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简再次开口,语气中那炫耀的感觉浓郁的很
苏义简“本相明明就是有家室的人,今日倒是让他们羡慕羡慕”
苏义简“此后也不必再与他们说起这种话题了”
苏宁儿“你是真敢想”
苏义简“那有什么不敢?你就是本相夫人”
苏宁儿“聪慧的能看出一二分你我的关系,就也有那看不出的,八成得以为你我是父女呢”
苏义简“你、你说,我和你看这不般配吗?”
苏宁儿“般配,最是般配了”
苏义简“既然如此怎会有人看不出,必是心照不宣”
苏宁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
在这宴会苏宁看到了坐在席上的顾千帆,竟还看到了宋引章,该是来弹琵的
苏宁儿“你可要细细的听”
苏义简“恩?”
苏义简“本相知道,那是你小姐妹”
苏宁儿“是呗,她谈琵琶可好听了,真的可好听了”
苏义简“好好好本相必细细的听”
苏宁儿“嗯呢”
宋引章弹琵琶,张好好唱曲,就很有那种悠悠的意境,一曲完毕了,她们等在那,宴席上的人正在说话
萧首辅“柯公,尚觉此曲入耳?”
柯公“唱的不过尔尔,不过琵琶倒不错”
苏义简“官家夸过的好,自然也是好听”
苏义简“要本相说都不错”
张好好“多谢苏相谬赞”
宋引章“多谢苏相谬赞”
听苏义简如此说,在宴席的官员们也是迎合着,那个说话的柯公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了
萧首辅“既然如此,请宋娘子再来一曲”
宋引章“谢萧相公”
张好好退下了,掌声响起了,就听萧首辅的儿子说话了,提议顾千帆合着琵琶声舞剑祝寿,被宋引章拦了一道,有丝恼羞成怒的拍了桌子
萧衙内“一派胡言”
宋引章“士大夫风骨重于千金,衙内处于不妥在先,妾身不过指出事实,何为胡言?”
萧衙内“你……”
苏宁儿“宋娘子好意直言,萧衙内这架势莫不是要打人?”
萧衙内“娘子作为宴席唯一的女宾客,即便在苏相身旁也该低调才是,免得给苏相丢了人”
苏宁儿“小姐妹被为难了说句话就是丢了人?”
苏宁儿“萧衙内若如此见识着实令人无话可说了,想来这衙内和衙内之间也都是有差距的”
萧衙内“你这娘子,将来娶你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了”
场面闹成这样,苏义简已经黑了脸,萧首辅同样,他这不争气的儿子,在他大寿的日子,先是和柯公摆了脸色,后又言语得罪了苏相,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气的把手里的茶杯都摔在了桌子上
苏义简“萧府好教养”
苏义简“本相好意来参加寿宴,令公子大庭广众的羞辱于本相”
萧首辅“苏相误会了,犬子并无此意”
苏义简“本相都在他的嘴中成了倒了八辈子霉运的人了?还要如何羞辱?”
苏义简“指着本相的鼻子骂本相才算是羞辱吗?”
苏义简这话倒算是直截了当的宣布苏宁就是他夫人了,萧衙内脸色一阵泛白,在场众人脸色各异,萧首辅喝了一杯赔罪的酒,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白脸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