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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石毅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余司倒也没有彻底放松下来，她可没有忘记这人和石昊敌对的缘故，跟他来此地也只是为了探听对方纠结她的原因，但石毅显然是没打算和余司提这些。
他领着余司进入了他在虚神界的洞府，哪怕只是在虚神界，他所居住的环境，在这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
余司没什么耐心留在这里跟他耗着，在他遣散其他看守的守卫后，直接单枪直入：“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白了，她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石毅关注的，除非是对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不然她还真的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可现在大家都保持着沉默，纵使是余司先开了口，石毅也没有为她解答的打算。
一直到她的耐心快要耗尽后，她这才从石毅的口中，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找你，也只是想与你谈一份合作。”
少年推着一枚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破旧令牌，即便是有好好保存，可也抵不住岁月的痕迹，密密麻麻的破损痕迹遍布令牌全身，看起来已经不知道流传了多少代人。
石毅的指尖轻轻抵在令牌上方，看似随意地将令牌推到她的前面，语气低沉：“别人或许不知，但我曾在家中长辈的书房里见过你的画像。”
“来自……上界的圣女。”
一个看似没什么涵义的称谓，哪怕是放在上界，也有不少势力里面包含的人，也能与这个圣女相匹配。
但余司最出名的并不是因为这个名号，而是因一则预言，一则足以改变一个家族的预言。
对于石毅说的这些东西，其实余司并不是很明白。
若不是在上界的时候，她曾听闻大长老跟她提起过，要不然她也不知道那一则预言是存在——
在石毅准备说下去的瞬间，余司理直气壮的一把推回他的令牌，道：“我不知道。”
她也不立绘石毅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只是顺从自己的内心，一字一句地反驳他：“我不管你是为了预言，还是为了什么东西，我只想知道……补天阁覆灭的时候，你们又在哪？”
补天阁……
是了，在补天阁覆灭之前，石毅也是补天阁的一员，只是那个时候他不同于其他弟子，早早就被家族接走，压根没被卷入到这件事里。
他们畏惧石族的能力，所以宁愿放他离开，也不愿得罪他。
许是没料到余司会把话题扯到补天阁的事情上，石毅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不会从石毅口中听到答案时，他缓缓开口：
“弱肉强食，这个世界的法则本就如此。”
她当然知道。
她只是不甘心罢了。
穆玚至今下落不明，还有许多教导或是未曾教导过她的师长尽数牺牲，纵使她那几日接连画符箓，也依旧逃不过几大势力联手追杀。
更甚者——
他们最终的目标，还是他们眼中如今下落不明的石昊。
余司直接把话摊开了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不会答应你任何合作，也不会看着你们的人去欺压我的人。”
不管是以前，还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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