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衡早早就离家去上了早朝,盛心兰独守空房一夜,没有丝毫怨言,一早起身就去向平宁郡主敬茶问安。
平宁郡主接过盛心兰敬的儿媳茶,没有马上喝下,先放到一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平宁郡主“嗯,盛家的姑娘果然个个标致过人,难怪我儿子被你们一个两个都迷得晕头转向的。不过我听说,他昨夜好像不在新房啊,这一大早的又去上朝了,怕是你这个做媳妇的伺候不周吧?”
盛心兰“婆母教训得是,只是官人说他新官上任,公务繁忙,所以才留宿书房的。”
平宁郡主“他这么说,你也得把他劝下啊,这大婚之夜不在新房,成何体统?这若是传出去……哎,不提也罢,这一大早的,我不想影响心情,说得我口干舌燥的。”
平宁郡主说烦了,这才拿起那杯儿媳妇茶喝了起来,不一会儿,满脸尽显不悦之色,有些生气道:平宁郡主“这茶都凉了!”
盛心兰“那我再给您换一杯吧!”
平宁郡主“不必了,我还急着出去呢!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吧,给我好好反省反省,想好如此伺候你的丈夫!”
盛心兰“是,心兰知道,心兰恭送婆母!”
平宁郡主走后,盛心兰的贴身丫鬟秀竹替她抱屈,忿忿不平地说道:龙套女“姑娘啊,早听闻平宁郡主这恶婆婆之名,果然传言非虚,这刚进门就给你脸色看,又不是我们姑娘你求着进她家门的,是他们家自己上门来提亲的,如今还这般蹬鼻子上脸的,做给谁看呢?敬茶不马上喝,非要说了一通话才喝,那茶肯定凉了啊,最后还数落姑娘你的不是。还有姑爷也是,这新婚之夜……”
盛心兰“好了,秀竹,不要多说了,这是公爵府,不是我们宥阳盛家,既然我已经嫁入他们家,就得守他们家的规矩,婆母说什么都得听从。”
龙套女“我觉得还是在咱们宥阳盛家好,姑娘可是从小被捧在手心上疼的,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盛心兰“俗话说得好,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自古以来,姑娘家嫁了人就不可能像以往在闺阁中那样了。好了,别说了,我们去厨房做点吃的,待会官人回来,就可以尝尝我的手艺了。”
龙套女“好啊,咱们姑娘心灵手巧,又烧得一手好菜,姑爷娶到姑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盛心兰“你啊!”
两人有说有笑地一起去到厨房。
连续好几夜,齐衡一直都没进过新房,都是在书房挑灯夜读到很晚。平宁郡主得知后,气得火冒三丈,几次三番劝说儿子无果,憋得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一天午后,盛心兰端着自己亲手煮的银耳莲子羹去给平宁郡主。
盛心兰“婆母,这是我煮的银耳莲子羹,莲子清热降火、促进睡眠,银耳滋阴健脾,长期服用可以润肤,具有美容养颜的效果,我特地拿来给您尝尝,你趁热喝下吧,看看我的手艺如何啊?”
平宁郡主接过银耳莲子羹,淡淡然地看了一眼,满不在乎地问道:平宁郡主“你是讽刺我老了,需要多喝补品美容了是吧?”
闻言,盛心兰顿时愣住了,赶紧解释道:盛心兰“不是的,婆母,心兰不是这个意思。心兰只觉得婆母您气质高贵,美丽依旧,若长期服用这些补品的话,更能延缓衰老,明艳照人!”
平宁郡主漫不经心地尝了一口,不屑道:平宁郡主“小嘴儿倒挺会说话的,你有心思做这些吃的,倒不如把心思多用在自己丈夫身上,这元若夜夜不回房,可不是个办法啊,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盛心兰“是,婆母说得是,心兰知道该怎么做了!”
平宁郡主“别净会说是,得实际行动才行。这汤呢,口感是不错,就是太甜了,咱们上了年纪的人呢,是最吃不得这些甜食的,下回注意了啊!我就不吃了,你们拿回去吧,我要午休了,你们先退下吧!”
盛心兰“是,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