些事情的。”
然后,温宁又看了看躺床上的二姐,眼神里带着担忧,语气轻声说到,眉头紧皱。
听到阿宁这话,温容心里微微一动,还是没有说出来,如同平常躺在床上。
难道在阿宁眼中,我是一个很喜欢帮助别人的人,温容默默想着。 不对啊,我帮助阿婴和阿湛,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救了我,然后,又因为阴铁之事我也答应过蓝翼前辈。
“阿宁,我的至亲 只剩下你阿容两个人,你明白吗。”
听到温宁那话,温情何尝不明白,但是,她害怕温宁和温容受到伤害,眼神看着温宁说到。
听到姐姐那话,温宁眼神看向姐姐,也没有在说话了,他明白,姐姐是想保护好自己。
情姐那担忧的语气,温容何尝不明白,所以,自己偷偷修习符咒并没有让她们知道。
温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保护情姐和阿宁,所以,秘密也不能容易透露出来。 原本她打算等射日之争开始过后,带着情姐和阿宁离开,战争很乱,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们。 可是,谁能想到,她因为担忧阿婴和阿湛他们,教化祠听训,就亮出符咒了。
晚上,夜黑风高,温容见温宁和温情都已睡着,用符咒制造一个幻境,换上夜行衣离去。
昨日,放出的灵蝶在暮溪山带回一丝信息,温容结合了剧中的情况,确定了哪里就是暮溪山。
既然确定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温容决定今晚就将佩剑扔到屠戮玄武洞,万一明天温晁带他们去找屠戮玄武。
佩剑扔到哪里,兴许发现了佩剑,还可以让他们,有几分自保,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不关她的事了。
暮溪山周围,自温容着夜行衣来到这里过后,招回来的灵蝶正在温容面前。
然后,温容跟着灵蝶一同走过去,温容身上警惕的看着周围,随时准备攻击。
温容又画了几个灵蝶,照亮前方的路前行,最后,经过两个时辰的路程。
温容终于来到屠戮玄武洞中,看了看上面的黑水和石岩(玄武)温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
随便制成人为,不小心把佩剑落了下来,毕竟这洞,说好找也不太好找,总之弄好了一切过后,温容就离开了。
第二日,教化祠,所有人站在一起,拿起《温门菁华录》开始背诵起来。
“岐山温氏先祖温卯,乃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也”
看着众人站着背诵,台上的温晁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笑意,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其中,聂怀桑站在蓝忘机右侧,因为,聂怀桑修为低,于是,还是第一个撑不住倒下的
唉,聂导这体格不行啊。
温容抬头看向聂怀桑,眼神里略带着担忧,心里默默的想到。
“废物,把他抬走。”
蓝忘机,金子轩,江澄,微微抬头看了看聂怀桑晕倒了,也不惊讶,聂怀桑修为低,撑不住也正常。
魏无羡看了看聂怀桑,眼神里微微闪过一些担忧,又看了看周围的蝴蝶,心里了然。

说不定,那个神秘人,会帮忙救聂怀桑,而且,聂怀桑抬下去,也比在这里好一点。
就在此刻,一名温氏子弟跑过来,在温晁耳边说了几句。
“暮溪山,怎么回事。”
温晁坐在椅子上,坐的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眼神有些平淡疑惑的问到。
“我们收到消息,暮溪山近日异动频繁,甚是异常,此地乃妖兽聚集之地,普通人根本无法入内,即使修仙之人,也很难全身而退,因此,我们推断其中必有妖邪作祟,然而我们派去镇压的门生,死伤惨重,几乎有去无回,所以,特来向公子禀报。”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温情,并没有开口,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
普通人无法进入,难道我不是普通人。
听到那弟子那话,温容有些翻白眼,昨晚上她还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听到温氏子弟这话,温晁在一旁甚是伤脑筋,这玩意那么厉害,他修为低。
他也是怕死的呀,突然,温晁看了看众人,眼神一亮,嘴角带着笑容。
“看来是要我亲自出马解决了。”
然后,温晁看着魏无羡这些人,语气满满又略带些嚣张的话说到。
当然是亲自出马,毕竟你又不是一个人去,切,垃圾。
看着温晁那模样,温容内心只觉得更加的恶心,丑人多作怪。
“公子,那地方邪祟的紧,要不要先汇报给仙督。”
那名弟子听到温晁这话,语气和眼神里略带着害怕问到,毕竟二公子出事,他们也逃不了干系。
“怕什么,有这么多人肉盾牌为我开路,还怕不能全身而退吗。”
温氏子弟:“公子说的是”
然后,温晁让众家子弟走在前面开路,自己却是和侍妾坐在后面的马上,亲亲我我的辣眼睛 。
蓝忘机走在后面,腿伤虽然都好了,但是,却怕被发现温容送药,于是和以前腿受伤了一样,缓慢的走着。
阿湛腿伤好了就行。
温容见蓝忘机走路的模样,也明白了阿湛担忧的事情,并没有说什么。
走了一会儿,温晁便让人在周围寻找妖兽,见温晁不在此处,有人唾弃的说到。
“我呸,什么共同夜猎,我看我们就是来给他开道送死的,我们连佩剑都缴了,真遇到什么妖精妖怪,我们拿什么自保。”
然后被身旁的好友,连忙让他不要说话 ,万一温晁听到,又要生气整治他们。
那人也没有在说话了,这些天都看出来了,这温晁简直就是一个眦睚必报之人。
还有人挺清醒的嘛。 只不过,怎么就有些人不太明白呢。
温容看着众人,眼神盯着蓝忘机和魏无羡,听到那人的吐槽,然后叹口气的说到。
“不知廉耻,看他那副德行,简直丢人现眼”
江澄和魏无羡站在一旁,眼神看向温晁和他的侍妾模样,心里唾弃,嘴巴又毒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