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若怀孕还未显身材,加上她从小生活在蒙古大草原,擅于骑射,体力好,又活泼好动,所以轻轻松松就翻墙潜入永寿宫里也没被人发现。
她在里面晃了好一大圈,一直都非常小心翼翼,最后在西边的院子一处草丛堆里发现了一个金色小铃铛,上面还系着一条红绳。
忻若把它拿在手里反反复复地看了又看,总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这是金玉妍那“富贵儿”脖子上挂着的铃铛。
她第一次见那只狗时,它的脖子上就挂着这金色铃铛,可那天它袭击璟兕时,脖子上并没有挂着这铃铛,原来是掉在这了,可为什么会掉在这呢?
忻若顿生疑惑,又陷入了沉思中,觉得此事果然跟魏嬿婉有关。
她正想得出神,忽略了周围的动静,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魏嬿婉“忻妃妹妹,你在这干嘛呢?”
听到声音,忻若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来人竟是魏嬿婉,身后还跟着澜翠和春婵,忻若敛了敛情绪,镇定地质问道:巴林·忻若“炩妃娘娘,这是什么东西?”
魏嬿婉看了一眼忻若手中的铃铛,嘴角微微一勾,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屑道:魏嬿婉“不就是个铃铛嘛,有什么好奇怪的?妹妹到我宫里来就是为了找它吗?直接和我说一声不就好了,干嘛要鬼鬼祟祟的?”
巴林·忻若“它不是普通的铃铛,而是淑嘉皇贵妃所养的那只狗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它为什么会在出现在你的永寿宫?你作何解释?据淑嘉皇贵妃所说,她的狗早在五公主出事前一天就走丢了,再出现时浑身脏兮兮的,脖子上也没挂着铃铛,如今看来它那天是到你这来了。是不是你指使它去行凶的?害了五公主和我姐姐,这个铃铛就是最好的证据。”
忻若握紧手中的铃铛,双眼怒放火光,咬牙切齿地直瞪着魏嬿婉,魏嬿婉却无所谓地笑道:魏嬿婉“妹妹你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什么狗什么铃铛的?狗的铃铛落在我宫里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永寿宫的大门都是敞开的,没准是那只狗儿到处乱跑,跑到我这来玩,然后遗落铃铛也不是不可能啊,所以一个铃铛并不能说明什么,妹妹你休要含血喷人!”
巴林·忻若“富贵儿很听淑嘉皇贵妃的话的,它根本不会到处乱跑,就算到处乱跑,宫里人会看不到吗?他们看到了会不禀告淑嘉皇贵妃吗?所以根本就是有人蓄意偷走它的,并且秘密训练,还让它得了疯犬病去咬人,我猜它脖子上的铃铛就是在当时挣扎过程中掉落的。”
魏嬿婉“那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证据呢?拿出证据来啊!”
巴林·忻若“我会找到证据让你心服口服的!人人都以为淑嘉皇贵妃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她的坏是摆在脸上,所有人都看得到的;而你,炩妃娘娘,你的阴险狠毒是藏在背后的,你才是那个最可怕的人。利用淑嘉皇贵妃的狗去害死了五公主,也害了我姐姐和她的孩子,让人都以为是淑嘉皇贵妃所为,而你却能置身事外,真是好高明的计谋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那碗红枣桂圆汤里下毒的人也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