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依萍带着陆心萍一块到陆家去还钱,那天正好是周末,何书桓和杜飞也在陆家,家里十分热闹,王雪琴既是端蛋糕,又是端咖啡的,招待得无微不至,几人边吃蛋糕边看照片聊天,开心不已,全家上下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但当依萍两姐妹进门后,这愉悦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陆心萍“爸!”
陆心萍恭恭敬敬地喊了陆振华一声爸,而依萍没有出声,眼神中透着丝丝冰冷,表情漠然,直直走过去把钱放到桌面上,转身就想离开,却被陆振华给叫住了。
陆振华“站住!依萍,你的傲气应该到此为止了吧?打了你骂了你,过去就过去了,大家依旧是骨肉至亲,何必放在心上呢?你和心萍难得来一趟,今天正好家里有客人,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相互认识,一起聊聊天,吃点点心,喝喝咖啡。书桓、杜飞啊,你们两个大概没见过,她们是我另外两个女儿,依萍和心萍,依萍和如萍同岁,心萍比她们俩小两岁,比梦萍大一岁。”
杜飞“我们……”
杜飞差点脱口而出,何书桓赶紧打断他的话。
何书桓“我们很荣幸,又认识两位陆小姐,陆家的小姐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个个都是美人!”
依萍没有理会何书桓和杜飞,言语依旧冰冷,陆依萍“不必了,我们怕是不受欢迎的人,既然你们这有客人,那我们就不打扰了,钱我已经拿回来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派人去打扰我们一家了,没有你们,我们一家三口依旧过得很好。我们有我们的尊严和骄傲,不需要你们的施舍。心萍,我们走!”
陆振华“你给我回来!”
陆振华气得过去把依萍给拽了回来,紧紧按住她的胳膊,大吼道:“哪有你这样做女儿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我对你的关心像丢垃圾一样丢在我的面前,从头到尾连句爸爸都不叫,心萍都还会叫我一声爸爸,你呢?这样一个不孝的女儿,还敢在我面前谈自尊,谈骄傲,你就不怕我拆散你的骨头,捏死你吗?”
陆心萍“爸,你放开姐姐,你弄疼她了,上次你抽她鞭子难道还不够吗?你非要打断你们之间的父女之情吗?”
陆依萍“心萍,你别管,他要打要掐就随他好了,反正我们在他眼里做什么都是错的。来拿钱不对,还钱也不对,这种被动的屈辱的生活,我们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让他打死我掐死我好了!”
依萍挺直脊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激动地大吼,眼泪掉了线地直流,把陆振华给气得火冒三丈,又想拿出鞭子教训依萍,好在几人同时劝阻,而且有客人在场,他也不好动手,只是把依萍给推倒,她倒到茶几上,撞翻了咖啡杯,咖啡溅了出来,洒得茶几上的照片和地上的地毯都是咖啡渍,她自己身上和脸上也被溅到了。
王雪琴和梦萍惊得失声大叫,龙套女“照片……照片全弄脏了!”
王雪琴“咖啡……我刚煮好的咖啡啊!糟了,地毯也给你弄脏了。张嫂,赶紧给我收拾一下!依萍,如果你以后到我们家来,最好事先打个电话,让我们心里有个数,每次都是搞得天翻地覆的,以后来你最好挑选个时间,以免破坏人家的聚会。”
何书桓、心萍和如萍把依萍扶起来,依萍丝毫没有理会王雪琴,倒是心萍忿忿不平,出言顶撞道:陆心萍“雪姨,你没看到我姐姐摔倒了吗?还好没有磕伤碰伤,你们就只会关心你们的照片和咖啡,难道这些东西比人命还重要吗?爸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对姐姐,她好歹也是你的女儿啊,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王雪琴“瞧瞧,这傅文佩生的什么女儿啊,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厉害,我的如萍梦萍真是甘拜下风啊!”
陆振华“好了,都别说了!如萍,你带依萍到你房里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陆如萍“是,爸爸!”
陆依萍“我不去!”
陆如萍“依萍,你就别固执了,你也不想佩姨看到会为你担心吧?”
陆心萍“是啊,姐姐,我陪你一起去换!”
陆依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