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茶,要喝自己倒。”
虞紫鸢还未说话,一旁的侍女就在一旁,眼神不屑了看了一眼王临惜。
“你们江家的仆人都不做事吗”
王临惜见状,眼神看了一眼虞紫鸢,然后说到。
“江家的家仆都有更重要的正经事要做,这种端茶送水之事,不需要旁人代劳,又不是残废。”
虞紫鸢身旁另外一个侍女,直接开口更加不屑的说到,鼻子朝天也没有去看王临惜。
“虞夫人,你们江家这样可不行啊,连仆人都可以在厅堂乱插话。这要是在我们温氏,可是要被掌嘴的。”
听到两个仆人这话,王临惜脸色微变,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金珠和银珠不是仆通的家仆,她们自小待在我身边,从不侍候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掌她们的嘴,不能,也不敢”
虞紫鸢看都没有正眼去看王临惜,眼神看向另外一边,语气自傲的说到。
“虞夫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这世家之中,尊卑得分得清清楚楚的。不然,就乱了套了,这家仆终究是家仆”
王临惜听到虞夫人那话,语气微微一变,眼神无语的看向虞紫鸢非常不屑。
唐唐一主母,居然连尊卑都不分清楚,也难怪外面那些流言那么多。
“不错,家仆就应该有家仆的样子”
虞紫鸢听到王临惜这话,眼神微微撇了一眼魏无羡,有意所指。
“不过,你抓我云梦江氏子弟到底做什么。”
随后,虞紫鸢话一转,语气直接问着王临惜,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多说。
“虞夫人,我劝你跟这个小子最好划清界限,他包藏祸心,被我当场捉住了。”
王临惜听到虞紫鸢那话,直接就开口闭口,说那弟子包藏祸心。
“包藏祸心”
听到王临惜那话,虞紫鸢轻声说到,语气里重复到,整个人全身气势安静的可怕。
“六师弟能包藏什么祸心”
听到王临惜那话,江澄心里生气,直接开口看向王临惜问到,脸上一片愤怒。
“呵,来人呐,拿给虞夫人看看”
听到江澄那话,王临惜轻声嘲讽一笑,然后,继续说到,脸上神色嚣张跋扈。
王临惜 “这就是证据”
一名温氏子弟,直接就把东西打开,上面画着一个独眼龙,画的风筝。
“这算哪门子证据啊,这就是一个独眼怪兽风筝”
众人看到这证据,魏无羡语气轻声说到,微微带着些好笑,想找茬这不是故意的么。
“你当我瞎吗,你看清楚了”
听到魏无羡那话,王临惜直接从主位上下来,一边走过来,一边起风筝说到。
“这个风筝它是什么颜色,它是什么形状”
一边拿起风筝,说完还直接生气的扔掉了地上,脸上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这些天被二公子宠着,他王临惜会怕谁啊,她身后有岐山温氏。
“所以呢”
看到王临惜如此,虞紫鸢随口问到,心里却是更加的不屑,想找茬也只能用这种下作手段。
“所以呢,虞夫人,圆形的金色的,像什么,像太阳。这么多种类的风筝,他为什么偏要做成独眼怪,为什么他要涂成金色的。
为什么,他不能做成别的形状,为什么不能涂别的颜色,你还要跟我说,这是巧合吗。
不可能,这个人他就是故意的,他把这只风筝射下来,就是就是想接机暗喻射日,他想把太阳射下来,这就是对岐山温氏最大的不敬,这还不是包藏祸心吗。”
听到王临惜那话,众人一度无语,这个人明明就是故意找茬,说的还有声有色。
“这风筝虽然是金色的形状,圆形的,但是跟太阳差十万八千里,到底哪里想了”
江澄听到王临惜那话,就直接回怼了,脸上和语气还带着些怒意。
“照你这么说的话,这橘子是不是也不能吃了,这橘子也是金色的,而且还是圆形的,但是,你好像还挺喜欢吃的啊”
魏无羡也就直接开口比喻嘲讽,管他是不是王灵娇呢,就是要怼。
“所以,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风筝”
虞紫鸢在旁,直接开口说到,眼神看向王临惜,从未正眼瞧过。
“当然不是,我这次来,是奉温公子的命令,来整治一个人的。”
听到虞紫鸢那话,王临惜脸色微微一变,正经的说到,眼神还看了看魏无羡。
“这个小子在暮溪山上,趁温公子和妖兽奋勇搏斗的时候,多次出言不逊,多次搅局。害得温公子心力交瘁,险些失手,连他的宝剑都损失了。
还好天佑温公子,虽然险些失手,最终还是拿下了妖兽,还有啊。王灵娇你们都知道吧,她是我的姐姐,我叫王临惜,这个人袭击我姐姐,害得我姐姐回岐山后。
无法医治,以至于,我亲姐姐就那样死去了,你说我姐姐可是温公子身边的人。
他杀我姐姐,温公子难道不应该给我姐姐一个交代,今天我就是奉温公子之命,希望虞夫人能严惩此人,给所有云梦江氏其他人做个表率,而且,我姐姐的账又如何算呢”
王临惜一边说着,一边又坐回位置上,眼神看向魏无羡是生气的,却是没有愤怒。
如果,她姐姐不死,她又怎么能够攀上温公子这个人呢,不过惩治一定是要惩治的。
江澄 “阿娘,不是这样的”
虞紫鸢 “退下”
江澄见状,看向母亲,想为魏无羡说话,直接就被虞紫鸢喊了一声,江澄也不敢再说什么。
“这个魏婴,应该是云梦江氏的家仆吧,眼下江宗主不在,我想虞夫人心里有所掂量。”
然后,王临惜又看了看虞紫鸢,见虞紫鸢没有讲话,然后就继续看向魏无羡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