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被带回房后,傅恒敛了敛情绪,心平气和地对尔晴说道:富察·傅恒“尔晴,今天是我和海云心带安儿出去的,安儿他玩得很开心,看得出他喜欢海云心,我们不过是想让他开心一点,你又何必对他大呼小叫的呢?看把他都吓坏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都回屋去休息吧!”
傅恒说完,刚要转身离开,就被尔晴拦住,绕到他面前,怒视着他,态度十分恶劣,喜塔腊·尔晴“你是他阿玛,你带他去玩,我没有意见,但这个女人,凭什么也跟着去?”
富察·傅恒“尔晴,海云心也是我的福晋,她既已进了我家门,就是我妻子,与我们都是一家人,再说了,安儿喜欢她!”
听到这话,尔晴愈发激动起来,双眼瞪得浑圆,声音陡然拔高,喜塔腊·尔晴“别拿安儿来说事,安儿是我儿子,轮不到你们来操心!他开不开心,喜欢谁又不喜欢谁,也不用你管!你若真在乎他,就不应该这样对待他的额娘!”
富察·傅恒“够了,尔晴,别把话说岔了!安儿生在我们富察家,他姓富察,我自然有责任照顾他。”
喜塔腊·尔晴“哼,别假惺惺了,他又不是你儿子,有本事你也生一个出来啊!呵,富察·傅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惦记着延禧宫里的那位,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属于你,你又怎会有孩子呢?哈哈哈哈,你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
尔晴疯狂地大笑起来,面色有些狰狞,那笑声带着嘲讽和得意,让傅恒听得浑身不舒服。
傅恒本就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尔晴这话触碰了他的逆鳞,彻底激怒了他,他二话没说就抱起了海云心,转身想要离开。
见此一幕,尔晴的笑声停止了,得意褪去,惊讶袭来,连忙去拦住傅恒,问道:喜塔腊·尔晴“傅恒,你这是要干什么?”
傅恒瞪了她一眼,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勾起,富察·傅恒“你说呢?海云心是我的福晋,我要与她行夫妻之事,与你何干?我富察·傅恒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但孩子的母亲决不会是你这蛇蝎毒妇!”
傅恒说完,没再理会尔晴,抱着海云心一路走回房间。
傅恒的突然举动让海云心一时不知所措,一直低着头没吭声,任由傅恒抱着她,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傅恒怀里。她那张粉白的小脸上,烘染了一层朝霞般鲜艳的红晕,明如春水似的眼波,盈盈欲流,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娇美动人。
尔晴气得一路追上去,一直追到海云心房外,不停地大骂道:喜塔腊·尔晴“富察·傅恒,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亏我辛辛苦苦操持着整个富察府,为你们家当牛做马,含辛茹苦带大安儿,你呢?就知道常年在外打仗,你有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吗?我要去告诉额娘,说你有负于我!”
富察·傅恒“好啊,你去啊!你有脸的话就把你所做的全部丑事都告诉她啊!我现在要为富察家传宗接代,额娘她不知道多高兴呢,她会管你吗?你尽管去好了!”
傅恒说完,看都没看尔晴一眼,就走进房里,重重地把门关上,上了门栓,然后把海云心放到床上。
尔晴不甘心,一直在外不停地拍门叫骂,屋里的傅恒和海云心压根没理她,两人一起共赴巫山,共享极乐之趣。
当屋里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娇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时,尔晴的叫骂声逐渐停了下来,也停止了拍门,她鼻子一酸,两行清泪扑蔌蔌地落了下来,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几步,一颗心仿佛突然抽搐了,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子都涌到了头顶,掉进了痛苦的旋涡之中。
最后,屋里蜡烛熄灭,尔晴仰天嗤笑着,抹了一把眼泪,转身离开,跌跌撞撞地走回自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