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赌一个漂浮不定的未来，还是赌我们能改变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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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送公羊墨离开后，余司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了修炼上，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努力，只是因为知道即便是现在知道了未来不容更改，可她依旧是想去搏一搏，赌那一个能够改变一切的机会。
在她过往的所有失败的经历中，大部分时候都是因加入了内院而失败，外院看似机会不多，可却是风险最小的一个。
她抱着几本基础修炼用的书坐在宿舍楼下，正好是看到宿舍楼外头的老者，快步走向他笑眯着眼，“老爷爷，我们又见面啦。”
老者：“……”
听见熟悉的嗓音，那老者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瞧见是余司后，又慢悠悠地闭上了眼，“好端端的，来什么外院。”
余司进内院的消息在史莱克学院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她天赋好，修炼也快，再加上还有不少熟人朋友在内院，一来二去也就被举荐到了内院。
不过她这个法子也不是所有人都适配。
更何况她的天赋好，是真的比同龄人高出一大截，以至于内院那些长老虽然不大乐意余司就这样待在外院，但在听她说想要沉淀沉淀的时候，忍不住妥协了。
此刻听着那老者的话，余司脸上也没有多少意外，就是是笑眯眯的模样，抱着自己的书坐在他身侧。
反正这几日还在招生，她在这里也是显得没事干，倒不如多啃几本修炼的书。
虽然未来的走向她把握不住，但唯独知识可以。
再加上系统那边也没有催促她赶进度，余司也就乐得自在，自己安安静静地找了个地方待着，哪里会顾得上其他人。
以至于察觉到有人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头顶上便是落了一层阴影，恰好是遮住了顶上投下来的光。
余司半眯着眼看向来人，正正好撞进一双清澈的眼眸里，少年一脸真挚的站在原地问她：“同学，你怎么在这坐着？”
少年的手里还拎着一枚钥匙，一圈银色的挂链挂着，说话的时候也是微微低着腰，看起来是真的好奇余司为何会坐着这里。
她仰头盯着对方那张脸，忽而扯了下唇角笑道：“只是坐在这里打发时间而已。”
还有——
好久不见，霍雨浩。
犹然记得在前几次经历同样的剧情时，余司就记得霍雨浩这张脸，他是不同于其他人的存在。
和她一样，是变数。
只是霍雨浩作为变数一直处在一个很不稳定的状态，有时候能够遇见他，有时候还未见到面，他便是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再无踪迹。
许是被盯得久了，乍一看，霍雨浩竟是生出余司这眉眼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可任他如何在脑海中思索，都未能将对方的名姓与记忆中的任何一个人对上名号。
那些熟悉感来的莫名其妙，以至于霍雨浩也没能抓住那股感觉。
于是他斟酌了好久自己的用词，这才小心翼翼地试探开口问道：“同学，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或者说，我们以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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