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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还是余司率先一步尝试进入虚神界。
也不知道是不是柳神说的那般，她所缺失的那部分在上界补全了，所以哪怕是只有一缕神识依附在傀儡身上，依旧能够顺利进入虚神界。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下界的虚神界，在踏上地面上的一块长满青苔的石砖上时，周围的嘈杂声议论纷纷，瞬间涌入她的耳内。
无非是关于近日补天阁的事件，因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所以哪怕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依旧有人在讨论，甚至是猜测还有不少补天阁的人落在了外面，未被杀害。
“要我说，补天阁的人基本上都被四大家族那边的人追杀的差不多了吧，就算是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熊孩子，指不定现在也成了荒郊野岭的一具尸骨。”
“我看也是，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来。”
“……”
听着周围人的讨论，余司抬脚的步伐微顿，下意识看向了最靠近她的那几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察觉到余司的目光，等看到她走来的时候，一群人这才发觉自己讨论的声音有些大。
“几位，敢问你们说的是最近补天阁发生的事情吗？”
听见余司的话，有人忍不住反问她，最后又压低了嗓音道：“你不知道吗，几大家族联手，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势力参与其中呢！”
“你们知不知道，最近这里为什么这么多人？”
虽然猜得出来这里平日里有很多人在，但未免也有点多了吧？
余司觉得这其中应当是有其他缘故在，所以忍不住就多问了几句。
因为她说话腔调带着笑，再加上样貌生的好，所以同他们说话的时候，几个人也忍不住对余司放下了戒备，说了不少近日发生的事情。
见余司一直在打听虚神界的事情，有人忍不住问：“姑娘你是第一次来吗？”
余司弯了弯眸，笑道：“算是。”
男子忍不住咂舌，多了句：“家里人没告诉你这里的注意事项吗？”
小姑娘刻意放缓了语气，“我无父无母的，都是靠自己一路打拼，所以并不是很清楚。”
因着她说话的态度好，再加上有一张好容貌，所以很快就从这些人口中打听到了自己需要的消息，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任何怀疑。
更何况——
她出手确实大方。
很多在外面无法流通的东西，余司随随便便都能拿出来不少，而且她身上还有不少自己画的符箓，是和当初她给补天阁完全不一样的符箓，所以并不担心身边败露。
就算是暴露了，她也不担心自己会落入他们手里。
所以跟这些人交易后，余司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轻车熟路地对着这些人挥手道别后，转头就往人多的地方扎。
倒不是想去打架，只是现在人多的地方定然是那些要找石昊的人，所以余司想赶在他进来之前，看看能不能帮忙解决掉一些人。
毕竟，他们是来历练的，而不是来这里天天跟这些人打架，将精力耗费在他们身上，只会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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