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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可怜。”
在听到余司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时,草摩慊人的神情忽然凌厉了起来,紧紧扼制住了余司的手腕,皮肤瞬间被捏的通红了起来。
她像是不在乎痛感一样,始终都是用着一副怜悯的神情看着他。
余司你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来?
她深知十二生肖与他之间那不可磨灭的羁绊,也知道背负在他们身上的诅咒有多么让他们痛苦。
压的他们快要喘不过气。
余司若不是有着这一层草摩家主与那一层身份在,你以为他们都会靠近你?
她像是没看到草摩慊人已经在暴怒边缘游走,余司持续输出,对着他说出那些残忍又无情的话语。
也是草摩慊人最不想听到的那些话。
草摩家的人对于慊人一直都是言听计从,哪怕是有人不满,但他们依旧是冠以草摩的姓氏。
最深受草摩慊人影响的,便是与他有着诅咒相连的十二生肖与猫。
也就是草摩夹和草摩由希他们。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踩中了草摩慊人的雷点上,不过是短短几分钟的接触,墨发少年就已经开始无差别的大闹起来。
他像是被放出铁笼子的老虎一样,暴跳如雷,双眼血红的死死盯着她。
草摩慊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草摩慊人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既然他可以对她下一次死手,自然也会有第二次。
出乎他的意料,余司对此似乎并不会觉得意外。
余司你敢。
她早就看出来了草摩慊人对她的怨恨,但她想了很久,始终都想不明白,草摩慊人为何会对她有如此深重的怨恨。
她相信草摩慊人会毫不留情的对她出手。
事实上,草摩慊人也的确是这样做了。
放在桌面上的瓷杯再次被草摩慊人投掷出去,像是不担心会因此砸到人一样,看着瓷杯以抛物线的方式从他手中丢出去,笔直朝着余司的面门砸过去。
本可以躲开的余司,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稍一愣神,瓷杯从她的额角擦过,砸在了旁边的门板上。
淡淡的血迹从额角的伤口处落下,余司依旧没动。
余司你真可怜。
也就只能靠发脾气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草摩慊人可怜?
他似是不相信这样的形容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眉眼压抑着怒气,阴狠的盯着她,
草摩慊人你又懂什么?
草摩慊人说到底,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外来者而已,凭什么那些人都会靠近你?
明明答应她入住紫吴家的人是他,可如今发现自己平日里喜欢的生肖也在靠近她,草摩慊人觉得自己快要压抑不住怒火了。
他怎么能容许外来者,接近他的生肖。
余司轻轻笑了笑,
余司我不属于草摩家这的确是没错。
余司但是你有什么身份来限制我的自由?
余司不再理会草摩慊人,作势要起身离开,眼角的余光蓦然瞥见少年朝着他走来的步伐。
她的动作蓦然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脑海中那飞速闪过了关于从前的记忆,余司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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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努力保持天天日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