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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长老那边感受到令牌里有灵气波动的时候，石昊就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率先看到的，是来自余司的分身。
石昊的确是知道余司跟他提过有一具分身封在令牌里面，可当初回来的时候，他就探查过。
说是分身，那具身体更像是一个傀儡，毫无自己的意识可言。
可如今真的看到余司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时，少年站在原地，也是难得有了片刻的失神，直到他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少女的脸。
感受到从指尖上传来的体温，小不点这才意识到余司是真的在这具傀儡里出现了。
当即有笑意在他眉间流转开，笑盈盈地一把握住少女的臂弯，忍不住好奇道：“小余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傀儡里啊？”
也不怪石昊会如此好奇，本来他就探查过余司这具分身，除了没有意识之外，什么都跟小余姐长得差不多，如果不是她还有用，石昊当初还差点以为他带了个尸体回来。
如今瞧着余司已经没什么大碍，石昊自然是高兴。
他笑盈盈地弯着眸，这会看起来倒像是与他年纪相符的姿态，倒不像是昔日里那百断山里的熊孩子。
“小余姐，上界是什么样的，和下界有什么区别吗？”
失神间，耳边传来少年的声线，余司缓缓地摇了摇头，“灵气比这里浓郁，但上面没什么意思。”
一天到晚勾心斗角的，若不是因为还有大长老压着，怕是那些被她杀了孩子的长老或是其他族人，早已冲到她的院子里来了。
但这些事情余司都没和石昊说，只是三言两语带过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这才想起自己来分身的目的。
“下界可能要乱。”
这是在她离开下界之前，曾听柳神说过的。
但具体是什么样的战乱，余司也不得而知，只是心底隐约有了一点猜测，但因线索不多，所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小余姐是特意来提醒的吗？”少年弯着眉眼笑道，像是没瞧见余司眸底的无奈，亮晶晶地看着她。
但还没有叙旧多久，石昊就察觉到自己布置在院子里的阵法有灵气波动的痕迹，波动很细微，以至于他差点发现不了。
察觉到这一点后，石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和余司说了一声后，便是看着她给自己戴了个易容面具，之后便是跟他一块同行。
他们出来的时候，正好是看到有弟子一脸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胳膊，手臂处隐隐有血腥气传来，但并不是很重。
“受伤了？”
余司凝眸一顿，也想不出来为何在补天阁里还能受伤，虽然这样想着，但余司还是伸手为那人救治了一下。
等到疼痛有所缓解后，那弟子如负释重，“多谢二位出手相救。”
那人的视线在余司和石昊身上流转，石昊他倒是认识，最近风头正盛，当初被诡爷缠上也是弄得人尽皆知，但是另外一个……似乎并不认识。
察觉到对方试探的视线，石昊不动声色地站在了余司面前，问那弟子，“遇到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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