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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所带来的记忆也不完整。
但它里面所传达出来的信息量也足以说明了许多事情，唯独石昊的出现——
少女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两波人，心情颇为复杂。
倒不是因为石昊的缘故，而是想起自己身上那些未解的迷题，余司总感觉这个是拉他们下水，属实不太好。
所以她委婉地提醒了几句后，便是不再言语，而是认认真真地跟他们掰扯起自己现在所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未来。
可任凭余司怎么说，他们都笃定了要一直跟着余司，最后她也只能无奈放弃继续劝说他们的想法。
洛道本人倒是没想那么多，嘿嘿笑了一声后，便是不甚在意地继续拉着蓝一尘要跟着余司走，“圣女要去哪，带我们一起呗。”
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的，喊起圣女来也毫不含糊，惹得蓝一尘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喊得如此顺口的。
洛道没想那么多，喊了就喊了，这也就是一个称呼而已，也没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嬉皮笑脸地拉着蓝一尘就往余司要离开的方向走。
其他人没有洛道如此的厚脸皮，即便是知道余司的身份后，也暂时没办法像他这样，毫无芥蒂地跟着人家走。
而洛道拉着蓝一尘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毕竟他们俩本来就是好友，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余司，自然是有什么好事都想着跟蓝一尘一块。
但余司显然是对他们有些厌烦，掀起眼皮慢悠悠地看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道：“那商族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听见这话，洛道就跟炸了毛一样，凶巴巴地瞪着眼，“那群人就是一群奸诈小人！”
他这话听起来颇为咬牙切齿的，但事实也的确是如此。
因着圣女的缘故，商族最开始也是颇为有实力的，甚至是可以俾睨不少小家族，在它最鼎盛的时期，说是一家独大也不为过。
只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商族的兴盛在一夜之间衰变，饶是其他人好奇，他们也找不到答案——
可洛道他们却是非常的清楚，是因为商族背叛了圣女。
夺人骨，断其生机。
若不是有人早就算到圣女有命中一劫，怕是现在也没有办法重新站在他们的面前，更别说在这里跟他们面对面说话了。
听着洛道跟倒苦水似的吐槽，余司面上并没有太多的波澜，更甚是站在原地静静地听洛道抨击商族。
直到洛道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骂的太狠的时候，就见圣女一直盯着他，幽幽道了句：“他们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早在来上界的时候，余司就已经猜测到了商族内部混乱，此次来上界，肯定是会引起他们内部的警觉，所以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洛道他们也不知道余司的打算，只是在听见余司认同他的话后，洛道明显是更兴奋了。
“我跟你说，他们内部可鱼龙混杂了，甚至是有不少人在他们里头安插了卧底，他们都没看出来。”
洛道跟没瞧见余司那一言难尽的眼神，兴致勃勃的疯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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